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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爸爸看看你有没有长大

=薄旌予便将她抵在了墙上。“砰”的一道撞在墙上的声音,洛南音的后脑恰好碰在那个形状尖锐的壁画边,那一下几乎疼的她昏死过去,眼前漆黑一阵,等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时,薄...

=薄旌予便将她抵在了墙上。


“砰”的一道撞在墙上的声音,洛南音的后脑恰好碰在那个形状尖锐的壁画边,那一下几乎疼的她昏死过去,眼前漆黑一阵,等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时,薄旌予已经粗鲁的将她的衬衫扯碎。


“洛南音,你在外面可真会装!”他修长的手指扯掉她脸上的眼镜,露出一张本就出尘惊艳的娇容,虎口卡住她的下颔,薄唇便吻了上去。


洛南音猝不及防,想要挣扎,却不想他的大手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将她一挽青丝的绑绳扯开,海藻似的长发便翩然散落,淡淡的百合香沁入心脾。


薄旌予毫不留情的强取豪夺,侵入她的城池,极尽霸道的摩挲着他能探索到的每一个地方,用力到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很快,洛南音便觉的呼吸困难,大脑中一片空白,唯有鼻翼间充满着的男人身上的薄荷冷香。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薄旌予终于将她放开,她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脚下软的不像话,却强撑着不肯依附他分毫,她如被抛上岸的鱼一般拼命的喘.息,新鲜的氧气格外甘冽,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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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旌予墨眸一眯,透出一层意味不明,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已经被扯碎的衣裳,那下面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仿佛剥了壳的鸡蛋,顺滑,柔嫩,跃跃的等着人品尝。


他胸口一阵闷热,燥的火儿似的窜到全身,薄唇贴上她的耳垂,洛南音浑身一颤,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又装死人?”明明感觉到她身体的敏感,可面前的女人却偏偏一脸的隐忍不情愿。


薄旌予心底的邪火更盛,混合着生理上的无处发泄,直接撕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狠狠闯入……


突如其来的闯入没有任何温柔可言,洛南音根本没有准备,钝钝的疼一下一下侵袭,明明是极其亲密的事情,可他却做得极具羞辱。


“还是不肯出声么?”


薄旌予低喘一声,眼底的欲望之火愈烧愈旺,捏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径直走到浴室里,单手打开花洒,将她抵在墙上,冷水全部都浇到了她的脸上。


洛南音被呛了一口,忍不住咳出声,身体跟着紧绷骤缩,别样的触感让薄旌予的眸色更深一层,拧眉甩开花洒,捏住她的脸。


“终于有点动静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死人。”他边说边粗暴地闯入,眼底是积郁成堆的欲望,每一下都带着势如破竹的霸道,狠狠的发泄着。


花洒喷出的水浇湿了两人身上的一切,薄旌予嫌麻烦的将身上衣裳脱掉,更加用力的探索,洛南音脊背抵在冰冷的墙上,随着动作磨的生疼,她咬着的嘴唇都沁出了血迹,可薄旌予越是见她这样便越是不依不饶,从浴室到床上,整整一夜,不眠不休。


洛南音根本不知道薄旌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记得她疼的要昏死过去,一次次的攥紧身下的床单,又一次次的被他强迫撑开手掌,十指相扣,她若不出声,他便狠狠的吻着咬着她的唇,直到她失去意识。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洛南音再也没有见到薄旌予,从他的行程来看,他似乎是有意将所有的出国事物都安排到了这周。


洛南音依旧尽职尽责的安排着每一趟航班,事实上,他每一次与顾凝见面,她都知道。


薄旌予就是故意用这样的工作来凌迟她的心,可偏偏,她一直表现的无动于衷。


周末,慈善晚会,薄氏作为主办方,洛南音必须得出席。


她坐在梳妆台前淡淡的补妆,镜中的女人玉质天成,只是薄妆淡抹便已经足够惊艳,只是那双美眸中却有化不开的冷漠和凉薄,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和薄旌予一样了?


洛南音自嘲的笑了笑,提起长裙朝着宴会厅走去,彼时晚宴还没有开始,舞池中徜徉着优雅的大提琴音,她端着红酒从二楼的天台上睥睨着,人群中央是那抹挺拔傲岸的身影,雍容雅步的舞姿尽显风度,可女伴,却坐在轮椅上。


顾凝。


一袭淡淡的藕色长裙,那张清丽姿容分明洋溢着幸福的甜蜜,而薄旌予的脸上也是从来没有的宠溺温柔。


心,不自觉的刺痛,千刀万剐已然习惯,洛南音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却不防身畔又递来一杯,只是与服务生的托盘不同,那只托着高脚杯的手指染上了淡粉色的蔻丹。


“心里苦就多喝两杯吧,喝多了心里就不难受了。”甜软的嗓音,带着一贯的软糯语气。


洛南音微微颦眉,不用抬眼都知道是洛夕音,她现在一点都没有和她纠缠的心思,才转身,洛夕音便在她身后叫出声。


“好姐姐,三年不见了,你一句话都没有么?”洛夕音甜美的脸上漾出一抹得色笑意,已有所致的开口,“怎么,心里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么?”


洛南音攥紧手中的杯子,缓缓旋身侧首:“听说你的病好了。”


洛夕音一怔,略有错愕:“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洛南音笑了,笑得百无聊赖,清冷异常:“当初有人跟我说,她得了肾衰竭,要我帮忙,可是我前两天才见过薄温言,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有换肾。”


她睥睨着同样穿着高跟鞋却还是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人,在她露出惊慌神情的瞬间逼近一步:“真是好手段呢,这种事情也瞒的一丝不漏,你不是一直奇怪是谁帮我的?”


“我……我不想知道……”洛夕音后退两步,脸上略有不甘的恨意,“温言已经跟我订婚了,你休想再有任何想法。”


“哦,是么?”洛南音笑得渺漫,盯着她的眸子越发明亮,“听说你因为换肾不能再生育了,薄温言好像对这个也不知情。”


洛夕音浑身一颤,神色陡然有些狰狞:“你闭嘴!都是你害的!”


“我?”洛南音骤然提高一层声音,朱唇翕张字字如珠玑:“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自己?洛夕音,你为什么得这个病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


她说的犀利,神色冷然:“我想这个原因薄温言也不知道吧?不如我帮你一下,转告他一声?”


洛夕音脸色骤然一白,眼神慌张的四处张望,可天台上除了她们两个人以外只有不远处的服务生在忙,饶是如此,她还是惶恐不已。


“洛南音,你敢!”


带着颤抖的威胁没有任何作用,洛南音只是冷冷一笑,“是我不敢还是你不敢?”


她嘲讽的扯唇一下,洛夕音便更加面如土色,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转身匆忙离开。


等着?


洛南音招手让服务生送来更多的酒,自己则坐在天台边的椅子上,一杯接一杯。


薄旌予也要她等着,她便在这里等着,可他们给自己留下了什么呢?


口中的酒越发的苦涩,洛南音迷离着双眼看着楼下的一切,顾凝已经捧起薄旌予的脸,香吻送上,两人情意绵绵的举动顿时引得周围一片艳羡的鼓掌欢呼。


只有她独自一人顾影自怜而已。


洛南音将手中的酒喝完,起身踉踉跄跄的离开,并没有看到薄旌予推开顾凝的动作。


顾凝一诧,搂上了他的脖颈,语气低迷:“旌予?”


可后者并未理会她,反倒是眼神无意的向二楼的天台瞟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旌予竟然觉的方才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看着他们。


“没什么。”薄旌予眼底有几不可见的暗淡,只是礼貌的朝着众人颔首一下,拿下她的手,“凝儿累了,我送她去休息。”


说罢也不等顾凝开口,便推着她走出了人群,乘着专梯上了楼。


包间。


顾凝坐在轮椅上,一双纤细的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擦拭着脸上的痕迹,眼眶微微发红。


“旌予,你是在怪我么?”她说的十分委屈,方才的确是她临时起意,主动搂上他索吻,可是他却躲闪一下,只有她的唇轻轻的贴了他的侧脸,而薄旌予为了不让众人察觉,便抱了抱她。


这是三年后他给她的第一个拥抱,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得来的。


修长的手指一顿,薄旌予偃眉微微一颦:“凝儿,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


顾凝自嘲的笑了笑,她盯着面前那个傲岸清高的男人,眼底皆是不甘:“旌予,我知道你为什么留在我的身边,不过是因为当初——”


“顾凝。”薄旌予淡漠的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冷寂的看向她,薄唇翕张:“我说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三年前我就说过不会娶你,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家里的长辈们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


顾凝听着这话都觉得可笑,她紧紧的攥住身上的薄毯质问出声:“那你和洛南音呢?难道也是爷爷自作主张么?”


犀利的话语让薄旌予的脸色一沉,脑海中联想到那女人一脸冷漠的神色,他的眉心皱的更深,语气冷然:“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顾凝已然有些泫然欲泣了,她颤抖着唇,“薄旌予,你有没有一丁点爱过我?有没有一点点?”


有没有一点点呢?


薄旌予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烦闷,沉了语气:“凝儿,我之前说过,我会对你负责,但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你爱的人——”


“永远不会!”顾清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推着轮椅到他面前,猛地抱住他的腰身:“薄旌予,你明明知道的,我最爱的只有你一个,永远只有你一个人!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洛南音打量了一眼那些文件,少说也有两千份,而公司的二层,只有一个老式打印机,工作效率慢,而且现在还被不少白领占用。


“你确定?”洛南音微微勾起嘴角,眉毛一高一低的挑着。


“确定。”助理刘家义面无表情的开口:“薄总吩咐过,如果洛秘书完不成的话,本月的差级员工检讨,您肯定是榜上有名了。”


所谓的差级员工检讨,就是在全体公司员工开大会的时候,站在众人的面前,检讨自己的工作过失,并且接受所有员工的批评。


记住,是公司每一个员工的批评,一个吹毛求疵的毛病,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些差级员工会无地自容,反正历来登上台接受全体员工批斗的员工,事后都受不了压力,先后辞职了,更有的在得知自己是差级员工的时候,就率先离职。


洛南音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具有攻击力的微笑:“我知道,告诉你们薄总,文件我会按时交到他手里的。”


刘家义微微惊讶,这个女人疯了吗?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良好的职业素质,使他的表情迅速恢复到了平静:“洛秘书,薄总还说了,这些资料只能你自己复印,不能叫别的帮手。”


另外,薄旌予早就事先吩咐下来,洛南音的工作,只能她自己处理,别人不允许帮忙。


洛南音再次大方的点头,语气轻松,似乎没有将薄旌予的刁难放在眼里,或许,她认为这种事情在她这里就是小儿科。


“你再告诉薄总一句话,不要怀疑我的工作能力。”


刘家义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的脑子疯了吗?这些资料,就算公司的打印机一起工作,也不可能在下午两点之前完工。


洛南音随意翻看了一下资料,连去年投标的项目书都包含其中,嘴角扯开一个凉薄的微笑。


望着二楼打印机的角落里,排队打印的员工,她的眸子渐渐变冷,公司的打印机,她不可能用,这些人也不会让着她,她更等不到那个时候。


她搬着那箱子资料,直接出了公司大门,往停车场走去。


薄旌予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俊美的五官染上一层寒意,他望着楼下停车场,如蝼蚁般渺小的女人,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逃避是没用的,你要是敢逃,我就以总裁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惩罚你。”薄旌予的声音如醉人的大提琴的伴奏,深沉优雅,他邪魅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薄总,我并没有逃,我只是更好的完成工作。”洛南音仰望他办公室的角落,眼睛里闪着潋滟的光彩:“请薄总放心,下午两点之前,这些复印件一定会到位。”


不知怎么的,薄旌予的心里有些烦闷,即使隔得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女人脸上的表情,但以他对她的了解,也能够想象的出女人的脸上,如今是一副怎样令他讨厌的不肯屈服。


“那么,祝你好运。”薄旌予阴阳怪调的说道,心里升起一种无名的挫败感。


“谢谢。”洛南音大方说道。


挂断电话,直接上了车,薄旌予棱角分明的五官,染上了一层薄霜,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这个女人,就是打不死的蟑螂。”


下午一点五十,薄氏集团高级会议室内。


薄旌予深邃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淡漠的神态,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里,语调清凉的开口:“会议马上开始,洛秘书和资料怎么还没有到?”


“刚刚给洛秘书打电话没有接,应该是快了吧。”刘家义弯腰,凑到男人的耳边,恭敬的说道。


“公司员工,若因个人能力原因,给公司造成不可逆的损失,应该怎么样处理?”薄旌予轻飘飘的开口,好看的眸子落在刘家义的身上,这才是他关心的事情。


“公司可以起诉员工,要求员工赔偿公司损失,或者开除……”刘家义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就冷冷的投来一个刀眼,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也对,薄总虽然不喜欢洛秘书,但并没有要辞退她的意思,他似乎更喜欢如猫玩老鼠一般,折磨洛秘书。


他不由的为洛南音的未来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薄旌予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儿,在他的眼皮底下讨饭吃,尤其是在他不喜欢情况下,举步维艰。


台下座位上的众人,面面相觑,还没有任何一个公司内部开会,等一个小秘书的道理。


但台上薄总还没有发话,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如果,十分钟后,洛南音不能到场,她就是本月的差级员工。”薄旌予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绝情的凉薄。


“谁说我是这个月度差级员工了?”他的话音刚落,洛南音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汗津津的精致小脸,一脸淡定的笑着,精明的对上他的眸子,还带着一丝挑衅。


薄旌予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冷淡的语气,不夹杂任何的情感:“哦?你是完成了刘助理交给你的任务了?”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刘家义欲哭无泪,这明明是薄总交给洛秘书的任务,什么时候成了他交代的了?


洛南音将手里的一大箱子的资料放在桌子上,极其配合的开口:“这就是薄总的贴身助理,叫我复印的会议资料。”


她的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刻意要紧了“贴身助理”四个字,任在场的人装傻充愣,也能听出这画外音——任务是薄总布置的。


薄旌予不语,冷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似乎想要看清楚,这样的一副皮囊下,装着的是怎样的灵魂。


“只是这总裁助理,太不会为总裁解忧。”洛南音好看的眉头皱成连绵的山峰,撇着小嘴,摆出替薄旌予着急的样子。让爸爸好好的看看。你身高有没有长大。女儿说。长大点要给他买玩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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