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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师按到墙上抬起双腿 教室里玩弄老师的身体

郭婉茹端坐到上首,道:“今儿我就是长辈,王妃来给我敬茶。”她说完,拍了拍手,一溜儿丫鬟鱼贯入内,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放着一盏茶。学敬茶而已,端这...

郭婉茹端坐到上首,道:“今儿我就是长辈,王妃来给我敬茶。”


她说完,拍了拍手,一溜儿丫鬟鱼贯入内,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放着一盏茶。


学敬茶而已,端这么多杯来?花样儿挺多啊。顾倾啧了一声,端起一盏茶,递给了郭婉茹。


“王妃,您就是这样给长辈敬茶的?”郭婉茹厉声斥责,抬手一挥,顾倾手里的茶盏就呯地一声落地,混着茶叶和茶水,摔成了一地的碎瓷。


原来这茶盏是用来摔着玩儿的,不过这茶盏又不是她的,难道她会心疼?顾倾耸了耸肩,毫无心理负担地重新端过一盏茶,递给了郭婉茹。


“王妃,您就是这样敬茶的?”郭婉茹把脸一板,“难道您不应该先跪下?”


跪下?跪到这一地的碎瓷渣子上?


她觉得她会跪?


顾倾微微眯起眼,眼神里多出了一丝玩味。


银铃撸起袖子,就要去揍郭婉茹,翠燕却死死拽住了她:“银铃,郭小姐也是为了咱们王妃好,王妃要是学不会敬茶,以后进宫在皇上和娘娘们面前失仪,那罪过可就大了。”


银铃气得想先揍她:“我们王妃是靖安侯府的嫡长女,自小有教养嬷嬷,能不会敬茶?郭婉茹不过是想要趁此机会,折腾我们王妃罢了。”


“你怎么能直呼郭小姐的名讳?”翠燕责备她道。


“你到底是那头的,怎么处处护着郭婉茹?!”银铃怒瞪她道。


翠燕满脸委屈:“我当然是王妃这头的——”


“行了,别吵了。”顾倾打断了翠燕的话,“不就是敬茶吗,我继续敬就是了。”


“王妃!”银铃急得大叫,但忽然想到顾倾从来就不是软包子,又把嘴闭上了。


顾倾重新端起了一盏茶,暗自一哂,郭婉茹想拿捏她?算盘只怕是打错了。


她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迅速转动缠丝金镯,把茶盏塞进空间,倒掉其中的温水,换了一盏滚水——虽然这是个医药空间,但却有储存的功效,所以她长期在里头存放了滚水和一些简单的食物,以备不时之需。这不,现在就要派上用场了。


顾倾换好水,端着茶盏,弯了弯膝盖,准备下跪。正在这时,她却像是被地上的碎瓷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去。


“王妃,小心!”银铃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配合得相当默契。


顾倾安然无恙,只有她手里的茶盏飞了出去,正中郭婉茹手背,滚烫的茶水全泼在了她的手上。


“啊——烫死我了!”


郭婉茹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毫无形象地不住甩手。


“王妃,我好心来教你规矩,你居然拿滚水烫我!”


“来人,去请王爷,快请王爷来为我做主!”


郭婉茹甩着已经红肿起泡的手,气急败坏地一叠声叫嚷着。


很快,慕容羽就被丫鬟请到了厅里。


郭婉茹马上扑了过去,委屈得直抹眼泪:“王爷,您看我的手,都让王妃给烫熟了。”


慕容羽猛地转头看向顾倾,目光如刀:“是本王错了,就不该把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交给郭小姐。你既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欺负,又岂会放过她?”


他话音未落,已是拔出腰间长剑,朝着顾倾挥去:“本王应该杀了你这个祸害,等本王丧了偶,就不用一个月后休妻了。”


慕容羽出剑迅如雷电,眼见得那剑尖就要刺入胸膛,顾倾大喊一声:“茶水是郭婉茹准备的,又不是我!”


慕容羽剑尖一顿,堪堪停在了她胸前。


顾倾趁机朝后退了两步:“郭婉茹口口声声说我烫伤了她,可那茶盏里要不是盛了滚水,我想烫她也没机会啊。”


“王爷,她胡说,茶盏里都是温茶,根本不烫,不信您去看剩下的茶。”郭婉茹满脸委屈地去拉慕容羽的手,想要引着他去检查茶水。


慕容羽避开了她的手:“你把茶水端来给本王看便是。”


顾倾笑了一声:“这都过去多久了?就算是滚水,这会儿也变凉了。”


慕容羽点头道:“你所言极是,那就不必看了。”他说着说着,话锋却又一转:“不管茶盏里是温水还是滚水,终归都是因为你没端稳,才让郭小姐受伤了。你犯了错,就该罚,但本王是个讲道理的人,既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只需要原样烫你一只手就行。”


这还叫讲道理?怪不得他恶名在外,能止小儿夜啼呢。顾倾暗暗地腹诽。


郭婉茹听说慕容羽要原样烫顾倾的手,高兴得不得了,马上让人准备了满满一盏滚烫的茶水,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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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看了看那冒着腾腾热气的滚水,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齐王府的正妃,这正妃犯了错,哪有亲自受罚的,不都是丫鬟代劳吗?”


郭婉茹正要说“不行”,忽然瞥见了紧攥着拳头,咬牙瞪眼的银铃,马上改了主意。这个丫鬟动不动就要揍人,麻烦得很,如果能就此把她给废掉,以后再对付起顾倾来,岂不是就能轻轻松松了?


她这样想着,便对慕容羽道:“王爷,王妃说的有道理,您就看在她是初犯的份上,让银铃替她受罚吧。”


慕容羽颔首道:“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本王就依你。不过仅此一次,如果她再犯,本王必不会饶她。”


顾倾等他们商量好了,才不慌不忙地对慕容羽道:“银铃不行,她是二妹妹送给我的,若是她受罚,二妹妹知道了岂不心疼?”


顾蝶飞的名号非常好用,慕容羽一听,马上用下巴指了指翠燕:“那就她吧。”


怎么顾倾把她二妹妹一抬出来,慕容羽马上就听她的了?郭婉茹皱起了眉头,但慕容羽的决定,她不敢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银铃安然无恙,而翠燕被滚水浇了手。


翠燕疼得眼泪横飞,惨叫不止,慕容羽哪里耐烦看这个,转身就走了。


郭婉茹没有罚到她想罚的人,更是心情不爽,紧跟着也走了。


银铃瞅着惨叫的翠燕,乐呵呵地想,那天王妃说先留着她,也许有妙用,嘿,这妙用不就来了,替王妃挡了一灾呢。


郭婉茹回到房里,给手上了药,但夜里还是疼到睡不着。第二天,她望着镜子里的黑眼圈,越想越气,劈手就砸了个茶盏,再把碎瓷捏在掌心里,去找顾倾了。


她满脸阴郁地来到正房,但一迈过门槛,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堆起了满脸的歉意,眼中似乎还有泪光浮现:“王妃,昨天都怪我,全是我的错。我不该逼着您跪碎瓷渣子,不然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


她竟如此坦诚地承认错误?改邪归正了?切,得了吧,事出反常必有妖,当她傻子呢?顾倾腹诽着,提高了警惕。


郭婉茹摊开手心里的碎瓷,对顾倾道:“王妃,您罚我吧。”


罚她?怎么罚?罚她跪在这块小小的碎瓷渣子上?逗她呢?顾倾挑了挑眉头。


郭婉茹见顾倾一直没有回应,抓起她的手,就把碎瓷朝她手里塞:“王妃,您罚我,快罚我。”


顾倾朝旁边一躲,避开了她的手和她手里的碎瓷。


躲?她以为躲开,她就没办法了?郭婉茹阴恻恻地一笑,举手就用碎瓷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道。


她,她居然自残?而且还是最狠的那种?一旁的银铃惊呆了。


血水顺着郭婉茹的脸流了下来,她扯起嗓子,高声喊叫:“来人哪,快去请王爷,王妃要杀我!”


她在齐王府当了这几年的家,府内都是她的人,跑起腿儿来格外地快,眨眼的功夫就把慕容羽请到了正房。


慕容羽看到郭婉茹脸上的血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顾倾,你竟让郭小姐破相了?你知不知道,毁了一个女孩子的容貌,就等于毁了她的一生?本王知道你歹毒,却没想到你毒到这份上,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顾倾耸了耸肩:“她脸上的伤,是她自己用碎瓷片划的,跟我没关系。”


“你会自己让自己破相?”慕容羽讥讽问道。


顾倾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她是为了栽赃给我,王爷看不出来么?”


“本王只看得出来你是在污蔑她。”慕容羽说完,马上高声喊人,“来人,把她给本王拖到柴房,重打二十军棍!行刑后不许给她请大夫,让她自生自灭。”


几个婆子冲了上来,就要去扭顾倾的胳膊。


顾倾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


几个婆子竟被她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


顾倾整了整衣衫,闲庭漫步似的,朝着柴房走去。


她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冲慕容羽一笑:“王爷,你信不信,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证明郭婉茹的脸,不是我划的。但我知道,必须让你出了这口气,你才会舒心。所以,我选择不辩解。”


她说完,也不去看慕容羽的反应,转身去柴房了。


他纵容郭婉茹,的确是为了给顾蝶飞出气,被她看出来了?可她明知他是故意的,却选择甘愿受罚,只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慕容羽的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竟直到她消失,还停留在原地。


——————————


二十军棍打完,顾倾被送回了长乐轩。


银铃看到顾倾身上的伤,心疼不已,但慕容羽早已发了话,不许给顾倾请大夫,她只能抱着顾倾,一边咒骂郭婉茹,一边流泪。


顾倾拼尽最后的力气,转动缠丝金镯,从空间里取出两粒药,塞到银铃手里,随即彻底晕了过去。


好在银铃跟随她多年,知晓她心意,见状马上倒水,给她把药灌了下去。


她伤得实在是太重了,尽管这药药效强劲,还是过了一个时辰,方才悠悠醒转。


“王妃,您醒了?”银铃惊喜叫着,端了一碗温水来喂给她喝,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王爷太狠心了,您伤成这样,他却连碗米汤都不给。”


顾倾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水,觉得自己稍微缓过了一口气:“他以为我横刀夺爱,抢了顾蝶飞的正妃之位,当然不会让我好过,这都怪顾蝶飞,把他给蒙蔽了。”


顾倾说着,给自己诊了诊脉,再从空间里取出了药水袋、输液管和酒精、棉球等物,交给了银铃:“给我把点滴挂上。”


田庄三年的时光,让银铃学会了不少技艺,如今她已经是个合格的小护士了。


银铃洗过手,熟悉地给她扎针,输液,把药水袋子挂在了床架子上。


这里又显出银铃的好处来了,她从不关心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只要顾倾安然无恙就行。


在空间的帮助下,顾倾的伤势很快好转,没几天就能下地了。


郭婉茹得知顾倾这么快就好转,心内惴惴不安。那天顾倾说,她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知怎地,她竟真相信顾倾有这个能力。


如今她的伤势就要痊愈了,会不会反过头来报复她?


郭婉茹思前想后了好久,终于假借着逛街,“偶遇”了顾蝶飞。


她一见到顾蝶飞,就开始告状:“顾二小姐,您别怪我说您姐姐的坏话,她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好心教她规矩,她却把我的脸划成这样。”


顾蝶飞看了看她脸上基本已经痊愈的划痕,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唇角啜上了一点儿笑意:“怎么,你想拿住我姐姐的把柄?”


郭婉茹意味深长地一笑:“我听说您姐姐是抢了您的婚事,替嫁进齐王府的,难道您就不恨她?”


是他们逼着顾倾替嫁的,她怎么会恨她?不过,能让顾倾难捱的机会,她怎么肯错过?顾蝶飞翘唇一笑,招手叫郭婉茹近前,小声地说了几句。


郭婉茹听完,震惊万分:“她有三个孩子?!”


顾蝶飞一挑眉:“这我能骗你?”


郭婉茹瞬间兴奋了起来:“您的这位姐姐,藏得可真够深的。我这就去告诉王爷,看她还怎么在齐王府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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