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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吗啊~快坏掉了 堵好了一滴都不能流出来作文

气温一下子变凉,我出来时穿的衣服有些单薄,微微瑟缩着身子跺了跺脚。突然,我感觉肩上多了点重量,一件黑色外套披在了我身上,衣服上还带着淡淡的麝香。我往身后看了一眼...

气温一下子变凉,我出来时穿的衣服有些单薄,微微瑟缩着身子跺了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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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觉肩上多了点重量,一件黑色外套披在了我身上,衣服上还带着淡淡的麝香。

我往身后看了一眼,是贺然,他给我披衣服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他抬脚走到我身侧,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我。

我见他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就想把衣服还给他,他却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没关系的,倒是你,冻的发抖,就把衣服披着吧。”贺然的声音低沉温柔,拂过我的心头,给了我一丝暖意。

既然贺然都这么说了,我再拒绝倒显得我矫情。

我约的车还没来,等车的空档,又跟贺然闲聊了一会儿。

“贺先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你,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我手里攥着贺然的衣服,低头向他道歉。

“我倒没关系,没什么大麻烦,就是上次凌先生带你离开时的态度,我倒担心许小姐的安危了。”贺然回答。

“贺先生也太夸张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我把滑落在眼前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声说到。

“确实,我倒担心过头了。”贺然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许小姐,为什么每次遇到你的时候,你都这么狼狈?”

贺然虽然笑着说着话,但是我却没有从他的话里体会到任何嘲笑之意,只是朋友间的调侃罢了。

我放开手中攥着的衣服,坦然对他说:“那可能是我的原因,生活处处是不堪吧。”

贺然被我的这句话逗笑了,“凌家少奶奶说这种话实在不应该,再怎么样,表面也应该光鲜亮丽。”

听到贺然这句话,我想努力扯开嘴角微笑一下,但是心里的苦涩弥漫开来,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已经连表面的美好也维持不住了吗?

贺然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转移了话题,“为什么这么晚来医院?”

我想了想,不愿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说给外人听,只好找了个借口敷衍到:“生病还要挑时间?贺先生不也是这么晚?”

我只是随口反问一句,贺然却跟我解释说:“我是胃病,老毛病了,公司里的事刚忙完,现在拿点药就好。”

贺然这么坦然的态度,倒显得我有点小人了。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左手攥住了衣服的门襟。

贺然顺着我的左手看过去,发现了腕上的伤口,我想遮挡时已经来不及了。

贺然的瞳孔缩了缩,他抓住了我的胳膊,提高了声音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把手藏在身后,“做饭,不小心划了。”

贺然肯定不相信我的回答,他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藏在身后的那只手,“那天回去,凌朔难为你了?”

他对凌朔的称呼已经从凌先生变成了凌朔。

我避开他的目光,用尽量冷淡疏离的声音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烦贺先生费心了。”

贺然看出了我在逃避这个问题,他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我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贺先生拿完药不着急回家?”我定了定神,看着贺然紧缩眉头的样子,问到。

“我在等我的司机,我让他先去送一位老朋友了。”听了我的话,贺然没有继续追问了,他边回答我,边朝马路上望了一眼。

我听了回答没有作声,他又继续问到:“可以约到车吗?要不要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约的车马上就来了。”我连忙拒绝,又给他看了一眼我的手机,证明我没有骗他。

不知怎么的,我莫名地想起凌朔发怒时的样子。要是让他知道又是贺然送我回去的,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胳膊上汗毛直竖。

贺然的司机来得比较早,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我奇怪地看着他,他也明白了我眼神里的疑惑。

“我把你送走之后再离开,现在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安全。”

我表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内心还是感激的,他这个人真的是事事妥帖。

谁想,贺然却跟我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换成别人,我也会这样的。”

我抓了抓头发缓解自己的尴尬,这时候,正好响起的手机铃声拯救了我,我急急忙忙把身上的衣服还给你贺然,“贺先生,谢谢你的衣服,我约的车来了。”

我转身的时候,贺然叫住了我,“手机给我。”

我把手机递到他手上,“什么事?”

贺然拿起我的手机操作了一番,又还给我。

我还想问些什么,那边司机师傅已经不耐烦地打喇叭了,我急匆匆地上了车,发现手机上多了一条播出记录,还收到了一条短信,“许小姐,冒昧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这么有缘不如交个朋友。——贺然。”

我翻开通讯录看了一眼,贺然的大名稳稳地躺在我手机的联系人里面。

我背靠在座椅上,在脑中梳理了一下思绪。这算是怎么回事?那次之后,我以为跟贺然之间不会再有第二次交集了,但是现在却在医院碰见了,还莫名地留了联系方式,交了朋友。他知道我是凌家的少奶奶,但是我却不知道他的身份,是做什么的,留我的联系方式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相信缘分?

这些问题在我的脑子里打转转,我不堪其累,捏了捏鬓角,就昏昏沉沉地在车上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之后,贺然立即吩咐他的司机:“跟上前面那辆车。”

“是。”

在车的后座还坐着一个男人,“那就是你说的人?”

贺然微眯着眼看着前面正在行驶中的车,点了点头,“对,她是凌朔的妻子。”

后座的男人冷哼一声,“哼,我可不希望事情坏在女人手里。”

“你不相信我?”

“你在她面前的一举一动都很奇怪,明明是冷血的人,干嘛作出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你敢保证对她没有一点感觉?”

贺然没有再接话,他微眯的眼睁开,盯着前面的那辆车,右手摩挲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处。

……

我本来以为回去之后迎接我的会是黑漆漆的房间,没想到回去之后别墅居然灯火通明。

我走进屋内,客厅的灯亮着,但是却一个人都没有。我又看向二楼书房的方向,发现那边的灯还亮着,凌朔居然还没睡,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我放下包包,想去厨房看一眼,看看还有什么吃的可以给凌朔拿上去。

我的脚刚迈出去,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凌朔现在还在生气,我实在没必要上赶着自讨没趣。

我摇摇头,拍拍自己的脑袋,长时间养成的习惯真的是很难改变。之前凌朔每次在家里处理工作熬夜的时候,我总会给他送夜宵上去,这次刚回到家,看见他还在工作,居然差点就本能地这么做了,仔细想想,我还真是没出息。

我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卧室,就看到书房的灯突然关掉了,接着就听见书房的门响了。

凌朔从书房走出来,径直走到我面前。

“不是告诉你不要出去?”他居高临下,眼神凌冽。

我被他看得发憷,甚至能感觉到脖子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他见我不说话,又催促了一声,“你出去做什么了?”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语气比之前要温和一些。

我咽了口唾沫,抬头看着他回答:“去医院了。”

凌朔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我,我看不穿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打探。

我在心里为自己打气,都做好了再跟凌朔大闹一场的准备了,谁了他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绕过我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我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良久之后,我才抬起脚迈向台阶,走向自己的卧室。

走路的时候,膝盖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阵疼痛,我不得不抓着扶手,一瘸一拐地走。

“伤得很重?”凌朔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侧身正好与他对视,“还好……都是皮外伤。”

这句话之后,凌朔再也不理会我了,也不再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他低头一口一口喝着水,喝过水之后直接上楼回到自己卧室睡觉了,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看也不看一眼。

我回到卧室之后就立刻在床上躺了下来,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折腾,我已经彻底精疲力尽了。

背后的伤口受挤压传来一阵钝痛,身上其余各处的伤口也在细细密密的疼,这种程度虽然我能承受,但是却让我无法安然入眠。

凌朔的身影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循环,他刚才的行为也颇为值得深究。但是凌朔的心思我向来猜不出来,索性也不再猜。

我暗自在心里下决心,我和凌朔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源于一场交易,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至于夫妻情分,更是不能奢求,不如顺其自然,不再付出,也不渴求回报,只希望安然度过剩下的三个月,再给妈妈求一个衣食无忧即可。

一想到妈妈,我心里便不免一阵悲戚,她前半生辛辛苦苦,也没能求一个安生,如果出狱之后,得知自己最宝贵的女儿已经去世的消息,该有多难过。

我本来的打算是跟凌朔离婚,用那个秘密跟凌家索求五百万帮妈妈安度晚年,但是看凌朔的这个态度,他哪里肯轻易放过我,所以这个念头,我也就打消了。那么我还能怎么做呢?托付给璐璐?她自己生活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我实在不想再给她增加负担。

倏忽间,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郑寒的脸。他上次对我的态度很是关心,如果我把妈妈托付给他,他应该会帮我把妈妈照顾得很好吧。

想到这里,我就打定了主意,要想办法联系郑寒,可是上次在老宅能碰见郑寒,完全是巧合,还多亏了凌夫人的邀请。

我对郑寒的情况一无所知,如今想要依靠自己联系上郑寒,简直是天方夜谭,除非凌夫人能在凌家老宅再组织一次聚会。

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凌朔太多疑了,上次我仅仅是跟郑寒交谈了几句,他就粗暴地盘问了我许久。如果我找郑寒托付事情,肯定又会引起他的不满。所以,我还必须避开凌朔的视线。

妈妈的事情有了一点点思路,我的心就安定了许多,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逐渐沉沉地睡去。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注定是难熬的一夜,但是我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早上,是俞薇的声音叫醒的我。她娇笑的声音在我听来觉得刺耳,我把被子蒙到头上,继续睡觉,我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睡好了,好不容易能睡的沉一点,还被她吵醒,真是惹人厌烦。

这个回笼觉,我睡得也一点都不舒服。

刚有了一丝丝的睡意,就听见了有人敲卧室门,我下床打开门,看见是俞薇,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俞薇的眼神在我身上乱瞄着,我能感受到她眼神中的鄙视。

“真是个黄脸婆。”俞薇一开口就不客气。

虽然我没有收拾打扮,但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也不至于是黄脸婆。

我看了一眼俞薇的打扮,她收拾地就像一只趾高气昂等人夸赞的花孔雀,我又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穿着一身陈旧的睡衣,确实比不过俞薇的光鲜亮丽。

只不过,在昨天晚上打定了想法之后,我就不想再与俞薇比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一心与别人比,很容易会迷失了自己。

“我听张妈说,你昨天又和凌朔闹了一个不愉快,把自己搞的惨兮兮的。”

我就知道,俞薇从来不会平白无故的上门。她来我的卧室,十有八九是来挖苦讽刺。

我没有心思搭理她,直接将她晾在那里,爬上了床闷头睡去。

俞薇一直都希望自己是全世界的焦点,看见我不理睬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冲到我床边,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

“你疯了吗?你干什么?”我冲俞薇大吼道。

我很少这样发脾气,就算是别人惹我生气了,我也只是在心里生闷气,很少叫喊出来。

可能在最近积压在心里的情绪太多了,所以现在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俞薇似乎也被我这样的样子吓了一跳,她一下放开了抓在手里的被子。

等了片刻,她回过神来之后,立马恶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胳膊上有昨天被划破的伤口,胳膊上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皱眉。

看见我难耐的表情,俞薇露出了笑容,“为了一个男人,你把自己搞成这样,还真是让我心疼,不如放手,大家都痛快。”

俞薇说完了这句话,才放开了自己的手。

我看了一眼胳膊,隔着睡衣,血迹又渗了出来。

“我愿意和凌朔离婚。”我的语气平静。

俞薇听见这句话之后,面上的欢愉止不住,“你终于想明白了。”

“但是,你去说服他,让他放过我。”我抬起胳膊指了指门外。

俞薇的脸一下子垂了下来,对于我的话,她多半是不愿意相信的,“你们这桩婚事凌朔当初根本就不同意,他肯定会同意离婚的,明明就是你一直纠缠着他。”

我在心里暗笑俞薇的天真,她真以为我和凌朔离婚之后,她就能如愿吗?真是幼稚,按照凌家在A家的地位,想同凌家结亲的人多的是,怎么会轮到俞薇头上。凌朔可是最精明的商人,虽然对俞薇有感情,但是怎么会儿戏自己的婚姻呢?

当然,这些我并没有告诉给俞薇听到,我对俞薇说的是:“你现在就去找凌朔,让他拟定一份离婚协议,只要他拟定出来了,我就会签字。”

俞薇的眼神躲躲闪闪,显然,她也揣测不明白凌朔对自己的真心到底有几分。

屋子里终于迎来了片刻的安静。我看着俞薇的表情反复变换,心里觉得舒畅了几分。

没几分钟,凌朔就找上门来了,他肯定又担心自己的薇薇被欺负了。

我率先开了口:“你的薇薇主动好心地来探望我,我十分感谢她,绝对没有欺负她。”

凌朔用不善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又把他心爱的薇薇圈进了怀里。

我听到了小声的啜泣声,再看向俞薇的脸时,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像是哭过一场。

看着这个样子的俞薇,我的脑中浮现出璐璐对她的评价——盛世白莲。即便是我,也不能不在心里赞叹这朵盛世白莲的绝佳演技。

凌朔不满地瞪着我,像是在等我给他一个解释。

我向前伸了伸带着伤的胳膊,上面的血迹异常明显。

我说:“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因为即便是我身上带伤,你也觉得是我欺负了你无辜的薇薇?”

很奇怪,我想象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劈头盖脸地兜头浇下。

我静静地看着凌朔托着俞薇的脸擦去她的泪痕,还小声安慰着她。

要是之前,面对这种场景,我肯定会忍不住艳羡、妒忌,但是现在我的心却毫无波动。就算是面对俞薇挑衅的眼神,我也觉得无所谓。

俞薇应该是觉得得不到我愤怒的回应有些无趣,但是她还是应该将她的小白兔形象伪装到底,所以她抱着凌朔的胳膊娇声说:“凌朔,我们走吧,依然现在应该很需要休息,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边说,她边推着凌朔往门外走。

“别忘了把门带上。”此时,我已经重新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朝他们二人喊到。

俞薇在转身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给我一个轻蔑的眼神。但是这在我心里激不起任何的波澜。自从昨天晚上将我和凌朔之间的事情想明白之后,我就顿觉身心舒畅,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占着凌家少奶奶的名头,即便是在面上,也应该光鲜亮丽。

经过俞薇和凌朔这一闹,我也没有什么睡觉的心情了。

胳膊上的伤口痛感越来越明显了,本来以为没什么大事就没注意,这一看才知道,伤口出血已经浸红了医生包着的纱布。

这个伤口恰巧是碎片嵌入比较深的地方,我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揭开纱布,伤口有些狰狞。

幸好屋子里有药箱,我拿出纱布和医用胶带,口手并用给自己换了纱布。

独自艰难地处理好伤口之后,我拿起手机翻了翻微博,“凌家少夫人夜会神秘男子”的消息已经几乎没人讨论,完全石沉大海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条消息一样,替代它的则是凌朔和夫人关系很好的假新闻。

互联网时代就是这样,消息传播快,被遗忘的也快,都是常态。

经过营销号传播的消息真假难辨,网民大多跟风,好像支持人数多的一方就是真理,殊不知,这些消息也只是别人操纵的假象,真相到底如何,谁又关心呢?与自己生活无关的东西,大家也就是图个乐子。谈笑之后,谁还在意。

只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的乐子会变成我自己,幸好,凌家没有放任不管,公关处理得极快,不然死老鼠、活蟑螂被寄上门来,走在在大街上被臭鸡蛋、菜叶子怒砸也是正常。

我百无聊赖地刷着凌朔和太太感情很好的各条消息。不得不说,这些记者们选的角度极好。就像是狗仔偷偷躲在角落里偷拍的照片,清晰度接近于零,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来照片中的两个人是凌朔和我。这样的照片反而比摆拍更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我看着照片上两人的动作,凌朔揽住我的腰,我为了配合他,挽上了他的胳膊,好一对恩爱夫妻。

我苦笑着感叹,手机突然震动吓了我一跳。是璐璐。

“你要不要去玩啊?今天周日,我好不容易不用加班。”璐璐雀跃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

我想了想身上的伤口,又想了想凌朔的威胁,抱有歉意的开口,“不好意思啊,璐璐,我不方便出门。”

璐璐的声音瞬间提高一个度,“为什么?!是不是又是凌朔那个王八蛋,不让你出去!”

我靠在床头跟璐璐打电话,听见她愤怒的声音,无奈地笑笑,“没有,是我身体不太舒服。”

“怎么了?你还没好吗?需要我去照顾你吗?”璐璐的声音里有些担忧。

我害怕璐璐担心我的情况,所以没把那天她走之后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其实也好的差不多,只是头总是晕,可能是需要休息吧。”我找了一个借口。

璐璐叹了一口气,“就凌家的那些佣人,还有凌家的环境,再面对凌朔的那幅臭脸,你怎么可能休息好?”

璐璐言语犀利,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她跟别人吵架就没输过。

听到璐璐的声音,我的心情更好了些,我想把自己的打算讲给璐璐,“璐璐,我想跟凌朔离婚了。”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下,紧接着就是璐璐的尖叫声,“依然,你总算想明白了,凌朔那个大渣男有什么好,早离早开心。”

璐璐的反应跟我料想中的一样,我又跟她说:“但是还有点麻烦,凌朔不同意离婚。”

璐璐好像没听清的样子,“你说什么?你在跟我说一遍?”

我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想离婚,但是凌朔不同意。”

璐璐又沉默了,“为什么?他不是巴不得离婚和俞薇那个白莲花在一起快活吗?现在算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你们的那场交易?”

为了不让璐璐被卷进我和凌家的这些事情当中,我没有告诉璐璐我和凌朔结婚的真正原因,只跟她说是为了一场交易,璐璐虽然为人大大咧咧,但是情感细腻,之后也再没有跟我打听过这个消息。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只是这个原因。”璐璐的问题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关节,我如实地向璐璐表达了我的疑问。

“男人心,海底针。”璐璐感慨。

我被璐璐的话逗笑。

“那他不离婚,你打算怎么办?”

“就这么将就过吧,我过我的,管他怎么样呢,反正早晚有一天,他会跟我离婚的。”我坦然地说,没有告诉璐璐的是,反正早晚有一天,我会离开人世的,这一天也不远了。

那边的璐璐听了我的回答,像个老师傅一样叹了一口气,“唉,依然啊,你终于想明白了,生活这么美好,何必守着一个男人。”

是啊,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了,我只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不自觉间就蹉跎了很多珍贵的时光。

“哎呀,依然,不跟你聊了哦,我有同事叫我去玩了,你好好休息。”璐璐的语速变快了,隔着手机,我都能想象到她在那边手忙脚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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