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喧嚣的酒吧里,性感妖娆的女子在舞池里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尽其所能的讨好着自己眼前的男人,此刻那昏暗的灯光,以及那嘈杂震耳的音乐,似乎都与坐在吧台前,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孟韵寒无关。
当孟韵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只看见了一个男人的侧脸,耳边响起的似乎是这个男人的心跳声,孟韵寒感觉他的怀抱好温暖,好熟悉,她双手情不自禁的勾上了那个男人的脖子,之后就靠在他的怀里,脸上是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如今她居然主动的搂住了自己,易远泽紧蹙着眉头,忍不住的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快步走进酒店的房间,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易远泽却被她勾着脖子,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彼此间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像是如火灼烧一般炽热,此刻她身下的女人,脸颊早已染上酒后的绯红,连呼吸里都夹杂着酒精的味道,闻着让人有种微醺的感觉,易远泽伸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脸颊,这是他等了五年,想了五年,也恨了五年的女人。
孟韵寒像是被他的触摸惊醒了,一个劲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随后易远泽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再也控住不住了,他猛地吻上了孟韵寒的唇,舌头轻佻着,一点点的引诱着身下的女人回应着自己。
似乎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孟韵寒居然回应着他的吻,身体忍不住的向他凑着,在得到身下女人的回应之后,易远泽便加大了力度,让他们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来我往,谁都不愿分离。
“嗯……”或许是因为彼此纠缠的力度太大,亦或许是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孟韵寒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孟韵寒的声音让他兴奋,他胡乱的扯掉她的衣服,随后就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亲吻着,这样的刺激让孟韵寒本就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软了。
身下忽然被什么东西抵着,孟韵寒感觉很是不舒服,她一边发出娇羞的声音,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想要逃离。
如今的易远泽,早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握着孟韵寒的腰,束缚着她。
“啊……”孟韵寒带着哭腔叫喊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那一刻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此刻易远泽的额头上早已经布满了汗珠,眼眸被情欲沾染,不再清澈,他每动一下,身下女人就微微一颤,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啊……好痛啊……救命啊……”孟韵寒胡乱的喊着,她想要逃,腰却被人牵制着,根本就动不了,如今的她,只能是任由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任意取舍。
此时孟韵寒感觉自己的酒已经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只能听见他那粗重的喘息声,感受着彼此灼热的体温。
伴随着一阵愉悦的快感,孟韵寒身体软的更不像话了。
易远泽像是被她那异常敏感的身体刺激到了,低头吻着她的耳垂,带着些许挑逗的声音,问道:“舒服吗?”
如今的孟韵寒感觉自己早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嘴角微扬,点着头,“嗯……古景……嗯……”
听见那个从她口里说出的名字,易远泽拳头紧握着,眼里那愤怒的火焰都快要将她烧死了,他伸手恶狠狠的掐着孟韵寒的脖子,说:“你如今在我的身下,可你脑海里想的却是别的男人。”
孟韵寒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伸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个温热手掌,忽然的痛感的传来,让她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易远泽像是惩罚一般狠狠的爱着她,他已经不想怜惜自己的这个女人了,他此刻只想要狠狠的爱她。
不知道那种被撕裂的感觉持续了多久,孟韵寒就晕过去了,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易远泽起身站在地上看着床上的人,她身上满是被自己爱抚过的痕迹,易远泽嘴角忍不住的扬起了微笑,俯身勾着她的脸,自言自语的说:“孟韵寒,你会来找我的,你会主动来找我的……”随后他就走进了浴室,将自己洗干净之后,就离开了。
当孟韵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躺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身上布满了事后的痕迹,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她揉着自己那乱糟糟的头发,却始终也想不起昨晚上发生的事,如今她这般模样,昨晚的事情就算是想不起了,她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昨晚的孟韵寒,只是想去酒吧放松心情,可不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的她失身了,而且还是和一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她的心里似乎有了罪恶感,若不是手机铃声的提醒,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那种羞愧里待多久。 一周后,孟韵寒试图忘记那晚上的事情,她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如今她要按照父亲说的,代替他去见一个人。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敲响,屋内易远泽的思绪也瞬间被打断了,他眉头下意识的紧蹙了起来,忍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冲着门口不耐烦的吼道:“进来……”
屋外的秘书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吞了一口口水,轻轻的推开门,她只敢站在门口张望着,也不打算往前多走一步,毕竟她此时只是来传话的而已。
感受到了此刻屋里的低气压,看着不远处的易远泽,他正在文件上写着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易总,外面有位小姐说是来见你的,她……”
“不见……”秘书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易远泽毫不留情的给打断了,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看向门口一眼。
易远泽的制止声让秘书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她还是努力的扮演着一个认真负责的角色,继续说道:“可是那位小姐说之前她父亲和你约了时间……真的不见吗?”秘书一边看着易远泽,一边在心里暗自骂着自己,她肯定是疯了,居然还要继续说。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易远泽终于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笔,抬头望向门口,眉头依旧紧蹙着,但他看起来却并不生气,像是是在疑惑,忽然他脑海里像是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她姓什么?”
秘书原本以为自己接下来会被乱骂一通,但是易远泽忽然如此平静,让她还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几秒之后,急忙说道:“她,她姓孟,好像说是市中心医院的人,她现在……”
“叫她进来。”
“啊?好,我马上去。”惊讶不出三秒,秘书便点着头,一边捂着自己那依旧忐忑不安的心,一边向外走着。
见秘书离开了,易远泽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些许笑容,他忍不住的自言自语道:“姓孟,市中心医院……孟韵寒,你终于还是来了,我说过你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虽然易远泽知道来见自己的人是谁,可是此时的孟韵寒却并不知道,自己今天代替父亲来见的人居然会是他,她更不记得,那晚让她失身的男人,也是他。
出于礼貌,孟韵寒轻轻的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人简单的回应了一句后,她才推门走了进去。
在还未见到易远泽之前,孟韵寒很是清楚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当她在推开了自己眼前的这扇门走进去之后,一切都变了。
一进屋,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她有些惊讶,偌大的办公室并没有摆放过多的物件,大概是因为装修风格的原因,本应该明亮的办公室,显得有些昏暗,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这让她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孟韵寒带着好奇向前走着,随即她便看见了一个男人低头靠在办公桌上,正面对着自己,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的样子却让孟韵寒在脑海里闪现了一个人,为了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她小心翼翼的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好,我是……”
“孟韵寒……”
孟韵寒都还来不及自我介绍一下,她的名字就在这个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了。
听见了那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孟韵寒身体忍不住的微微一颤,停下了自己前进的脚步,脸上的微笑也瞬间消失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像是一道闪电一般从她的脑海里穿过,然后身体就像是被击中了一样,居然变得有些麻木了。
易远泽嘴角扬起笑意,缓缓的抬头看向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此刻已经呆住的孟韵寒,说:“好久不见,我等你很久了。”
等了她很久,从五年前她消失不见的时候就一直在等,从一周前他们度过了那个美好却又痛心的夜晚后,他就一直在等,而如今这个女人终于主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孟韵寒呆呆的看着他,居然会是他,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孟韵寒记忆中的样子,名字也是她最为熟悉的名字,可是再次见面时彼此之间的感觉却不一样了,甚至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易远泽让她觉得无比的陌生。
孟韵寒一边在脑海里为自己今天来此的目的感到羞愧,一边下意识的向后退着,她接受不了,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此刻她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逃,逃离易远泽的注视,逃离与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可是就在孟韵寒转身的瞬间,易远泽就如同一阵风一样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如今的易远泽,决不允许她再次从自己的身边逃走,随后他便双手握着孟韵寒的肩膀,将她推到了门上,手掌用力的抵在门板上,身体紧紧的压着她,如此亲密的距离,让孟韵寒心跳加速,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易远泽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很生气,她居然想要逃,而见她如今的样子,似乎也不记得那晚的他们是多么的开心,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的怨气似乎就无法平静下来了。
大脑片刻的放空之后,孟韵寒便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温热且急切的手搂着,紧接着她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被她眼前的这个男人给堵住了嘴,湿热的唇舌开始在她的口中游走,一点点的攻城略地,让她退无可退。
突如其来的强吻让孟韵寒有些手足无措了,她伸手胡乱的拍打着,推搡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可那都是徒劳,甚至还引起了他内心的不满,嘴里的动作也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而压着她的身体也变得更用力了。
易远泽的这一系列动作快准狠,让孟韵寒一点准备都没有,甚至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不肯留给她,如今她的抗拒本就让易远泽心里不舒服,脑海里又想着那晚在床上时,她嘴里居然叫着别人的名字,易远泽就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牙齿不停的咬着她的嘴唇,让她痛苦的嘤咛出声。
除了无力的挣扎和抗拒之外,孟韵寒感觉自己似乎什么都做不了,眼眶忽然湿润了起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被吓着了还是因为委屈。
随着易远泽唇舌的更加深入,孟韵寒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们此刻如此亲密的举动,还真的是让她羞耻万分,她又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让她罪恶感横生的晚上。
孟韵寒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有未婚夫了,她不再是多年前那个软弱不堪的自己了,她不能再被易远泽如此这般的欺负,想着这些,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使劲的在易远泽的嘴唇上狠狠的咬着,直到感受到了血腥味在他们彼此的口中蔓延,她才肯松口,而易远泽也这才松开了她。
易远泽一手撑在门板上,一手擦着自己嘴角的血迹,看着孟韵寒,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孟韵寒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事情中抽离出来,目光呆滞,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动着,眼泪也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她心里虽然有万分的委屈,可是此刻更多的是恐惧,她害怕了,害怕这样的易远泽了。
说实在话,易远泽虽然是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此刻当看见她露出这样的神情时,易远泽的心里还是会有心疼的感觉浮现,无论如何对于这个女人,他都是狠不下心的,他伸手刚刚触碰到孟韵寒的肩头,试图去安慰她,可自己的身体却被她给推开了。
“你就是个疯子……”孟韵寒总算是缓过来了,伸手一遍遍的擦着自己的嘴唇,她现在似乎是在害怕易远泽的靠近,她也害怕刚刚的事情会再次上演。
易远泽一副极其无所谓的样子,对于孟韵寒此刻的评价,他并不生气,站在原地,笑望着她,反问道:“疯子?如果我是疯子,那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如今易远泽口中说的那些,孟韵寒不想多解释什么,更不想去回忆,她只是恶狠狠的看着他,无比坚定的说:“我爸肯定是疯了才会找你帮忙……”
丢下这句话之后,孟韵寒便转身准备开门离开了,她不想再多看易远泽一眼,也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更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对于孟韵寒此时的动作,易远泽丝毫都没有要上前去阻止的意思,门已经缓缓的被打开了,而她也已经做好了要走出去的准备了,就在这时易远泽才不慌不忙的重新开口,说:“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此时走出去,或许就再也找不到机会出现在我面前了,而你想要来找我帮忙的事情也绝不可能了。”
听着这话,孟韵寒的脚在半空中停住了,她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心里的怒火努力的压制着,双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扭头看着他,带着些许迟疑,问道:“你真的会帮忙?”
“有利可图的事情,我是从来都不会放过的。”易远泽捋了捋自己的衣服,转身向办公桌的方向走去,他在心里笃定这个女人此刻是不会走了。
孟韵寒自始至终都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再次移动自己的脚步,也没有再说话,但她的眼睛却是一直都看着易远泽的,虽然眼底满是愤怒,可是更多的却是无奈与怀疑。
“坐吧,你这样一直站在门口,我们怎么谈呢?”易远泽的脸上是看似温柔的笑,不过这样的笑却让孟韵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此刻对于孟韵寒来说,是她这辈子最不愿意面对的时刻,明知道前面是悬崖,可是她却别无选择,甚至都没有丝毫的退路,只能咬牙坠入那会让她粉身碎骨的深渊里。
易远泽见她并没有要打算走进来的意思,耸耸肩,露出一出无所谓的样子,说:“既然你不想坐下来谈,那你就走吧,但我告诉你,只要你现在走了,我保证无论之后是谁来找我,我都不会帮忙。”
面对易远泽如今这般赤裸裸的威胁,孟韵寒真想立刻冲到他面前与他同归于尽。
见孟韵寒此刻依旧还有些犹豫,易远泽心里有些生气了,如今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可是这个女人却还是无动于衷,明明是她先负了自己,而如今自己居然还要想方设法的去靠近她,想到这里,易远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可以走,我不会拦着你,你觉得如今的我还会像之前那样,因为你的离开而颓废不堪吗?如果你心里真的是那样想的,那你也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虽然易远泽说的这话不是那么的好听,不过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动力。
在心里权衡了许久之后,孟韵寒总算是移动自己的脚步了,明明面对这样的屈辱她可以选择转身离开,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还不能就这样走。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也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孟韵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回忆并不美好,但是那些伤口似乎无法继续若无其事的藏在角落里了。
易远泽的情绪有些激动了,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那不是误会,那是真相,那是铁一般的事实,它烙在了我的心里,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孟韵寒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更多的是她不想提起他们的过往,于是她便直奔主题,说:“我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听见了那个求字,易远泽重新坐了下来,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也打断了孟韵寒接下来要说的话,明明此刻的他应该为这样的事情感到高兴才对,不过如今他的心却在隐隐作痛。
“求我……孟韵寒,这么多年你有想过今天你会来求我吗?”
“易远泽,我不是来和你追忆过去的,我今天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想必我爸医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现在需要一笔资金,我想请你帮帮他。”孟韵寒努力让自己明确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虽然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如今为了父亲视如生命的事业,她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
易远泽一副很是认真在听她讲话的样子,随后便点点头,眉头微蹙着,露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想了想,说:“虽然我也很想帮你,但是吧,你也知道,我现在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可是这钱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也不是我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的啊……”
孟韵寒知道这无非就是易远泽的借口,只要他有心帮忙,区区一笔资金对于他而言怎么会为难呢,孟韵寒闭着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没想过你会轻易答应,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易远泽收起了自己之前那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看着孟韵寒那双被世俗逼迫的不再清澈的眼眸,嘴唇微张,一字一句的说:“只要你马上和他解除婚约,并把他从医院开除,我就考虑答应你的要求……或许你也可以马上嫁给我,我就立刻答应出资,帮你爸的医院度过此次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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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