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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把腿张开点第一次会痛 宝贝把腿抬高就不痛了

宝贝坐在太后床前,只稍看上那么一眼,她就明白这位太后的中毒到什么程度了,可是为了做做样子,她还是轻轻闭上双眸,素白的纤手搭上太后的脉搏。但是哪怕宝贝不太懂脉象,...

宝贝坐在太后床前,只稍看上那么一眼,她就明白这位太后的中毒到什么程度了,可是为了做做样子,她还是轻轻闭上双眸,素白的纤手搭上太后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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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怕宝贝不太懂脉象,她也知道太后的凶险,因为太后的脉搏微弱到连她都快要感觉不到了——果真是命不久矣。


A3178的毒素压制着心跳和血脉,一点点消耗身体里的精气,比她没喝下蔷薇花汁之前身体里的毒素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亏得是在皇家,能够硬生生拿名贵草药吊着一条命,这才没像原主一般被立刻毒死。


宝贝不敢再等,收回手冷淡地吐出一个药方:“用三七、川芎、桃仁、红花、赤芍、党参等药材,三碗水熬制到浓稠状后加入初长成的三朵蔷薇花汁端过来。”


说完后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反应,她直接在太医的药箱里翻出银针包,取了几根粗细不一的银针,选中其中一根较细的扎在太后的尺泽穴上,不过两个呼吸间,就听到太后的呼吸稍稍顺畅了些。


宝贝的手法十分专业,可依旧消除不了其他太医眼中的质疑。


施针这种法子只是治标不治本,太医们都会,至于宝贝说出的那个药方……


站在一旁的太医看了一眼司鹤,询问的意味很明显,质疑的意味更是呼之欲出:“皇上,皇后娘娘这……”


司鹤下令:“照做。”


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命令立刻去办。


慈安宫内一片寂然,宝贝能感觉到司鹤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只当没注意到,认真施针。


她的手很快,没一会儿便将手中的几根银针悉数捻进了太后身上可以压制毒素的穴位里,又如法炮制地在自己的身上也扎了几针,做完这些,她方才靠坐在床柱旁闭目养神,任由时间流逝。


不过如果那道总是带着寒气的目光没有钉在她身上的话,她或许能休息得更好。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皇上,药熬好了。”


宝贝睁开眸子,见太医恭敬地侍在床边,抬手便想端过药碗,没曾想太医身子一转,宝贝的手捞了个空。


她疑惑地看了过去,对方的动作虽然谦卑,语气却并不恭敬,反而带着些许轻蔑:“皇后娘娘,您未曾学医,恐怕不知,这些药都是热性活血药材,这毒药悍猛也是热性,若是两者相冲……”


宝贝直接打断了太医的话,“太医错了,这毒是寒性。”


穿越前她在实验室前期研究的时候也是这样,因错把A3178当热性来开药,专用凉性药材,竟让中毒试药的人生生猝死,如今她已知晓这毒习性,又怎会让这种错事再次发生?


“这药恐怕不妥,望皇上三思。”太医没有再跟宝贝争辩,而是直接跪下向司鹤请求。


宝贝并不想跟他废话,本就是烈性的毒药,如今情况已经刻不容缓,多拖上一刻,便更难治一分,何必在这种时候浪费时间。


她直接端起药碗,一仰头便喝了下去。


温热的药顺着宝贝的喉咙滑下去,不稍片刻便使得五脏六腑都暖洋洋起来,就是喉头的苦味比自己惯喝的现代药还要苦上几分。


“臣妾以身试药。”


太医被她这么果决的行动惊愕住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众人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皱着眉头小声议论着,眉眼间尽是对宝贝的轻视,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一刻钟后,宝贝感觉自己五脏六腑的灼热感开始越来越强,之前一直缠绕在体内的虚弱感渐渐散去,身体在慢慢恢复力气,灵台处的浑噩感仿佛也被药效带来的灼烧感给烧尽了。


突然感到喉头一哽,她迅速拔下自己身上扎的几根银针,几乎是最后一根针拔出来的一瞬间,一口腥臭的黑血被她吐了出来!


太医们皆是一惊,赶紧跪下高喊:“请皇上三思啊!”


司鹤见宝贝吐血也是眉头微敛,神色间冷意愈发凛然。


只见宝贝不紧不慢地抬手抹掉唇角的血渍,妖艳的红唇上染着未被微拭干净的血丝,更是平添几分魅惑,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再给我一盏茶的时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司鹤。


“准。”


太医们神色都难看了起来,若是让皇后这个十几岁的孩子解了毒,他们整个太医院都将颜面扫地,更甚者万一皇上觉得他们未曾用心……


“皇上!三思啊!太后娘娘的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啊!皇后娘娘适用的法子,未必就适用于太后娘娘啊!”


司鹤眼风一扫,一股森然寒意便将太医们的嘴全都冻上。


一盏茶的时间刚到,便有太医迫不及待上前。


“请皇上容臣为娘娘把脉。”


司鹤薄唇微启,“准。”


太医在众太医希冀的目光中搭上宝贝的脉搏。


可搭上脉搏后,他愣住了,转而无措地迎上四周其他太医的目光,眼中有着如同稚子般清晰的茫然和疑惑。


“太后可以吃药了吗?太医。”


宝贝只这么轻描淡写地一问,但太医却抖了一瞬,他现在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


可饶是如此,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太后,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皇上,犹豫了许久后还是咬了咬牙,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道:“娘娘,您早先已喝过蔷薇花汁,和太后的情况有所不同,这药性如此猛烈,太后怕是承受不住啊!”


“你几次三番阻我是何意!”宝贝的眸子冷了下来。


太医连忙下跪,朝着司鹤恳切道:“皇上,微臣这是担心太后的安危啊!”


见此,宝贝一拂袖站起身,褐色的琉璃瞳彻底凝霜,“太医这话倒是有趣,整个太医院研究不出解药,反倒不许研究出解药的本宫医治太后?”


不怒自威的威压倾泻而至,竟让太医瑟缩个不停,“微臣惶恐,请皇上圣裁。”


宝贝看向司鹤,端然跪下,“请皇上圣裁!”


她扬起头,以一个现代的灵魂审视着这个沉默的身影,古代的明君似乎总是避不开选择题,大臣们各抒己见,由皇帝决断,最后由皇帝担起代价。


慈安宫内静得连太后微弱的呼吸声都听得见,半晌后,冷感音质响起:


“用药。”


得了皇帝的准许,宝贝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药给太后喂下。


她的动作娴熟利落,仿佛已经做过无数回类似的事。


喂完了药,太后的呼吸果然顺畅许多,痛苦的神色淡去几分。


宝贝着手取下太后身上的银针,淡声道:“太后身上的毒初时没能及时压制,需要时间与药物产生反应,请陛下给臣妾一些时间。”


她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太医就双唇哆嗦朝司鹤磕了个头:“陛下使不得!太后娘娘病情凶险,若不及时医治以至有个好歹,谁能担责?”


他这番话是彻头彻尾的不信宝贝能救太后,认定宝贝不过是为拖延时间做戏。


宝贝闻声冷笑:“太医这般着急,一片忠君之心可真是令人动容,及时医治?你能治?”


上一刻还叫嚣的太医把头磕在地上,噤声不说话了。


他不能。


整个太医院都不能。


察觉到司鹤在打量自己,宝贝转向他福了福身:“还请陛下给臣妾一个时辰。”


“朕有什么理由信你?”


男人的声音清凌凌的,如击玉仙音,却也冷得如三月寒冰。显然,司鹤并非有耐心之人。


宝贝眼皮压了压,双手交叠于身前,端的是茕茕独立、清冷淡然。


“既已开头,何不等等?再不济,陛下就当让我多活一个时辰,便是开了天恩。”


她这副乖巧规矩的模样,与前头对太医时的盛气凌人判若两人。


“陛下,这……”太医还要说话,被司鹤冷冷睨了一眼便闭了嘴。


“等。”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慈安宫内跪了一地的宫人、太医大气不敢出。


这里最该紧张的人分明该是宝贝,可她只是神色肃然地站着,不见半分慌乱之态。


香炉里用以计时的香燃烧殆尽,时间到了。


床榻上太后双目紧闭,不曾有任何反应。


太医便等着这一刻,立即对皇帝磕了个头,高声道:“陛下!这虞国贱妇果然心存……”


他话未说完,双目紧闭的太后眉头一拧,倏然睁眼,身子歪到一边“哇”的吐出一口黑血。


吐完毒血,太后歪在榻沿又晕死过去。


宝贝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傻眼的太医:“大人,请把脉。”


太医咽了口唾沫,跪爬到榻边颤颤巍巍把手搭在太后的手腕上。


摸了太后的脉象太医的脸更白几分,尽管他不言语,众人也都猜到答案。


太后的毒已解。


司鹤坐到宫人抬来的官帽椅上,微微抬了抬手:“来人,拉出去砍了。”


从殿外冲进来的侍卫面面相觑:拉谁?砍谁?


宝贝无心理会这些闹剧,朝司鹤跪下,端庄得体地朝他叩了个头。


“本宫乃虞国和亲公主,背后之人算计了臣妾,一样算计了陛下。设计陷害臣妾与太后之人其心可诛,还望陛下彻查。都说夫妻一体,这不仅关乎着臣妾的颜面,也关乎陛下。”


这番话牵三挂四,把两国利益都一并拉扯上。


别的宝贝不确定,但这个男人,绝不会允许别人踩在他头上撒野。


不出所料,司鹤纤长的手指在椅子把手上敲了一下:“允。”


等在门口的侍卫见状,一左一右把面如死灰的太医架了下去。


尘埃落定,宝贝脑海里紧绷的先也跟着一松。


她一日未进食,加上操劳过度,刚起身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向前跌去。


她前方不到两步的距离就坐着司鹤,少女往前歪倒,跌在浑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近”四个字的君王身上。


“陛下!”跪在地上的宫人全部傻眼,又是害怕,又无人敢上去把人扶起。


司鹤抬起的手顿了顿,漫不经心地碰了一下少女白皙柔软的面颊:“过来把脉。”


宝贝再度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守在榻边的小禾哭得两眼通红。


在小禾抽噎的解释中宝贝才得知是皇帝命人把她送回宫中,还派了太医悉心照料。


“是么?”他会如此好心?宝贝起身看了眼窗外,墙边的蔷薇开得如火如荼,脚人移不开眼。


小禾不明所以:“嗯,娘娘,陛下可是您的夫君,自然关心您。”


御书房内,司鹤翻阅着虞国君主命人送来的帖子,面色平淡,瞧不出任何情绪。


“陛下。”手挽拂尘的太监快步进来,“太后娘娘体内余毒已清,身体已无大恙。”


司鹤合上手里的帖子,头抬也不抬:“嗯,叫太医院好生看顾。”


“奴才遵命。还有一事,敬事房总管来问,今日陛下可要翻牌子?”太监说罢谨慎地看了司鹤一眼。


坐上的男人思衬片刻,把帖子掷入火盆中,唇角微勾:“去皇后的凤栖宫。”


宝贝过了几日清净日子,正好想借机休养,不想就接到司鹤今夜要来的圣旨。


“皇帝今夜来,是不是意味着要侍寝?”宝贝记得皇帝进后宫便是为那档子事。


小禾被她问的一愣一愣的:“您是陛下的皇后,陛下夜宿自然要侍寝的。”


宝贝呼吸一滞,脑海里闪过那张冷若寒霜的脸,实在下头。


虽没想到司鹤会贵脚临“贱地”,宝贝还是命人提前备膳。


小厨房不知皇帝的口味,就按着宝贝的口味备菜。


司鹤来时虽未说什么,但只吃了几口就停筷。


宝贝心中有事,并未注意到司鹤面色不悦。


只等着司鹤一放下筷子,便立即道:“陛下国事繁忙,理应攻于社稷,不可耽于声色。”


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请您酌情卷铺盖走人。


司鹤面色一寒,不过眼底的寒意又迅速敛去:“你们都下去。”


宝贝听令起身,脚程比小禾还要快。


她没走两步就被司鹤拽住,不过慢两步,宫门就已被宫人们迅速带上。


“你想走?”男人声音冷冷的,就连手都带着一股寒意。


宝贝眉头微皱,这人怕不是冰做的。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宝贝垂眸静立,佯装听不懂司鹤话里的意思。


抗拒他?


司鹤冷笑,起身把宝贝拉到美人塌边,眨眼把人压在塌上。


宝贝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捏紧预先藏在袖中的银针,只要这个男人敢有所动作……


不想司鹤像是早知她袖里藏针,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死死按在塌上,俯首贴在宝贝耳边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冰冷的吻与温柔缱绻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警告而已。


“朕劝你最好把手里的银针藏好,只要凶器露首,你便会落一个行刺皇帝的罪名。单凭这点,朕就可以直接带兵灭了你的虞国。”


见宝贝冷静下来,并无负隅顽抗之意,司鹤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他喜欢识相之人。


司鹤冰凉的手从宝贝脖颈处移开,拂袖起身。


何况,司鹤极为不屑地打量了一眼宝贝的身段:“朕还未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更不喜强迫人。你,朕看不上。”


男人对她的轻蔑与淡漠明晃晃地挂在脸上,宝贝巴不得如此,拢好衣襟起身。


“恭送陛下。”


司鹤挑眉瞥了她一眼:“朕几时说要走?”


他原来没打算走?宝贝垂下眼帘,也罢,不过和衣同卧,见机行事就是。


次日天未亮司鹤便起身,宝贝身为皇后理应伺候司鹤洗漱穿衣。


可她一个现代人,并不知里三层外三的朝服如何穿着。


尽管身侧已有嬷嬷指点,宝贝依旧因手法不娴熟而有些笨拙。


“罢了。”司鹤抓住宝贝几乎算得上乱摸的手,“李怀忠,你来。”


李怀忠早在边上看得直冒汗,闻言赶忙接过宝贝手中的腰带:“皇后娘娘,让奴才来吧。”


宝贝求之不得,垂眸规矩退居屏风前。


司鹤瞥了她一眼,无声冷笑。旁的事做不好,与他保持距离的规矩倒是不用教就会。


看了眼镜中无论怎么捋好像都不太平整的朝服,司鹤冷哼一声,面色不悦拂袖而去。


送走司鹤这尊大佛,宝贝脱了外袍坐回塌上,正要继续睡个回笼觉。


她尚未躺下小禾就端着铜盆进来:“娘娘,该洗漱梳妆了。”


宝贝支着额头靠在床边,挑了挑好看的柳叶眉:“梳妆做什么?”


“娘娘真是病糊涂了,虽说这凤印贵妃迟迟未交还给咱们凤栖宫,但您依然是皇后,坐管后宫,理应每日受各宫妃嫔的请安拜礼,之前是因娘娘身体不适才免了。”说话的功夫小禾就把帕子湿水拧干递给宝贝。


宝贝迟疑片刻还是接过帕子擦脸,各宫请安么,在小说电视里才见过的情节。


她才来不到几日,重头戏就接连登场,老天爷对她真是“眷顾”。


凤栖宫大殿内,各宫妃嫔互相问安说笑,一贯冷清的皇后寝宫难得有几分热闹。


这份热闹随着一句“皇后娘娘驾到”戛然而止。


一众妃嫔起身朝门口方向福身,齐声开口:“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贝脚步微顿,尽管心底五味陈杂,仍在小禾的搀扶下端着那份端庄肃穆坐于凤位上。


“平身,赐座。”


宝贝眉头几不可查地皱着。不适,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适。


这处处都是规矩的皇宫就如望不到头的囚笼,她难道今后便要困在此地?


“皇后娘娘病可大好了?妾等忧心娘娘凤体,为此食不知味,坐立难安。”


说话的是坐在右手边首位的妃子,宝贝抬眸才发现左边的首位空着。


目光只朝左边掠了一眼,宝贝的目光就落回方才开口的女子身上:“好些了,有劳挂念。”


小禾凑到宝贝耳边,轻声介绍:“这位是端妃娘娘。”


“皇贵妃娘娘到!”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一名大红宫装的贵妇在宫人的簇拥下走进宫内。


如此大的排场,若非头戴凤冠的是宝贝,还真教人看不出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皇贵妃阮笙澜,这号人物宝贝有所耳闻,丞相之女,为人跋扈,不好相与。


“臣妾来迟,望皇后莫要怪罪。”皇贵妃付衍地行了个礼,自顾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


她屁股才沾着椅子就开始妙语连珠:“端妃如今做陛下的妃子已有些年头,怎还没改掉喜欢讨好人的坏毛病?果真舞女出身,上不得台面。”


端妃被人戳中痛处,面色有些发白,不过很快便敛了神色:“皇贵妃教训的是。”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言语。


她们之间那点绕绕弯弯的心思宝贝无心理会,昨夜她睡得晚,加之今日起了个大早,实在精神欠佳,倚在凤座上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妃嫔闻声面色讶异地看向凤座上神情恹恹的女子,皇贵妃蹙眉,攥着帕子的柔荑紧了紧:“皇后娘娘是在向诸位姐妹炫耀昨晚被皇上翻了牌子么?”


不然为何故作这副疲惫之态?


宝贝:“?”


原主这具壳子虚弱,尚需修养,不过是起的早了些就有些头疼,不欲与阮笙澜争辩。


“皇贵妃误会,本宫只是有些身体不适……”


阮笙澜未听宝贝把话说完就硬生生开口:“皇后娘娘凤体虚弱就当好生修养才是,何必如此着急叫各宫妃嫔来请安,莫不是想立一立规矩?”


皇贵妃之位位同副后,加之没有皇后之前后宫诸事皆由阮笙澜打理。


如今就算来了个宝贝又如何,她照样能够一手遮天。


“立规矩?皇后娘娘在自己的封后大典上都立不住,如何立规矩?”坐在阮笙澜身后的紫衣女子说罢掩嘴轻笑。


同阮笙澜一派的人闻言都跟着笑起来。


阮笙澜装模作样地瞪了紫衣女子一眼,肃然训斥:“钰嫔不可无礼。”


宝贝淡淡睨着阮笙澜,看戏似的。在皇后殿里请安,当着皇后的面训斥宫嫔。


这是俨然把她当个死人啊。


“皇后娘娘本就来自南边小国,需要依附他人方能活命。何况从小国出来,自没见过世面,在封后大典上显然是被吓着了,皇后娘娘说是不是?”


阮笙澜脸上笑盈盈的,可笑意不达眼底,便只剩皮笑肉不笑的虚伪。


宝贝不喜惹麻烦,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踩到她头上。


宝贝握着凤座俯首的手微微收紧,小禾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轻唤了声:“娘娘?”


少女如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宝贝如梦初醒,她不能动怒,亦不能反驳。


原主性子乖巧温和,她也要装出那个样子来,以免让人生疑。


宝贝“难为情”地垂下头,一派泫然欲泣地模样:“贵妃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请安原过是早晨问安,说几句话妃嫔们便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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