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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哭着说不能再C了 坐在有木棒的椅子上是什么感觉

本宫怎么会如此想,是因为有人来和本宫说,东家小姐与人私通,本宫一时气愤,这才闯了进来,没想到是辰王在,不过就算你们将要大婚,现在住在一起怕是也不合适吧。”皇后由...

本宫怎么会如此想,是因为有人来和本宫说,东家小姐与人私通,本宫一时气愤,这才闯了进来,没想到是辰王在,不过就算你们将要大婚,现在住在一起怕是也不合适吧。”皇后由一开始心虚,后而转换成了质问,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来了,怎么也要早班长的名声上泼些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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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哀家让泽儿在这睡的,皇后也不同意吗?”门外太后被王嬷嬷扶着走了进来,满眼不悦的看着皇后。

“母后懿旨,臣妾怎会不同意,只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罢了...”在太后面前,皇后是不敢造次的。

太后闻言生气的哼了一声,明显没有想要放过皇后的意思,继续指责道:“一大清早的吵吵嚷嚷,连事情都没查清楚,就这样冲进来,你是皇后,一国之母,规矩何在,王爷王妃的身子,岂是这些下人随意看的!”

皇后见太后生气了,便立即服软道:“臣妾知罪,今日是臣妾失察,一时听信了小人的挑拨,差点冤了东家小姐,还请母后不要生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皇后娘娘不好了!”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跌跌撞撞的跪在皇后脚边。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没看见太后在这里吗!”皇后本就心内怒火难平,此刻小太监的喊叫,让她更是心烦的不行。

“娘娘,太子他出事了,皇上一大早去了太子寝殿,发现太子他...他...”小太监碍着太后在跟前,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谦儿他们怎么了?!”皇后一听自己的儿子出了事,顿时心慌了起来。

“看来皇后娘娘捉奸是来错了地方,不知道此刻太子...啧啧啧。”班长坐在床上,虽是一脸的惋惜,但是那眼里尽是嘲讽之色。

皇后咬着红唇,看着班长的样子,她恨不得此刻将班长千刀万剐。

小太监见皇后迟迟不走,连忙催促道:“娘娘您快去吧,去晚了只怕太子性命不保啊!”

“你还是去看看太子吧,真是没一个让哀家省心的。”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身走了出去。

“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皇后怒瞪了一眼班长,随即快步离开了。

众人散去,问君没敢进屋,因为他怕看见些不该看的,到时候被挖了双眼可就不好了...

“你说现在太子那里会是什么样子的?”班长看着御龙泽,眼底尽是兴奋之色。

御龙泽看着她狡黠的样子,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你这丫头,胆子实在是大了些,竟然敢公然算计太子,不怕父皇怪罪吗?”

班长闻言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是他先惹我的,既然他先送给我一个男人,那我回敬他一个,这不叫算计,这叫礼尚往来。”

“王妃说的都对。”

御龙泽爱极了班长这个样子,他实在看不透班长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时而可爱乖巧,时而调皮彪悍,她的每一面都让自己心动不已。

“你什么时候醒的啊?你的腿也不疼了吗?”班长下了床准备穿衣服,昨天这个家伙从窗子进来,不由分说拉着自己就躺下歇息了,都不给自己问的机会。

“没什么不适了,在问君拿虎符的时候醒的。”御龙泽眼神躲着,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要停留在穿衣服的班长身上。

“什么?可他说那东西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拿来的。”班长穿衣服的动作一顿,疑惑的看着似妖精一般斜躺在床上的男人。

御龙泽闻言看着班长魅惑一笑道:“本王和他说,若是这虎符丢了就拿他的脑袋来抵。”

班长闻言掂了掂手中的虎符,她竟莫名有种自己拿着问君脑袋的感觉。

门外的问君后背一凉...

太子宫内。

御龙谦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惶恐不安的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男子。

“谦儿,你是在太让朕失望了。”明帝将手中的长剑扔出去,看着坐在地上的御龙谦,脑子里还是刚进来看到的一幕。

堂堂傲龙国太子,竟然和一个侍卫,滚到了一起,还让自己的父皇看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只怕没脸的不止是太子一人。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是被人下了药,您要相信儿臣啊!”御龙谦缓过神来,跪爬到明帝脚边哭诉,若是能重来他昨夜怎么会放那人进来,他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昨夜他正要睡时,却听见有人敲门,本以为是自己派出去的人除了什么事,没想到刚一开门,就被人迎面扔来一把粉末,后知后觉自己被下了药,但为时已晚,药效开始发作的他,拉着刚刚清醒的侍卫,做出了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忆的事。

明帝失望至极,再怎么说御龙谦都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能不寄予厚望,而如今发生这种,他就算是知道太子没有龙阳之好,心里也会有个疙瘩。

“你还有脸说,这么容易就被人下了药,还不是你无能,这人既然已死,朕自然不会在说什么,以后你若是在作出什么事,这太子的位子,你也是做到头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罢,明帝不再看太子一眼,转身离开了太子寝殿。

明帝前脚刚走,皇后随后跑了进来,随即便看到满身伤痕的男子倒在血泊中,还有一旁衣衫凌乱的御龙谦,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谦儿,你告诉母后,你什么都没做对不对?”皇后双眸通红,捧着太子的脸,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

“母后,儿臣不是故意的...”御龙谦见到自己的母亲,顿时大哭起来,一瞬间所有的害怕不安全部发泄了出来。

皇后听了御龙谦的话万念俱灰,看着他大哭的样子,顿时扇了他一巴掌,“哭什么!你还有脸哭,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母后,儿臣是被人下了药,并非是儿臣真心想做的,您难道也不相信儿臣吗!”御龙谦被皇后扇了一巴掌,心里更是委屈的不行。

皇后闻言慢慢站起身,想到刚刚班长的话,顿时怒不可歇,“一定是班长,一定是她,难怪她刚刚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一定是她搞的鬼,本宫一定要杀了她,杀了她!”

“母后,父皇他会不会不让儿臣做太子了...”御龙谦站起身,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看着皇后。

皇后闻言转身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说道:“你父皇说什么了没有?”

御龙谦想了想刚刚明帝说的话,答道:“父皇说人已死,会放过我这一次,若再有下次就会不让儿臣当太子了。”

“没事,你父皇应该是相信了你是被冤枉的,这个班长是个和辰王一样不好拿捏的主,你以后万事小心,千万不可在着了他们的道。知道吗?”皇后拉着御龙谦的胳膊,苦口婆心,她这辈子的指望就在这个儿子身上了。

御龙谦听着皇后的话,如捣蒜般点着头,答应道:“儿臣知道了。”

皇后闻言心下欣慰,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喊道:“来人,把这个企图刺杀太子的人给本宫火化了扔到野外去!”

外面守着的侍卫连忙跑进来,将人抬了出去,整个太子宫中的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皇后都说是刺杀,谁要是敢乱说出去,只怕他们都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 ...

“丫头,我带你去见个人可好?”御龙泽放下筷子,看着正在喝着粥的班长,伸手擦掉她嘴上沾着的饭粒。

“谁啊?你的小情人吗?”班长用手帕擦了擦嘴,好奇的看着御龙泽。

御龙泽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总是如此大胆,倒不是情人,不过也是位貌美如花的美人。”

班长放下手帕起身,说道:“那就走吧,还等什么呢~”

御龙泽站起身拉着班长的胳膊便出了门,在后面跟着的问君见状下意识说道:“王妃您...”

一瞬间,班长目光凌厉的看着问君,把问君想说出来的话硬生生给顶回去了。

“怎么了?”御龙泽看着脸色难看的问君。

“没...没事,王爷你们先走,属下去告知太后一声。”

问君边说边跑,御龙泽皱着眉很是不解,怎么自己醒过来之后,总觉得身边这几个侍卫好像变蠢了些,昨天飞鸟如此,今日问君竟然也这么不正常。

“我们走吧。”班长见御龙泽若有所思的样子,拉着他的手就走了出去。

御龙泽闻言抱起班长,几个飞跃除了太后的宫中,一路躲过宫女侍卫的视线,带着班长来到了一座无人看管的宫殿之中。

“凤栖宫,这是什么地方?”班长落地后看着三个烫金大字的牌匾。

御龙泽打开了门上的大锁,眼中满是悲伤之色,“这是母后生前的住所,她去世之后我就把这封了起来,不让任何人进来,包括父皇,我也只是偶尔来这里打扫一次。”

班长看着御龙泽难过的样子,心疼的不行,拉起他的手,安慰道:“王爷生命无常,即使你们母子分离,也会在某一世重新相遇,一切都已经冥冥中注定,就像我遇见了你。”

班长从不相信因果循环,来世之说,但她确实重活一世,又遇见了这个让自己心甘情愿共度一生的男人。

她从来都是一匹孤狼,危险之中孤军奋战,而今她遇到了另一匹孤狼,就想遇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上天能让你我相遇,我很庆幸。”御龙泽听着班长安慰自己的话,心中一阵感慨,将班长搂在怀中。

“庆幸什么?”班长脸埋在御龙泽的怀中,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让她闻之欲醉。

“庆幸你爱我,庆幸你让我爱你。”御龙泽拥紧了班长,爱这个字他从不会轻易说出口,但只要他说了,他将会把这份爱永远延续下去。

班长听言在他的怀中偷笑,道:“有你爱我,我也觉得很幸运。”

“我带你看看,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御龙泽牵着班长的手,穿过大片花丛走向屋内,因许久未有人来过,里面已经布满了灰尘,但一切摆设都还如从前一般,刚踏进屋子儿时的记忆闪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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