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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盛×邵湛肉车湛无不头条超详细 墨燃和踏仙君一起上师尊

苏婳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冷静从容,聪慧过人,怎么看都不像花痴草包。难道真是年少无知?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资料上的苏婳和他所见到的苏婳,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到底是哪...

苏婳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冷静从容,聪慧过人,怎么看都不像花痴草包。

难道真是年少无知?

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许盛×邵湛肉车湛无不头条超详细

资料上的苏婳和他所见到的苏婳,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拓拔樾百思不得其解。

知道苏婳的身份后,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再关注她了。

可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调查了她。

一查,他差点以为查错人了。

聪慧如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

调查此事的下属告诉他,女人为了心上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些事,千真万确是苏婳所为。

他这才不得不接受现实。

看完资料他心里堵得慌。

他去找苏婳,原本是打算痛骂她一顿,把她骂醒。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开骂,她倒先主动想办法补救了。

他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得知赵文华进了大牢,赵箬兰心急如焚,急匆匆赶去找拓拔旭。

见心上人如此伤心,拓拔旭心疼万分,将所有过错全都怪到了苏婳头上。

苏婳是怎么办事的?

想当年,京兆尹卫大人的夫人难产,差点一尸三命,是苏婳的母亲妙手回春,拯救了他的妻儿。

如今,明知赵文华是苏婳护着的人,卫大人居然敢动他?

这分明是不把苏婳放在眼里。

苏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个废物。

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好资源。

他越想越气,当即带着赵箬兰气呼呼去找苏婳。

彼时夕阳西下,华灯初上,苏婳正在灯下看书。

她最近迷上了律法,特别喜欢看刑事案件。

刑事案件跟时下流行的言情话本子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

在言情话本子里,只要拥有爱情,便能拥有一切。

而在刑事案件中,爱情却是情杀案中的罪魁祸首。

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爱情纠葛,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你死我活的狗血案件。

就在苏婳全神贯注研究刑事案件时,拓拔旭正带着赵箬兰在苏家大门口大闹。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阻拦本王!”

拓拔旭气急败坏地咆哮。

门房早已退到角落,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努力降低存在感。

拦住拓拔旭去路的,是苏婳的四大丫鬟。

她们像四个门神似地站着,说什么也不让拓拔旭和赵箬兰进去。

“这是我家小姐的意思,她很忙,没空见你们。”

春蕾不亢不卑,态度坚决。

赵箬兰泪流满面,嘤嘤嘤地哭诉起来:

“人命关天,有什么事比我家兄长的命还重要?苏小姐避而不见,是想见死不救吗?”

“为什么要救?”

苏婳不知何时从苏家大门走出,面若寒霜地来到赵箬兰面前。

她原本是不想出来的。

可拓拔旭毕竟是皇子,她怕四大丫鬟吃亏,所以出来看看。

谁知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赵箬兰的茶言茶语。

没想到苏婳竟会说出这般没有人性的话,拓拔旭气得头顶冒烟。

他伸手就想甩苏婳一个耳光。

苏婳身影一晃,灵巧地闪到他身后,然后脚一抬,将拓拔旭一屁股踹翻在地。

围观百姓一个个全都看得瞪直了双眼。

苏婳居然敢脚踹大皇子,这是不想活了吗?

拓拔旭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锵”地一声拔出随身长剑。

他将剑尖对准苏婳的心窝,怒火冲天地道:

“苏婳你找死!”

苏婳冷哼一声,沉声道:

“是你先动手的,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御罢了。”

拓拔旭恼羞成怒,挥舞长剑,如风卷残云般朝苏婳袭去。

苏婳正想闪避,却见一道冰冷的剑光闪过,两剑相击,拓拔旭手中的长剑被震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长剑差点击中赵箬兰。

赵箬兰“啊”地一声瘫倒在地。

见心上人坐倒在地,拓拔旭心疼极了,急忙冲上前去,将赵箬兰抱进怀中,轻声软语地安慰起来。

来人收剑还鞘,看也不看赵箬兰,沉默着走到苏婳面前。

苏婳急忙行礼:“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拓拔樾头戴白玉冠,身穿雪白软袍,凤眸轻垂,声音沁凉:

“不必多礼。”

围观百姓这才反应过来,齐刷刷跟着跪倒。

“都起来吧。”拓拔樾声音清冷。

百姓们纷纷起身,目光恭敬。

拓拔旭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虽然刚才百姓们也跪过他,可目光没这般恭敬。

就因为太子的母族是沈家,而他只是宫女之子吗?

不得不说,拓拔旭的骨子里是很自卑的。

如果单看母族,他和赵箬兰没什么不同。

他会喜欢上赵箬兰,也是因为同病相怜,抱团取暖。

和赵箬兰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活得有尊严。

和苏婳在一起,只会让他感到自卑。

所以他讨厌苏婳。

如今面对一个比苏婳还要尊贵的拓拔樾,他心中的嫉恨可想而知有多浓烈了。

他垂眸敛去眼中嫉恨的目光,佯装不经意地问道:

“太子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呢?

拓拔旭的言外之意很明显:

这是我未婚妻的地盘,你就不该出现在这。

以拓拔樾的睿智,岂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凤目轻抬,丝毫不在意地道:

“孤是来找苏婳的。”

全场震惊。

拓拔旭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箬兰更是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太子殿下龙章凤姿,高大俊美,矜贵清绝,怎么会主动跑来找苏婳这个花痴草包?

赵箬兰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滚的情绪,望着苏婳道:

“苏小姐是有未婚夫的人,怎能与太子殿下来往?女子的名节大过天,苏小姐如此随便,将来怎么当大殿下的正妃?”

苏婳昳丽的桃花眼轻轻抬起,淡淡地迎上赵箬兰不怀好意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道:

“就你,也配跟我谈名节二字?这是做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吗?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你——”

没想到苏婳居然会说出这般污秽不堪的话来,赵箬兰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拓拔旭也气得不轻:

“苏婳,你不知检点,言语浪荡,没资格做本王正妃!”

“不知检点?”

苏婳嗤笑一声,勾唇反问:

“你是捉奸在床了,还是看见我肚子鼓起来了?”

拓拔旭气得脸色铁青:

“苏婳,你太不知羞耻了!这种话,岂是一个姑娘家能说的?”

苏婳盈盈一笑,道:

“大殿下说的是,我就不该说,我应该做,像赵箬兰那样,未婚先孕,风光无限。”

“你——”

拓拔旭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箬兰仰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一脸无辜地道:

“我和大殿下是真心相爱的。”

真爱无敌是吧?

只要真心相爱,杀人放火也是应该?

再怎么伤天害理也能变得理直气壮?

苏婳被恶心到了,脱口而出道:

“我和太子殿下也是真心相爱的。”

拓拔樾的心跳忍不住漏了一拍。

但他很快便意识到苏婳是故意的,她这是在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压下嘴角的笑意,狭长的凤目淡淡地望着苏婳,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冷漠一些。

拓拔旭整个人都跳起来了。

他面色阴沉,仿佛能滴下墨汁来,声音更是刺骨冰冷:

“苏婳,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怎可喜欢太子?再说了,太子又没眼瞎,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闻言,拓拔樾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望向拓拔旭,声音清朗,如山泉一般悦耳:

“孤和婳儿是真心相爱的,不行吗?”

众人:“。。。。。。”

这称呼改得也太快了吧?

拓拔旭气得差点吐血。

赵箬兰嫉妒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知道拓拔樾是在帮她解围,苏婳朝拓拔樾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刚巧与拓拔樾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

四目相对,苏婳有些不好意思,俏脸染上一抹浅红。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跟太子眉来眼去,拓拔旭气得声音发抖:

“苏婳,你就不怕本王将此事告知父皇吗?”

“遇到事情只会找家长,拓拔旭,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苏婳浅笑盈盈,浑不在意。

拓拔旭被她气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围观百姓却越看越过瘾。

特别是那些未婚少女,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我相信苏婳和太子殿下没什么,她之所以这么说,多半是为了气一气大殿下和赵箬兰。”

“我也这么觉得,他们太过分了,苏婳若是不反击,岂不是要被欺负死?”

。。。。。。

果然,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听到这样的议论声,苏婳心情颇好。

她昳丽的桃花眼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道:

“趁这个机会,我多说几句。姑娘们,动不动就找家长的男人不能要,说明他没能力没主见,嫁给这样的男人,注定了是要被婆家欺负死的。”

人群中,一个粉衣少女忍不住出言问道:

“苏小姐这是不想嫁给大殿下了吗?”

苏婳笑望着粉衣少女,不答反问:

“像大殿下这样的男人,你觉得能嫁吗?”

“我懂了。”粉衣少女笑容轻快。

一个绿衣少女接过话茬,追问道:

“苏小姐以前那么喜欢大殿下,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苏婳目光坦然地望向众人,言辞恳切:

“我以前年少无知,让大家见笑了。回忆全是泪,我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回忆全是泪?

拓拔旭的心仿佛被什么给狠狠捶了一下。

他们的过去,真有那么不堪吗?

他努力回忆,试图想起一些甜蜜的往事来,但是,没有。

记忆中的自己,不是冷言冷语就是拳打脚踢,从没把苏婳当人过。

那真是自己吗?

拓拔旭有些心惊。

哪怕是养一条狗,也不至于如此虐待吧?

拓拔旭没有想到的是,这都是赵箬兰的功劳。

每次,只要赵箬兰哭一哭,说上几句狗屁不通的话,他就会找苏婳麻烦。

绿衣少女一脸不放心地道:

“可你和大殿下是御赐的婚,听说皇上不同意退婚,怎么办?”

苏婳道:“皇上是有为明君,知道一旦退婚就没转圜的余地了,所以才暂时没答应,等他发现我和大殿下是真心实意要退婚,他定会成全我们的。”

“成全?呵。”

拓拔旭一脸鄙夷地道:

“苏婳,就算你退婚成功又如何?没了婚约就能嫁给太子了吗?你也不想想太子是什么身份,他怎么可能娶一个退过婚的女子呢?”

闻言,拓拔樾皱眉,正想说话,却听苏婳快他一步道:

“我跟太子殿下是真心相爱的,没有名分也无妨。”

既然真爱无敌,那她也不妨拿来用用。

反正她没结婚的打算,不怕名节受损。

前世,在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二十一世纪她都没嫁,如今,在这男尊女卑三妻四妾的古代世界,她更不可能结婚。

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有了太子殿下这张挡箭牌,她可以理直气壮不嫁人,真好。

太子殿下果然是她命中的贵人,她救对人了。

拓拔旭气得脸色发白。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何一直唯唯诺诺的苏婳会变得这么能言善辩,连女儿家的名节都可以不要。

赵箬兰嫉妒得面目狰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但她深信,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拓拔樾也一样。

整理好心情,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拓拔樾道:

“太子殿下切莫被苏婳给骗了,她今日会移情别恋喜欢上你,明日也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

不等拓拔樾开口,苏婳抢先一步道:

“赵箬兰,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在勾引太子殿下吗?”

“苏婳,你血口喷人!”

赵箬兰狠狠瞪了苏婳一眼,然后一脸委屈地望向拓拔樾:

“殿下,苏婳她冤枉我,求殿下为我做主。”

拓拔旭心疼得不得了,柔声安慰:

“兰儿放心,本王一定为你做主。”

苏婳笑道:“大殿下莫要自作多情,赵箬兰可没求你,她求的是太子殿下。”

“苏婳,你莫要挑拨离间,没用的,本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你的!”

拓拔旭脸色铁青,目赤欲裂。

苏婳笑盈盈地迎上拓拔旭狂怒的目光,声音清越:

“好巧,我也不喜欢你。”

说完,她朝围观百姓挥了挥手,大声道:

“我还要看书,先回房了,大家也都回去忙自个的事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

“不知婳儿在看什么书?”

拓拔樾沁凉的嗓音突然自她身后响起。

婳儿?

苏婳脚步一顿。

太子殿下这是把肉麻当有趣,叫上瘾了?

虽然听着怪别扭的,但大庭广众之下,苏婳也不好说什么。

她转过身,含笑望着拓拔樾,道:

“大祁刑事录。这书什么都好,就是太贵,我花了一百两银子才买到的,太坑钱了。”

一百两银子?

围观百姓倒吸一口凉气。

拓拔樾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仿佛两把小刷子。

他轻咳一声道:

“嫌贵就别买。”

众人:“。。。。。。”

什么情况?

苏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道:

“呀,我差点忘了,大祁刑事录是太子殿下写的,难怪这么贵!”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过来。

原来是太子殿下写的呀,那就难怪了。

见苏婳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拓拔旭脸色难看。

在他看来,苏婳是他未婚妻,只能围着他转。

怎能跟太子有说有笑?

哪怕他不要她,她也必须为他守一辈子活寡。

然而,眼下和苏婳有瓜葛的男子是太子,他只能忍耐。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苏婳,不急于这一时。

“苏婳,你好自为之!”

话落,他抱起赵箬兰就走。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苏婳大声道:

“赵小姐是婴儿吗?自己不会走路吗?你累不累呀?要是遇到打仗,抱着这么个累赘很容易被敌人抓住的!”

闻言,拓拔旭脸色黑沉得都快能滴出墨汁来了。

他忍无可忍,转身想找苏婳打一场。

赵箬兰急忙道:“旭哥哥,算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是想吸引旭哥哥注意,旭哥哥你莫要上当。”

拓拔旭这才脸色稍霁,含情脉脉地望着怀中的赵箬兰,柔声道:

“兰儿放心,我只爱你一个,苏婳再多手段也吸引不了我。”

赵箬兰羞涩地躲进拓拔旭怀中,娇滴滴地道:

“旭哥哥你真好,兰儿也只爱你一个。”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苏婳一脸嘲讽。

这两人能恩恩爱爱幸福美满,是因为趴在原主身上吸血。

原主为他们挡风遮雨,替他们负重而行,做他们的踏脚石,才有了他们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如果他们知道感恩也就罢了,偏偏,他们只会欺负原主,比白眼狼还要可恨。

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禽兽不如。

如今没有了原主这个冤大头,她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能恩爱到什么时候。

欠她的,她迟早都要还回来。

思虑间,苏婳朝自家大门走去。

拓拔樾不急不缓地跟在她身后。

苏婳顿住脚步,一脸诧异地望向他。

拓拔樾狭长的凤眸微微抬起,声音清冽:

“大祁刑事录好看吗?”

苏婳:“好看。”

拓拔樾:“想不想找个人交流一下?”

苏婳:“!!!”

她双手握拳,一脸激动。

拓拔樾居然想跟她聊刑事案件!

太好了!

她刚好有几个不懂的地方可以问问他。

送上门的老师,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

她急忙道:“留下来吃晚饭吧,我厨艺还不错。”

这么难得的老师,自然是多留一会是一会了。

“好。”拓拔樾声音沁凉。

两人并肩走进苏家大门。

吃瓜群众惊呆了。

苏婳这是打算给大殿下戴绿帽子吗?

虽说是大殿下不对在先,可世人对男子总是特别宽容,浪子回头金不换,人不风流枉少年,男子再混账也没关系,换做女子,有了污点一辈子就全毁了。

对贵女来说,最重要的是名节。

名节一旦毁了,想找个好婆家可就难了。

要知道,富贵人家娶儿媳的要求是极高的。

索性像赵箬兰那样的出身,反倒豁得出去。

以赵箬兰的身份,正常情况下,可以走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给大户人家做小妾。

要么嫁给穷人做正妻。

这两条路赵箬兰都不想走。

她想要的,是嫁入皇家做正妃。

于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拓拔旭便成了她的目标。

论身份,她是无论如何也成不了拓拔旭正妃的。

但她有爱情呀。

爱情,便是她的最大筹码。

这些年,在她刻意洗脑下,拓拔旭已经成功变成了恋爱脑。

爱情在他心中已经稳居第一位。

他一边吸着原主的血,一边一心想娶赵箬兰为正妃。

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

苏婳可不会惯着他。

她和大皇子之间,关系只会越来越僵。

如今,这送上门来的粗腿,她不抱紧点那就是傻子。

至于名节,对她来说根本就没用。

她比赵箬兰还豁得出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和拓拔樾交好是为了抱大腿,那拓拔樾与她结交又是为了什么?

最是无情帝王家,对皇家来说,救命之恩没什么用,上位者眼中只有两种人:

一是有用之人。

二是无用之人。

当然,拓拔旭除外。

他早就被赵箬兰驯成了恋爱脑,脑子里全是浆糊。

经过抽丝剥茧的分析,苏婳大概明白拓拔樾为何找她了。

他多半是看中了她的医术。

这样也好。

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她不介意被人利用。

毕竟,她也利用了人家。

这很公平。

见自家小姐不再围着拓拔旭转了,四大丫鬟高兴坏了。

什么名节不名节的,那就是个屁。

名节真要那么重要,赵箬兰能这么嚣张?

小姐清清白白被人嘲笑,赵箬兰未婚先孕抢小姐未婚夫却活得风光无限,可见世上很多话都是放屁,根本就经不起现实考验。

以前,小姐为大殿下付出一切,却落得一个花痴草包的名声,如今反正名声已经那样了,倒也没什么好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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