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逸蓝奕辞他们都斜着眼睛看他,大家都觉得陆少白好欠揍啊!
宁小诺奶声奶气的声音飘出来,“爹地,你在干吗呢?告诉你一件事哦,我妈咪她受伤了,你快点来看看她吧!”
“什么?你妈咪受伤了?”
陆少白一听这话,马上从沙发上弹起来,“怎么受伤的?现在在哪?”
宁小诺报了地址,靳逸和蓝奕辞几人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陆少白的老婆孩子怎么都在老大家里?
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厉墨寒,发现他整个人像个冰雕一样,浑身散发着强冷的气息。
好冻人!
“好好好,爹地马上就到,等我!”
陆少白挂了电话,马上起身,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出门,“你们慢慢喝吧,我先走了。”
“喂,就这么走了啊!”
蓝奕辞喊都没喊住他,靳逸吐槽一句,“看到没?典型的重色轻友的家伙!”
陆少白离开后,蓝奕辞他们继续找厉墨寒喝,但厉墨寒的手机接到儿子发来的sos求救信号。
正愁没有借口回去的厉墨寒,马上也起身拿起外套出门。
蓝奕辞见他也走,好奇的问,“唉,老大,你怎么也走了啊?”
“我儿子找我。”
厉墨寒头也不回的离开包厢,银尊外面,陆少白刚刚发动引擎,厉墨寒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陆少白见他上来,奇怪的问,“老大,你怎么也出来了?”
“别废话!快开车!”
厉墨寒不知道宁晚晚那个女人到底受了多重的伤,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看看。
……
卫生间里,宁晚晚自己处理着伤口,没过多久,她从镜子里发现门口冒出一个小脑袋。
宁晚晚回头看了一眼,招呼道,“小恺?有事吗?”
对于厉墨寒的儿子,宁晚晚和他还不太熟,基本没有什么交流,相处起来,态度是格外小心翼翼的,生怕孩子会敏感多心。
此时厉泽恺一个人又来找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厉泽恺不说话,他径直走进来,朝她伸手,递给她一样东西。
宁晚晚低头一看,竟然是一片带卡通图案的创可贴。
知道她受了伤,厉泽恺专门来给她送创可贴的?
看着孩子手心里的创可贴,宁晚晚心口蓦地一软,还有些酸。
她蹲下来,笑着说道,“小恺是在担心阿姨吗?专门给阿姨送的创可贴啊?谢谢你啊!小恺真是贴心!”
宁晚晚接过创可贴,顺手摸摸他的小脸,认真的盯着孩子看了一会。
厉泽恺很不习惯被别人触碰,不过他发现自己却不讨厌宁晚晚阿姨摸他的脸。
奶奶偷偷告诉他,说星星和小诺的妈咪,以后也会是他的妈咪了,他不知道有妈咪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难道就是刚刚阿姨摸他小脸的那种感觉吗?
好奇怪的感觉哦!
厉泽恺害羞了,不好意思继续呆在宁阿姨的怀里,挣脱她的手,直接跑了出去。
宁晚晚看着跑走的小孩子,忍不住笑起来,看来当后妈也不是什么坏事,小恺好像并不怎么排斥她。
而且小恺真的很喜欢星星,说不定将来真的有可能治好小恺的失语症呢!
简单收拾好,宁晚晚换上一间领口比较高的长款衬衫,成功的遮住伤口。
本来打算把自己的行李箱收拾一下,结果儿子跑过来,把她拉走。
“小诺,干嘛呀?”
“妈咪,你不要干活了,快点去睡觉!”宁小诺说道。
“妈咪不困啊!”
“你肯定会困的,你躺下来休息,小诺给你讲故事。”
宁小诺知道妈咪受伤了,现在要求她躺着休息,像个小大人一样,要照顾妈咪。
宁晚晚挨不过小家伙的软磨硬泡,只能到客卧里躺着休息,宁小诺找了小音箱,播放音乐给她听。
不一会,宁小星跑进来,送来一杯牛奶,又送来一些水果丁。
“妈咪,星星喂你喝牛牛吃东西,吃饱饱才能睡觉。”
宁晚晚喝了女儿送的牛奶,吃着水果丁,听着儿子讲故事,哎呀,每次受伤生病都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有这么贴心的一双儿女,真是她人生最大的财富呀!
也许是音乐太催眠了,喝过牛奶的宁晚晚没过多久真的犯困睡着了。
宁小诺见妈咪睡着了,悄悄伸手掀开她的领口看,看见妈咪领口下盖着一大块白色的纱布。
宁小诺皱着小眉头,嘀咕一句,“爹地要是看见妈咪受伤肯定会心疼的。”
“葛葛,我去外面看看爹地有没有来!”
宁小星说完,蹬蹬蹬的跑走了。
……
豪车驰骋在路上,陆少白一路油门,飙车来到云之阁。
心里惦记着宁晚晚,下车后,二话不说,直接朝云之阁大门跑去。
厉墨寒看着陆少白那紧张的样子,深出一口气,这货真把云之阁当成他自己家了?
等在门口的宁小星,终于看见爹地来了,开心的跑出去迎接,“爹地!爹地……”
“星星!”
陆少白见了女儿跑来,张开手臂抱住孩子。
后面跟上来的厉墨寒,看着小丫头扑进陆少白的怀里,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怎么越看陆少白约觉得碍眼了呢?
“你妈咪怎么样了?”
“妈咪现在睡着了。”
“走,带爹地去看看你妈咪!”
陆少白拉着宁小星的手朝别墅走去,厉墨寒看着一大一小的背影,眼神讳莫如深。
楼上,陆少白到了客卧门口,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他正要进去,厉墨寒叫住了他,“她睡着了,别进去打扰她!”
陆少白挑眉,诧异的看向自家表哥,“表哥,我老婆受伤了,我不能进去看看吗?”
陆少白不顾阻拦,非要进去,压根没有留意到某人的脸色都快结成冰了。
房间里,宁晚晚熟睡着,陆少白轻手轻脚的进来,看见旁边的宁小诺,小声的问,“儿子,你妈咪哪里受伤了?”
宁小诺伸出小手扯开妈咪的衣领让他看,陆少白看见一块白色的纱布,褐色的眸子倏然紧缩。
宁晚晚真的受伤了!
伤得这么严重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
陆少白正在琢磨着怎么办,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为了不吵到宁晚晚,他只能先到外面去接电话。
一个电话接完,陆少白神情紧张的跑来对厉墨寒说,“表哥,你先帮我照顾下晚晚,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
陆少白说完,急匆匆的离开厉家。
厉墨寒看着他跑走的身影,只是轻轻的勾唇。
他不会告诉陆少白,刚才的那个电话是他安排人做的,他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让陆少白不要接近宁晚晚,只能出此下策。
对不住了表弟,谁让宁晚晚现在是老子的女人!
厉墨寒走进客卧后,让宁小星和宁小诺两个小家伙去找小恺玩,宁小诺虎着小脸问道,“厉叔叔,我爹地呢?”
“你爹地有急事先走了,让我帮忙照顾你妈咪,你们先出去吧!”
“可是……”宁小诺总是很不放心这个厉叔叔,要是厉叔叔欺负妈咪怎么办?
宁小星见哥哥不走,伸手拉他出去,“葛葛,我们走吧!爸比也会照顾好妈咪的。”
宁小诺被拉出门的时候还在嘀咕,“他又不是我们的亲爹地,你真把他当爸比了?”
“我喜欢蜀蜀当爸比呀!爸比和爹地都一样!”
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对话,厉墨寒嘴角微抽,看来星星接受他了,但是那个宁小诺还很排斥他。
屋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窗帘拉着,点着一盏小夜灯,气氛很好。
柔和的光线下,厉墨寒看见躺在床上沉睡的女人,恬静的面容,皙白的肌肤如婴儿的皮肤般柔嫩,粉润的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空气中的一股淡淡的药的气味,厉墨寒目光落在她的领口处,眼神微眯。
宁晚晚沉沉的睡了一觉,直到感觉有人在弄她的衣服。
“撕拉”一声,是布料碎裂的声音。
宁晚晚惊醒过来,都没看清眼前情况,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防卫,挥拳就打。
“嘭”的一下,正好打中厉墨寒的俊脸。
“呃……”
厉墨寒郁闷,该死的女人下手可真够重的!
宁晚晚睁开眼睛,发现她打的是厉墨寒,整个人都玄幻了,怎么是厉墨寒?
厉墨寒揉着挨打的脸颊,回过头来,阴冷的眸子看向宁晚晚,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很厉的颜色,危险,且摄人。
吓得宁晚晚心惊肉跳,完蛋了,她死定了!
她竟然打了厉墨寒!
“对不起啊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有坏人想偷袭我,所以我……”
宁晚晚赶紧道歉,真的非常抱歉,她承认自己防备心重,攻击性强。
厉墨寒深出一口气,心情本就郁闷,现在更加的阴沉了。
从来没人敢对他不敬,可是这个女人,胆大包天,竟然用拳头砸他帅气的脸!
厉墨寒不再对她客气,直接按住她的手臂,宁晚晚闻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以为他是喝了酒想找她发泄。
宁晚晚惊恐的推开他,“喂!厉先生!你干什么?别乱来啊!咱们不是协议约定好了不履行夫妻义务吗?”
厉墨寒瞪她一眼,很想掰开她的脑子看看,她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看起来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厉墨寒不同她废话,扯开她衣领,宁晚晚却尖叫一声,“不要啊厉先生!”
谁想要她了?
女人你别自恋了好么!
终于看清她锁骨位置上的纱布,厉墨寒眸色加深,“这里怎么回事?”
“啊?哦!没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宁晚晚终于反应过来,心里暗暗松口气,原来男人只是来看她伤口,不是要对她作什么,是她想多了。
“你是智障吗?摔跤能摔在这里?你再示范一次给我看看!”
厉墨寒没好气的瞥她一眼,语气满是讽刺,就算找借口也请动点脑子,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
对上厉墨寒那双深邃犀利的眼眸,宁晚晚心里所有的猫腻都无处遁藏。
知道他厉害,一眼就能看穿她的谎言,如果她继续在他面前撒谎,无疑是自掘坟墓。
所以,宁晚晚只能如实的回答,“好吧,不是摔跤摔的,是今天出去遇到谢沐阳的手下了。”
“难道我让祁梵跟着你,他没有保护你?”
厉墨寒都安排了最得力的手下贴身保护她,怎么还能让人伤到她?
“不是,和祁梵没关系,是我没让他跟着我。”
宁晚晚眨眨水润的眼眸,盯着男人寒冰似的俊脸,突发奇想的问,“厉先生,你是专门回来看我的伤的?难道是在关心我吗?”
“你想多了!”
厉墨寒冲了一句,寒着脸,离开了卧室。
厉墨寒是不是生气了?
气她刚刚砸他的帅脸了?
宁晚晚准备起床去看看,可是衣服上的纽扣还没来得及扣,男人又回来了,而且手里还多了一个医药箱。
厉墨寒回到她面前,再次粗鲁的扯开扣子,宁晚晚忍不住抱怨,“喂喂,厉先生,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
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和她衣服有仇?
温柔一点会死吗?
厉墨寒也不作声,沉着脸帮她处理伤口,再次揭开伤口,疼的宁晚晚往后缩,“嘶——”
“别动!”厉墨寒按住她,开始帮她重新消毒。
消毒的过程实在太痛,宁晚晚想躲,“厉先生,不用麻烦了,我的伤口我自己已经处理好了,完全不用再弄了。”
“这也叫好了?”
厉墨寒投来鄙视的眼神,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她还要马虎的女人,一点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知不知道伤在锁骨,靠近动脉,要是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感染?
不过话又说回来,厉墨寒除了照顾过儿子厉小珩,还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手法也拿不准。
比如说,消毒的时候,碘伏棉球擦到伤口上,下手很重,疼的宁晚晚龇牙咧嘴。
“啊……疼疼疼……好疼厉先生……拜托你轻点行吗?”
快要被男人摧残死了!
宁晚晚疼的脸色发白,冷汗都冒出来了,可是厉墨寒却无动于衷,每个动作都很粗鲁。
只要想到她和陆少白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他的心就会抓狂。
“这点疼都受不了吗?你可真够娇气的!”
艹,谁娇气了?
换你来试试,我保证不疼死你?
……
她越是呼痛,厉墨寒就越不会手下留情,宁晚晚感觉自己像是在受刑,“喂喂喂,别那么用力……我快疼死了混蛋……你轻点啊……”
疼的她眼泪都冒出来了,心里忍不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此时,门外的卓云澜和管家何叔,都听见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两人对对眼神。
卓云澜忽然笑了,对何叔招招手,“走吧走吧!我们都下去吧,让他们小两口折腾去!”
何叔陪着卓云澜一同下楼,边走边说,“夫人,按照这种情况,估计到年底,您真的有望再抱上孙子!”
“是啊!他们俩要是能再生一个出来,以后孩子们都能更亲一些!”
“对对对!晚晚小姐一定就是少爷的福星!”
“谁说不是呢!”
要是宁晚晚知道外面人这么想,估计她打死也不会叫那么厉害了!
真是被厉墨寒坑害死了!
这个男人,简直霸道又变太!
厉墨寒终于帮她处理好伤口,虽然他的包扎技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可以保证不会感染。
宁晚晚对于他的“恶劣”手段表示耿耿于怀,心里非常生气,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也不道谢,直接下逐客令,“厉先生,我要换衣服了,请你出去吧!”
厉墨寒收拾好药箱,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房间。
厉墨寒出来后,去了书房,第一时间通知祁梵来见,他要问清楚情况。
祁梵一进书房,就感觉到一股超低气压,屋里的空气好像都凝结了一样,一切都在预示着,他们的少爷心情很糟糕。
祁梵悄悄抹了一把汗,叫道,“少爷!”
厉墨寒冷睨他一眼,“祁梵,跟我多久了,懂不懂规矩?竟然知情不报!”
“对不起少爷,是属下失职!”祁梵赶紧道歉。
“给我一个解释。”
厉墨寒把他当成兄弟一样,信任才会托付,不希望他们不阳奉阴违。
祁梵和云霄一样忠心为主,不敢刻意欺瞒,只好如实解释,“少爷,是少夫人不让我说……”
厉墨寒听了这话,直接怒砸烟灰缸,“别忘了你受谁的命令!以后只要和宁晚晚有关的一切,都要一字不落的向我汇报,听懂没有?”
“属下明白了。”
厉墨寒的怒气消退一些,冷冷吐出四个字,“下不为例!”
“谢谢少爷开恩。”
祁梵把白天发生的一切,包括宁晚晚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遇到什么事,都一一告诉厉墨寒。
厉墨寒了解过情况后,脸色更深寒了,“给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姓谢的!”
“是!”
从书房出来,祁梵后背全都被冷汗浸透,好吓人啊,他们少爷的脾气简直越来越吓人了!
好在只是把他训了一顿,没有把他发配到非洲去挖矿,万幸啊万幸!
……
夜晚,厉墨寒来到客卧,没瞧见宁晚晚,以为她出去了,但是不经意一瞥,发现阳台上的身影。
宁晚晚一个人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眺望着深沉的夜色,纤瘦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她在想什么?
难道是在想谢沐阳那个男人?
厉墨寒已经查清楚,她在五年前和谢沐阳谈过一段时间,但是五年前她宣布退隐后,后来谢沐阳又和同公司的女艺人苏茵落宣布恋情。
听祁梵说,她去了星艺公司新片发布会,搅黄了谢沐阳的发布会,再联想到前几天她搅黄过谢沐阳的订婚礼。
厉墨寒想不明白,都已经是前任了,为什么她还要处心积虑的破坏谢沐阳的事?
想到这里,厉墨寒不清楚为什么,只要想到她曾经跟过谢沐阳,真心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自我安慰的想,她肯定不是在想别的男人,八成是因为她的母亲。
祁梵还说,今天她去了墓地,拜祭她的母亲,厉墨寒看过她的资料,知道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她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心情不好的!
本来厉墨寒不想理会这个女人,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最后在她旁边坐下来,目光也投向她看的地方。
天空已经不再下雨,不过阴暗的色调依然十分浓重。
俯瞰城市的夜景,闪烁的霓虹如同万千璀璨的星光,夜空幽暗深沉,更加映衬了霓虹的绚丽。
宁晚晚望着美丽的夜色,心里静静缅怀与沉思,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习惯一个人躲在角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伤。
可是今晚,厉墨寒打破了她的这份宁静。
“你破坏星艺的发布会,就不怕姓谢的报复你?”
宁晚晚秀气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她会怕谢沐阳的报复?
她会让那个男人知道,她的归来就是为了报复他的!
“你要是求我,我可以帮你摆平麻烦!”
厉墨寒有自己的处事手段,想惩罚一个人或一个公司,易如反掌。
他要帮她,还需要她求他?
宁晚晚转过脸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厉墨寒。
这个男人绝对有着骄傲的资本,他有着无可比拟的帅气外貌和得天独厚的家世背景,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等着她在他的脚下匍匐,俯首称臣。
不过,暂时她还不需要他的帮助,对付谢沐阳他们,她有自己的手段。
“谢谢,不用了。”
宁晚晚客气的谢绝。
“嘴硬的女人,可没有好下场!”
厉墨寒好心提醒,只要她稍微态度好点,顺从一点,他完全可以帮她轻松搞定。
宁晚晚没有接话,这时拿起桌上的听装啤酒,仰头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厉墨寒,“厉先生,你要喝吗?”
“不喝。”
厉墨寒剑眉一蹙,他怎么可能会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厉先生,我请你喝我喝过的酒,你毫不犹豫的拒绝。己不所欲勿施于人,同样我遇到的麻烦,也不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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