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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面吃一个㖭下的故事 一个㖭P一个㖭

院子里枯枝残叶,没有生机;斑驳的门窗,虽然之前宣和郡主让人修缮过,但是依旧看的出其破败之态。可见谢婉虽然名义上为苏家的主母,但是在苏家的生活过得其实并不尽如人意...

院子里枯枝残叶,没有生机;斑驳的门窗,虽然之前宣和郡主让人修缮过,但是依旧看的出其破败之态。

可见谢婉虽然名义上为苏家的主母,但是在苏家的生活过得其实并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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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摆设都是老家具,花梨木的柜子、桌子以及摆在书案前的一方古琴,绘着水墨兰花的屏风后隔着是一张雕花大床,上面铺着青色的锦缎被子。

这一夜,苏玉徽睡的很安稳。

初回苏家,宣和郡主虽然不会对她十分信任,但至少不会猜忌她;而经过今晚,沈怜必定对起了疑心处处戒备,这也是苏玉徽的目的。

沈怜心机深沉做事滴水不漏,故意激怒于她,才有机会让她抓住她的把柄扳倒她。

这个女人夺走了原本该属于苏玉徽生母谢婉的一切,她的夫君,她掌管后宅的权势,她的嫡子嫡女尊贵的身份。

谢婉虽死,但是沈怜欠下的必定要还给苏家兄妹二人!

她并不害怕沈怜先发制人对她下手,她师承月宫宫主,纵然一身武艺都废了,但是这制毒、识毒的本事可没废。

身为月宫的嫡系弟子,她传言中几近有天人本事实则在月宫中十分无聊的师傅,十分喜爱折腾他们这些弟子,美其名曰要将他们培养成所谓的文武全才不辜负月宫的美名。

所以那些大倾贵族们这些琴棋书画、穿衣礼仪的本事,除了厌恶的丹青之术外其它的她都会。

但是,苏家后宅所有人,只当她是个不起眼的普通少女,并不知,在这偏僻的霁月居中潜伏的是随时可以要人性命的毒蛇!

想到此处的时候,苏玉徽看向乘她不注意又爬到了她枕头边上的银环蛇,眉头抽了抽,无奈道:“看样子你是赖上我了。”

小银环摇了摇尾巴,没有动,装睡。

苏玉徽点了点它头上那金色的小圈圈道:“既然跟了我,总该有个名字吧,就叫……小金吧。”

小银环没有意见,见苏玉徽留下它了,便不再装睡,绕着她的手腕撒娇。

苏玉徽与小金相处久了,也不再惧怕它了,一面跟它玩闹着一面道:“你这般通人性可是原本有人驯养的?”

苏玉徽喃喃道:“也不知这汴梁城中,谁竟会养银环蛇呢?”

翌日清晨,天色将明未明之际,苏玉徽被郑嬷嬷叫醒用早膳。

汴梁城的冬日很冷,苏玉徽畏寒,一般在月宫的时候到了冬日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离开被窝的,可是这里并非是月宫,而是苏家。

苏玉徽提前了一刻钟起床,到了花厅的时候,宣和郡主母女没有来,她性格孤傲,昨日若非是为了看沈怜的笑话,不可能同她们一起用膳的。

可是初回苏家的苏玉徽尚且不能如此任性。

下人们已经摆好早膳,苏玉徽同沈怜请安后才落座。

沈怜昨日吃了苏玉徽的亏,今日用早膳,竟像个没事人一样,也没有为难苏玉徽,只问苏明珠道:“过几日是你父亲的寿辰,你寿礼可准备好了?”

苏明珠嫣然一笑,她比苏玉徽大上一岁,颇俱其母风采:“女儿亲手为父亲绣了一幅松柏十二扇屏风,父亲肯定喜欢的。”

她不仅容貌生的好,据说也是汴梁城中闻名的才女,才艺双全。

苏玉徽默默用着早膳打量着苏明珠的同时,却听见一旁苏明玟突兀的问道:“姐姐亲手为父亲绣了一扇八仙祝寿图屏风,你给父亲准备了什么生辰礼物啊。”

苏明玟是苏家的四小姐,沈怜的第二个女儿,才十二岁,长相没有苏明珠那般出色,但也算得上是冰雪可爱。

她跟苏玉徽说话的时候丝毫不客气,跟沈怜相似的一双杏眼隐藏着莫名敌意看着她。

苏玉徽诧异于她的挑衅,但是还是慢吞吞道:“我不知父亲生辰,还未曾准备。”

苏明玟讥讽道:“我看父亲寿宴你就别参加了,你这个养在外面的野种能有什么好东西,到时候拿出来别丢了我们苏家的脸面。”

她愤愤的看着苏玉徽,眼中是满满的敌意。

她年纪虽然小,但是嫉妒心非常强,不喜欢长相比她好的,所以苏玉徽一回苏家,她就抱有敌意。

苏玉徽听了她的话眼皮子跳了跳,她一个正经的苏家嫡女,在苏明玟口中却变成了野种?

此情此景,却又无比熟悉。

昔年因为不祥的预言,她从出生便被昭王送到了宫外。待她成年后几次回王宫,宫中便有不堪传言,说是因为她出身不祥所以被昭王送到宫外。

她不知,母妃红颜早逝,是否因与这些流言有关……

没想到不等苏玉徽发作,一旁的沈怜开口,不轻不重的说了苏明玟一句,同苏玉徽道:“你四妹妹年幼,说话不知轻重,玉徽就不要同她计较了。”

苏玉徽冷笑了一声,她可不信苏明玟口中会无缘无故的说什么“野种”两个字,这看似端庄贤淑的如夫人,也不知在背后编排了什么呢。

沈怜直接忽略了苏玉徽嘴角那抹讥诮的笑意,依旧温和道:“五日后是你父亲寿宴,你定要好好打扮一番,若是短了什么首饰,便让底下的人去库房支钱去买。待那日也好让汴梁城中的贵人们认识苏家嫡二小姐。”

是个什么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沈怜眼中闪过了一丝凛冽的恨意,苏玉徽,你千方百计的想要回到苏家羞辱我,我便要你身败名裂,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回到锦绣阁,苏明玟不高兴道:“娘,你不是不喜欢那个野种吗,怎么还要给她买首饰!”

沈怜不喜的看着苏明玟,这样说话若是传出去,授人以柄。

一旁肖似其母的苏明珠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润剔透的嗓音道:“如今这后宅一应用度都是母亲在管,若是短了她什么,岂不是会落旁人口舌。”

除却容貌,她的性格也像沈氏,是以两个女儿中她更为偏宠的是长女,毕竟如今苏瑾瑜年纪尚小,所倚仗的便是长女苏明珠。

只要她成为太子妃,后宅中宣和郡主就没办法拿她的出身来做文章了!

苏明玟不服气还想说什么却被沈怜打断道:“你先回去吧,母亲同你姐姐还有话说。”

见沈怜轻拢眉心,她知道是母亲不高兴了,当即只好乖乖的出去了。

等苏明玟一走,内室中只剩下苏明珠与秋意。

“那苏玉徽比其母难对付多了。”沈怜冷笑一声道:“可笑那宣和这些年一点都没学聪明,还以为那苏玉徽是个好控制的小白兔呢,殊不知是一条要人性命的毒蛇。”

苏明珠聪慧,明白了沈怜的意思:“所以此次寿宴,母亲是要除去苏玉徽?”

纤长的十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杯沿道:“不过母亲手段要干净点,寿宴那天太子可是要来的。”

沈怜冷淡淡的笑了,看了秋意一眼:“放心,母亲自有分寸。秋意,事情定要办的漂亮,可不要顾念着旧主之情啊……”

秋意连声道:“奴婢的主子只有夫人一个,并无旧主!”

回到霁月居的时候,宣和郡主送来了两个差使的贴身丫鬟,年长沉稳一点的叫碧烟,年少活泼一点的叫做紫云。

既然苏显都已经发话让宣和郡主照拂苏玉徽,一些表面上的功夫总该要过的去。

苏玉徽见了她们二人便点头让她们留下了,也没在意她们是否为宣和郡主的眼线,如今宣和郡主巴不得她好好的在苏家跟沈怜斗呢。

简单的问过话后便让她们下去了,只留了郑嬷嬷问话。

“让你打探的东西可都打探到了?”没了外人在,苏玉徽问郑嬷嬷道。

“回小姐的话,都在外面打听清楚了。”郑嬷嬷道,“那昭国献城投降后,昭王被封为东昏侯,在汴梁城中赐了府邸。奴婢还听说,昭国的公主还被赐给了太子,封为良娣了呢。”

这些事情在坊间都传的沸沸扬扬的,郑嬷嬷只要稍微一打探,便能打听清楚了。只是她不知这二小姐,怎的就关心起那昭国的事情来了。

苏玉徽神情淡淡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袖中小金的尾巴,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的笑意道:“他们如今倒是好。”

郑嬷嬷不解她话语中怒意,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她袖子中探头的银环蛇道:“小姐可还有其他吩咐?”

苏玉徽敛了敛脸上怒意,问道:“当年我谢家留在后宅的可还有什么旧人?”

如今她在苏家势单力薄,虽然以毒药控制住了郑嬷嬷,但并非是长久之计。

“当年跟夫人陪嫁的老人死的死,走的走,没什么人了。只有一位秋意。”郑嬷嬷道。

苏玉徽挑眉问:“秋意?”

郑嬷嬷知道苏玉徽想要用人,是以摆了摆手道:“那秋意虽是夫人身边的最为信任的旧人,但如今却是沈氏心腹。”

如今郑嬷嬷也看出来了,苏玉徽回苏家真正要对付的是沈怜,是以她也乐得推波助澜。

果然,话音落下,苏玉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笑一声道:“她倒好,沈氏攀了这个高枝。”

郑嬷嬷继续火上添油:“奴婢还听说当年夫人之所以难产,与这大丫鬟秋意脱不了干系呢。”

苏玉徽似笑非笑的看了郑嬷嬷一眼,她连忙将余下的话收了回去,不再敢多言了。

待郑嬷嬷欲退下的时候,却被苏玉徽叫住了。

“对了,这苏四平日里最喜欢什么?”苏玉徽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道。

郑嬷嬷不假思索道:“四小姐好热闹,喜欢在院子里养些鸟儿。”

“这样啊。”苏玉徽摸着盘成一团在袖子中睡觉的小银环的尾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晚间的时候,郑嬷嬷叫住了从外面回来的紫云:“你这丫头不在小姐身边伺候又跑出去偷懒了。”

因着紫云的母亲与郑嬷嬷有几分交情,是以她倒不怕郑嬷嬷,只道:“好嬷嬷我再不敢了,这不是四小姐的院子出了新鲜事么,我去看热闹去了。”

郑嬷嬷皱眉问道:“四小姐的院子里?”

“是啊,这大冬日的不知从哪里爬了毒蛇,将那四小姐院子一院子里的鸟儿都咬死了,现在四小姐吓得在夫人院子不敢出门呢。”

郑嬷嬷不知怎的,忽然想到早上的时候,这苏四似乎是骂了句二小姐一句“野种”,然后,二小姐问她四小姐最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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