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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面一颗一颗塞珠子的故事 用红酒瓶塞堵住不能留下来

南千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愣愣的看着白韶白,告诉她白韶白死的消息是她最好的闺蜜,并且她还亲自到海边看着白家的人进行水葬,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样...

南千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愣愣的看着白韶白,告诉她白韶白死的消息是她最好的闺蜜,并且她还亲自到海边看着白家的人进行水葬,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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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样?就算韶白没有死,他们现在也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白韶白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像从前那样不爱说,一点都没有变,造谣他死的事他一定会查清楚。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彼此都知道,有些事就算是圆圆圈圈,再一次走到原点,都已经回不去了。


“这些年,你还好吗?”白韶白伸手抽出了一支烟,本来想点上,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还好!”南千寻重新靠在了床上,韶白还没有死,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白韶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温和的面庞上带着一些愠怒,深夜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像孤魂野鬼一样走在大街上,连车辆都不知道避让,还敢说自己过的还好?


“他对你好吗?”白韶白连陆旧谦的名字都懒得提,这个男人趁他不在国内,抢了她的女人。


“还好!”南千寻轻描淡写的说道,但是心脏却是一抽一抽的痛。


“还好就是把你折磨成这样了?”白韶白的语气温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讽刺。


她原本的婴儿肥不见了,现在变成了尖下巴,整个人瘦的我见犹怜,怕是刮台风的日子她都不敢出来吧?就这样还说他对她还好?那么不好会是什么样子?


南千寻沉默了,白韶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不会为自己争!”


“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南千寻的声音轻柔,像一只羽毛轻轻的飘落,生怕惊到了谁。


她对白韶白心里还是有些怨恨的,当年他一言不发的走了,她满世界的寻找他。


白家的老太太劝她对他死心,还说白韶白是绝对不会跟她结婚的,毕竟他要背负的是整个白氏的未来,她一个新兴的小贵根本没有办法在事业上给他带来什么好处,白家需要的是能强强联手的婚姻,并不在意什么爱情。韶白既然一声不吭的走了,证明他想了结这段感情。


她当时在白老太太跟前立下誓言,这一辈子她都会等着韶白,就算是分手也要韶白当面跟她说。


可是,后来得到他出意外身亡的消息,她一病不起,要不是陆旧谦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熬过那种绝望暗无天日的日子。


白韶白听到南千寻的问好,浑身一僵,谁能理解他这些年都过了些什么日子?往日的回忆渐渐的回忆渐渐的占据了他的心头。


“韶白,只要你肯答应去国外研修,回来接手白氏,你和南小姐的事,我们可以不干预!”奶奶胡云英端坐在椅子上,对白韶白说道。


“真的?”


“当然,但是你要保证研修期间不能回国,为期四年,回来之后刚好南千寻大学毕业。”胡云英说道。


“不行,四年时间太久!”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胡云英说道“暂时的分离为了以后永久的相聚!”


“不行,我不愿意!”


“这样拖着对你们谁都不好!再说了,只是你不能回来,不代表你们不能用其他的方式联系,这也是家族的意思,想要培养你以后更好的掌管白氏!”


对,研修期间只是他不能回来,不代表他们不能联系,不代表南千寻不能过去找他,再不济他们可以通过手机电脑联系,慰藉相思苦,南千寻一定能理解自己!


“行,说话算数!”白韶白一咬牙,为了他和南千寻的未来,他就算是知道前面有一个火坑,也要闭着眼睛往里面跳,因为想要光明正大的娶南千寻,他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当然,白纸黑字!”胡云英拿出了一份协议书,白韶白看了看字里行间确实没有什么陷阱,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胡云英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用她食指上的戒指盖上了印戳。


“半个小时后的飞机,你的行礼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胡云英收好了协议,和蔼可亲的说道。


“你说什么?半个小时?我还没有去跟千寻道别!”白韶白纵使有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发火了,她至少给自己一个跟南千寻道别的机会!


“到了地方,你可以联系她,解释一下,坏人我当,全部推在我的身上!”胡云英面不改色的说。


“奶奶,你最好说话算数!等到我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要娶千寻过门!”


“世界上最难掌握的就是人心,假如四年后,南千寻还一如既往的爱你,我当然没有意见。假如南千寻变心背情,我想你自己也不愿意勉强自己!”胡云英笑的有些诡诈。


白韶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


他到了国外第一时间联系南千寻,却意外的发现南千寻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联系不上她了!他情急之下联系她的闺蜜李璞玉,无奈李璞玉已经不在南川市,并且也联系不上南千寻了。


他联系胡云英,胡云英告诉他南千寻没有人身安全问题!


他度过漫长的四年归来,果然发现南千寻变心背情,可笑的是他回国找她要娶她,却发现她已经穿上了别人给准备的婚纱,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他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她跟陆旧谦站在一起,笑容甜美,更加觉得自己这度日如年的四年,都是一场笑话,当天他乘飞机飞回了国外。


抑郁消沉了两年之后,他终于想起来要回来跟她要一个解释,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相遇。


现在听到她问他过的还好吗?突然又觉得自己后来的抑郁消沉又变成了一场笑话,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误会!


一场误会让两个人失之交臂!


白韶白浑身的气息都变冷了,南千见他半响没有开口说话,再一次沉默了。


“千寻,你是以为我死了,所以才接受陆旧谦的吗?”白韶白有些紧张的问,南千寻并没有发现他放在口袋里的手在发抖,也不知道他放在口袋里的手心在出汗。


“我亲眼看到白家的人把你水葬!”南千寻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还是在水葬的时候,白韶白又活了过来?


白韶白转身一拳打在墙上,果然是白家的人搞的鬼!


“千寻,他们想要拆散我们,所以用了各种办法,现在既然所有的误会全部都解开了,我们重新开始!”白韶白的头靠在墙上半响,回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千寻。


南千寻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倒流了一般,重新开始?


“很多事都变了!”南千寻淡淡的说道。


“我们不要从前,只要未来!”白韶白激动的伸手拉住南千寻的手,南千寻看着他手背上的伤,说:


“你受伤了!”


“我受伤了,你会心疼吗?”白韶白看着她的表情,自从她的爸爸去世,她的脸上很少出现笑容。


“会!”


“可是我心里的伤更重,六年了,一直没有痊愈过!”


南千寻心里一咯噔,看着他手的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她何尝没有受伤?


她得知他出了意外身亡的消息,几乎夜不能寐,身体暴瘦到无法下床走路,后来晕厥送到医院,被检查出来是厌食症,那时候她抗拒食物,抗拒治疗,想着跟白韶白一起去了算了。


现在就算是厌食症治好了,自己也一直消瘦,不管怎么吃,都胖不起来了。


南千寻和白韶白在医院里为着当年的错过一直纠结于心,陆旧谦这边呆愣愣的站在他跟南千寻的婚房里,心如刀割。


看着眼前这些只剩下一半的衣服,镜子,他恨不得把这个狠心的女人拎回来胖揍一顿,她走的这么决绝,没有一丝的留恋,难道她的心里一直对姓白的念念不忘?


“石墨,还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没有!”石墨听到陆旧谦清冷的声音,有些愧疚。


但是南川市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上千万人口的城市,找一个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不找了!”陆旧谦烦躁的说道,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钻戒,挂了电话,伸手抚摸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微微亮了,陆旧谦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脚,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在莲蓬头下冲着冷水,心里有一团火却怎么也冲不下去。


他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的模样,烦躁的一拳把镜子给打砸了。


冲完了冷水回来后,他看着只有一半的床单,淡定的掀开躺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一半的床单,他也能闻到属于她的味道。


三天前,他还在这张床上跟她一起不可描述,她抱着自己的头爱不释手,就算是睡觉她也不安稳,每天醒来都会伸手摸他的眉毛,鼻子,嘴巴,有时候他会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欺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造人运动,如果撇去她跟母亲一起的摩擦,他们的生活还算是幸福。


“啊!!!”一阵惊呼声,把胡思乱想着渐渐的睡了去的陆旧谦给惊醒了。


陆旧谦的大脑里一阵激灵,南千寻她回来了?


陆旧谦连忙从房间里跑出去,快速下楼到厨房里,厨房里到处一片狼藉,南初夏正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陆旧谦浑身泛着冷意,语气中不乏失望,刚刚提起的心慢慢的又落了下去。


“旧谦哥哥,我……”南初夏咬着下唇,满脸的委屈,大眼睛咕噜咕噜的显得无辜极了。


“回医院呆着去!”陆旧谦说了一句,转身回到了楼上。


同样是南家的小姐,南千寻什么都会做,这个南初夏什么都不会,差别还真是有点大。


陆旧谦上了楼,换了衣服匆匆忙忙的出门。


“旧谦哥哥,你要去哪里?你……”南初夏见陆旧谦出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来,连忙追了上来。


陆旧谦止住了脚步,转头来,却没有看她的脸,而是冷冷的说:“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女孩子!”


“我、我……”南初夏差点就哭了,咬着牙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妈妈说这样的女孩子最能引起男人的心疼。


可是陆旧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他转身出去,关门声嘭的一下,成功的让南初夏浑身哆嗦了一下,她这样降卑屈尊,他却视而不见!


“石墨,将瑞海花园的门锁换成指纹锁!”陆旧谦到了办公室里,对石墨说道。


“指纹锁?”石墨一阵心急“陆总,万一哪天她回来了呢?”


“她不会回来!”陆旧谦抬起眼看了石墨半天,终于冷漠的说出了这句。


石墨心里一阵心疼,陆总对南千寻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凡是跟她有关的事,他都是亲力亲为,甚至买件衣服,他都要自己亲自挑选,从不假借他人之手,只是……石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他真闹不懂黄蓝影在闹和什么。


“对了,上午还有会要开!”


“嗯!”陆旧谦冷漠的嗯了一声,开了电脑。


瑞海花园的门锁很快换上了,除了陆旧谦之外,没有人能进那处宅子。


“陆总,太太在等你!”陆旧谦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秘书小郭笑盈盈的对他说道。


陆旧谦睫毛扑闪了几下,冷漠的嗯了一声,朝休息室走了过去。


“旧谦,你开会回来了啊?”陆母说着不住的左顾右盼。


“他不在这里!”陆旧谦面无表情的说道,妈妈拼死拼活的非要让他来中立国际,不就是为了方便见到那个人吗?


“看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妈妈就是来看看你!”


陆旧谦没有再说话,自从他到中立国际,妈妈三天两头打着来看他的名义到公司来看看,他虽然不赞同她的做法,但是从来没有说过。


黄蓝影看到儿子的不悦,连忙说:“今天妈去瑞海花园,本来是想帮你收拾一下,那些个没用的东西都应该扔出去了,怎么开不了门了!”


“锁我换了!”


“换,换锁了?”黄蓝影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锁他刚换过,他又换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该丢掉了!”


“那里不住人了,不用费精力!”陆旧谦说着,抬起修长的腿朝外走。


黄蓝影听到陆旧谦说那里不住人了,半响没有说出来话,她知道他有多喜欢那个地方,甚至涂料都是他自己亲自动手刷的,现在说不住就不住了?


“后天我要出国,你好好照顾好自己!”


“什么?出国?为什么让你出国?”


“你不是一直遗憾我没有出国进修?”


“可是……”


“三年后回来!如你所愿,认祖归宗!”陆旧谦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情,既然已经失去了南千寻,就活出妈妈想要的样子,至少能对得住一个人!


黄蓝影如遭雷击一样呆愣在原处,半响回过神来问:“儿子,你现在要抛弃妈妈了吗?”


陆旧谦揉了揉眉心,跟妈妈沟通有些困难,这些年难为了千寻。


“陆国誉会接你到陆家!”


“……什么?”黄蓝影觉得自己是幻听幻觉了,他终于肯为自己正名,肯让自己回陆家了吗?


陆旧谦看了看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的黄蓝影,终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电脑上的桌面是他跟南千寻合影的那张照片,他默默的摸了摸贴在胸前的钱包,里面有这张照片,想到了这张碎了的照片,他的胸口一阵窒息。


这个死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三年后


江城泰晤士小镇,一场旷世的订婚礼要在这里举行,整个小镇前一天晚上就开始清场,所有外来的人员一律不许逗留,店家遭受的所有的损失都由南川市陆家赔偿。


公告在微信群里散发开来,南千寻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浑身都僵硬了。


南川市陆家,是陆旧谦吗?订婚的是他吗?


她的手抖了抖,将手机放了下来。


整个小镇已经开始清场了,她的蛋糕店里也没有了客人,她早早的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坐在店里发呆。


三年了,她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陆旧谦了,甚至这三年来,关于陆家的消息她都选择性的屏蔽,没有想到有些事躲都躲不过。


“叮嗒叮嗒叮嗒叮嗒……”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来,看到是白韶白的电话,划开电话接了起来。


“千寻,姓陆的要订婚了!”


“我知道了!”


“不行的话,避一避吧!”白韶白担忧的说道。


“不用,我没事!”南千寻笑了笑说道。


白韶白还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什么时候回国?”南千寻问。


“还早!”白韶白叹了一口气,三年前为了保护南千寻母子,他不得不接手了白家的家业,繁忙的工作让他每天马不停蹄的奔波在各处,跟奶奶说的差不多,白家的人不需要爱情,因为有的爱情也没有时间来浇灌!


“好好照顾自己!”南千寻轻轻的说道。


“嗯,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天天还好吧?”


“嗯!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嗯!”白韶白的心里暖暖的,每次他疲惫的时候,南千寻柔柔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觉得神清气爽,白家的男人不熬夜,怎么可能?


挂了电话,南千寻心里有些苦涩,三年前,白韶白将她带到了江城,她刚到江城,胡云英就找上门来了。


“南小姐,好久不见!”胡云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相对于满身贵气的胡云英,南千寻的狼狈就像一阵丑小鸭一样。


“白董事长!”南千寻起身打了一个招呼,胡云英像进入自己的家一样,到了南千寻栖身的地方,打量了一番,说:


“韶白还是把你接了回来!”


两人的气势形成了明显的比对,南千寻倒是想有些拘束的客人一样站在一旁。


胡云英的目光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南千寻的脸上,说:


“你跟韶白永远都没可能!韶白身上背负的是整个白家的兴衰,很多事情他自己也没有选择的权力!身为白家的人,很多的身不由己,他们享受着白家给的丰厚的物质,超高的地位,同时也要背负一些不得不背的责任!白家从来不需要爱情,需要的是强强联手的婚姻,更加稳固白家的地位,而你什么都没有!”


南千寻的心沉了沉,她不过是暂时没有地方可以去。


两年的全职太太的生活,让她已经跟这个社会脱了节,更何况她现在怀了孕,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聘用她,她暂时住在白韶白这里而已。


“我跟韶白是普通朋友!”


“韶白说,你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胡云英的眼睛扫过南千寻的肚子,南千寻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孩子跟韶白没有关系,我跟韶白也不过是前几天才见面!”南千寻护住肚子对胡云英说道。


“这话我信!就算是韶白的孩子,也没有关系,我们白家是不会允许白家的种流落在外的!”胡云英笑着说。


南千寻的后背都是冷的,乍一听这话像是只要她怀上孩子,就能进入白家一样,实际上她知道胡云英说的意思是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白韶白的,她就会弄掉他!


“孩子不是韶白的!”南千寻说道。


“哈哈哈哈,别紧张!”胡云英说完,白韶白从外面破门而入。


“奶奶,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韶白的脸色很是不好,他本来是要用南千寻肚子里的孩子,把南千寻娶回去,对家里的人谎称南千寻怀上了自己的孩子,没有想到他还没有来得及跟南千寻串通好口供,奶奶已经杀了过来。


“韶白,别这么紧张,你的朋友我自然是要好好照顾!”


“白董事长,谢谢你的好意,我会尽快搬离这里,不会给韶白带来什么麻烦!”


“南小姐果然是聪明人!”胡云英说完,站起来离开了南千寻住的地方,白韶白逗留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从这天开始,白韶白就全国各地到处跑,经常不在国内,他什么都没有告诉南千寻,但是南千寻知道白韶白过了他不想过的生活,应该是为了保护她和她的孩子。


她也不想拖累白韶白,但是她却无处可去,在泰晤士小镇上开了这架蛋糕店,三年了都相安无事,没有想到平静的生活竟然这么快就受到了了冲击,陆家要来这里举行订婚礼。


陆家在南川市势力庞大,为什么非要来江城泰晤士小镇?


江城泰晤士小镇,鲜花气球将整个小镇装饰的浪漫无比,空气中都弥漫着玫瑰花的香味,似乎在见证着两个人的爱情一般。


“妈咪,为醒么(为什么)今天没有客银(客人)来七(吃)蛋糕了?”天天拿着勺子吃着蛋糕,一边吃一边问。


他们的天天蛋糕店每天都是生意火爆,来吃蛋糕或者是买蛋糕的人,不仅仅是因为这家的蛋糕味道好,更是因为这里有颜值超高的蛋糕西施,还有萌萌的小朋友天天。


“今天有一位叔叔和阿姨要在这里订婚,外面的客人不准进来了!”南千寻一边拖着地,一边说道。


“噢,为醒么他萌(他们)订婚就不均(准)其他人进来了?”


“……”面对每天都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家伙,南千寻有些回答不上来。


“妈咪,窝七饱了,系不系可以玩球球了?”


“可以,九点半之前回来!”南千寻看了看表,订婚礼应该在十点钟举行,天天还是要避开陆旧谦比较好。


“噢!”小家伙听说可以出去玩了,立刻吃完了最后一口蛋糕,抽出一张纸来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妈咪所过,做银一定要欧雅(优雅)!”小家伙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自言自语道。


南千寻失笑的看着小绅士欧雅(优雅)的擦完了嘴巴,抱着足球出去了。这孩子对足球有着迷一样的热爱,她想着等到他上幼儿园了,可以给他报一个兴趣班。


小家伙出门就把球放在地上,用脚带着往前走,这是那些专业踢球的人必备的特技,刚拐了个弯,孩子脚下的球掉了,朝马路上滚了过去,他连忙追着球去了。


球滚到了马路中间,他连忙跑过去抱,迎面一辆高大的悍马开了过来。


小家伙一看逃跑来不及了,扑通一下扑倒在地上,伸手抱住了头。


陆旧谦开着车子,冷不防跑出来一个小朋友,连忙踩了刹车,车子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他心里慌乱了几秒,迅速开门下车查看,小家伙还趴在地上,正在四个车轮之间。


好聪明的孩子!陆旧谦心里想着,对着车底说:“你没事吧?”


天天听到车子停了下来,慢慢的抬起头,看到了陆旧谦的时候,他咧嘴笑了,喊:“帅蜀黍~~”


陆旧谦愣了一下,问:“你受伤了没?”


天天从车子低下爬了出来,还不忘把球给抱了出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仰脸看向陆旧谦,说:“窝没事!”


“你怎么一个人在马路上跑?爸爸妈妈呢?”


“窝妈咪还在忙,粑粑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上班,蜀黍你今天来订婚的吗?”天天歪着头,看着陆旧谦胸前别的那朵红花问道。


“嗯!”


“那窝不打扰你拉,妈咪所宝宝要当一个绅士,绅士系不可以打扰别人的啦!”小家伙一边说,一边摆着手,弯腰抱着自己的球跑开了。


陆旧谦看着天天跑远了,心窝不由的觉得满满的,他的嘴巴轻微扬了扬,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笑。


这个聪明的孩子,爸爸妈妈一定也很聪明!


南千寻对路上发生的车祸一点都不知道,刚打扫完卫生,突然微信群了发了消息,要求她到婚礼现场去做甜点。


南千寻看到了消息,心里咯噔了一下,正想发消息拒绝,镇上礼堂的负责人李叔又给她打来了电话。


“小寻啊,你今天不忙吧!过来给叔帮个忙吧,今天来的客人都是大人物,万一伺候不好,我们小镇就完蛋了!”


“好!”南千寻虽然极其不情愿,还是关上了门,给天天留了一张字条,去了礼堂。


一路上到处都是鲜花烂漫,这不过是一场订婚礼,比起当年自己跟他之间的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空气中弥漫的玫瑰花都是带着刺,扎的她肺好痛!


“蛋糕西施,你可算来了,赶紧来帮我们搭一把手!”负责西点的张师傅看到了南千寻来了,不由分的上前来拉着她到了西点这边。


“李叔让我过来帮忙……”


“就在我这里,你帮忙制作蛋糕!”


“好!我跟李叔说一声!”南千寻笑了笑,给李叔打了电话汇报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开始制作蛋糕。


“这个准新郎真是宠爱准新娘!”


“对啊,听说这个新郎可是南川市陆家的接班人,帅气又多金!”


“要是我能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那该多好?”


南千寻一言不发的听着蛋糕房里那些女人在八卦,面上一直含笑的她心里像是刀割的一般。


媳妇没有了,可以再找,妈妈只有一个!


三年了,这话一直不停的萦绕在心头,这些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多少山盟海誓,都经不起岁月的洗礼,来不及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已经萧郎路人天各一方。


多少非你不可的誓言,到最后都不过是一纸空头的承诺,换来的是痴心人嘀笑皆非的扪心自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三年来,南千寻不止一次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南千寻面不改色的摆弄着手里的蛋糕,做蛋糕已经成了这三年来她最大的爱好,都说人的心觉得苦的时候,可以吃点甜的,多少可以弥补一下内心的缺憾,而南千寻决定不管吃多少的蜜,她内心的苦始终不能散去。


上午十点左右,订婚仪式正式开始。


“礼堂那边需要抽几个人去帮忙,你们几个谁有空?”李叔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蛋糕房,对南千寻她们几个人问道。


“我去!”


“我也去!”


“我的蛋糕就差奶油了,马上就好!”


那些人连忙说道,李叔点了点头,看向南千寻说:“你不去?”


“我手里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让她们去吧!”南千寻笑了笑感激的看着李叔。


李叔的好意她都知道,他是看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结识一下富贵圈的人,或者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可是他哪里知道她曾经的如意郎君就是今天的男主角。


“蛋糕西施,你不去,帮我看一下烤箱!”


“帮我做一下奶油!”


“可以,你们去吧!”南千寻不温不火,继续做她手里的活计。


那些人都出去了,外面的礼仪开始,一些服务员站在他们的岗位上,随时听候差遣。


台上陆旧谦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南初夏满脸娇羞的站在一旁,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她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他回来,也终于成功的跟他订婚了,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陆旧谦不带何人感情的将戒指戴在南初夏的手指上,脑海里却是想起了他跟南千寻结婚的那天,他是有多么激动的将戒指戴在她的手上,那一刻他觉得他已经拥有了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眼前的南初夏跟南千寻当初结婚时差不多的装扮,陆旧谦的眼神柔和了下来,眼睛里有浓情蜜意流露了出来。


“西施,外面的红酒不够了,你帮忙把这些给推出去!”李叔又的来了。


南千寻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只好擦了擦手过来,说:“好!”


李叔看着南千寻推着车子出去了,有些忧心忡忡的,万一被那些有钱人看上了,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但是她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成天被那些地痞纠缠,也不是长久之计。


南千寻从李叔手里接过那车红酒,推着来到了大厅里,大厅里闪光灯不断的闪烁,有记者在拍照。


南千寻朝灯光聚集处看了过去,在哪灯火阑珊处,两人深情凝视着,渐渐的靠近。哪怕是隔了十几米,她也能感受到那种郎有情妾有意的情绪在流动。


刺眼!南千寻呆愣在原处,傻傻的看着台上。


她以为再见陆旧谦,她可以完全没有了感觉,谁知道漫天的痛压的她喘不过来气来,她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头把酒推到了指定的位置,急急忙忙的掉头就走。


她走的太急又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对、对不起!”南千寻连忙对那人弯腰道歉,那人却双手抓住她的胳膊,又惊又喜的喊了一声:“南小姐!”


南千寻抬起头来,眼前的这人不是陆旧谦的御用律师郭子衿,还能有谁?


“对不起,您认错人了!”南千寻拨开他的胳膊朝外跑了去。


郭子衿还愣在哪里,心里想着是南千寻没错啊!回过来神,人已经不见了,急急忙忙的朝外面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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