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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体内横冲直撞就是不出来 小东西我厉害的东西厉害吗

从陌生的房间醒来,小东西还是感到有些陌生,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伸手把手机放到眼前,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但是已经过了小东西平时准备早...

从陌生的房间醒来,小东西还是感到有些陌生,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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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手机放到眼前,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但是已经过了小东西平时准备早餐的时间了。小东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想让自己尽快清醒起来。

“少爷说你好得差不多了就下去吃早饭。”张妈又来了,她来传达凌朔的命令。

“叫小东西?”小东西用手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凌朔居然主动叫小东西吃饭。要知道,结婚这几年来,他从来没有跟小东西在一个餐桌用过餐。

张妈双手交叠搭在身前,翻了个白眼看着小东西,“你爱去不去。”

小东西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小东西想从衣柜里找件新的睡衣换上,但是拉开衣柜的大门才想起这是凌朔的房间,衣柜里放着的都是他的衬衣和t恤。凌朔肯定不允许小东西穿他的衣服。

没有办法,小东西只能扯了扯身上的褶皱硬着头皮下楼。

到了餐厅的时候,小东西先朝里面看了一眼,俞薇还是没在。

小东西走了进去。看到餐桌上摆放着一副没人用过的餐具,便坐了过去。

小东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一份简单的三明治,还有焗豆、烤肉、鹅肝酱、火腿等等,凌朔左手边还放着一杯牛奶。

凌朔在小东西的对面,正优雅地吃着早餐。

“看什么?”凌朔随意地瞥了小东西一眼,开口说。

小东西被吓了一个激灵,“没什么,没什么。”

说着小东西就要拿起桌上的煎蛋,凌朔用他手中的叉子打断了小东西。

“等等。”

小东西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这是做什么,终于忍受不了了,要赶小东西出去?小东西已经做好了起身离开的准备。

凌朔却叫来了张妈,“张妈,小东西不是还让厨房熬了粥?端过来。”

张妈对凌朔一直都是言听计从的,凌朔吩咐了,张妈立马就把粥拿来了,还有配套的素菜。

凌朔指了指小东西跟前,意思是让张妈把饭放到小东西跟前。

张妈看着凌朔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应该也是对凌朔的行为感到奇怪。但是不管心里有多少疑问,张妈还是收拾了表情,把粥放到了小东西跟前,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菜一样一样地放到小东西面前。

小东西看着眼前跟昨天一样寡淡的白粥,忍不住吐着舌头,皱了皱眉。

“生病了,就需要吃点清淡的。”凌朔说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小东西为难的样子。

小东西向来都不敢拒绝凌朔的,只能乖乖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送粥,不敢再看他的眼神。

凌朔将面前的食物解决完毕,轻轻擦了擦嘴,抬头问张妈。

“今天的早餐怎么跟之前不太一样?”

“那个……之前的早餐都是她做的。”张妈回答。

她从来不叫小东西少奶奶的,即便是凌朔面前也如此,但是凌朔对于这些从来不在意。

张妈低着头用余光看了小东西一眼,小东西将头埋得更低了,难道是凌朔一直都不喜欢小东西做的饭?

“是吗?”小东西感到有一道灼灼的目光在小东西的头顶打转,一直停留着不走。

小东西将口中的饭咽下去,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好跟凌朔对视了。凌朔的眼神,那是饶有兴趣?如果小东西没有看花眼的话,凌朔的嘴角确实微微上扬了一下。

小东西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与凌朔对视。

“张妈,跟厨房交待一声,小东西喜欢吃中餐。”凌朔说着收拾着自己的餐具,餐盘与刀叉碰撞发出的叮咚声音十分悦耳。

张妈从凌朔手里接过餐具就离开了餐厅。

小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碗里的粥,不敢抬起头来,但是凌朔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小东西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小东西身上。

终于,小东西忍不住了。

“你不去上班吗?”

“今天周六。”

凌朔的话一说出口,小东西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依旧是居家服,一看就没有出门的打算。

原来在凌朔的世界里,还有周六这一天。小东西跟他结婚之后,从来没见他有过周六日的概念,几乎每天都在工作加班。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之前小东西很希望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凌朔,都能待在凌朔身边,但是现在小东西却不想跟他待在同一片空间下。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凌朔整个人又变得奇奇怪怪的,他的冷漠,他的暴虐,他的似是而非的关心,在小东西的脑海里交织,让小东西心乱如麻。虽然小东西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多想,但是人毕竟是感情动物。

幸好,凌朔并没有在餐厅里久坐,一小会之后,就出去了。

莫名其妙的,小东西总感觉凌朔过于反常,今天过于平静,之后应该有事情要发生。

等小东西喝完粥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凌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他翘着二郎腿,背靠软垫,两条大长腿慵懒的叠在一起。即便是穿着家居服,也掩不住他身上的贵气。如果用一个动物来形容他,小东西只能想起阿什拉猫,灵敏优雅神秘。

小东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小东西不想引起他的注意,蹑手蹑脚地从他的背后穿过,想上楼收拾东西回自己的卧室去。

但是凌朔的背后就想长了眼睛似的,就在小东西的脚即将踏上楼梯的时候,他叫住了小东西。

“站住。”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但是却在小东西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他叫小东西做什么?

“什么?!”小东西一下子回过身子愣在原地。

凌朔把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微扬着下巴,用慵懒的语调说:“你以为你病了一场,小东西就会忘记你勾三搭四的事情吗?”

原来他今天不打算出门,是要处理自己的“家事”。

“小东西都说了小东西没有。”小东西为自己争辩。

虽然小东西确实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小东西的争辩在凌朔眼中仿佛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跳脚的猫一样。

“你以为你轻飘飘的一句没有做过小东西就会相信你吗?”

小东西带着怒气走到凌朔的面前,“小东西说过,不论小东西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的,而且小东西现在也根本不奢求你的相信了。”

凌朔抬起眼眸看小东西,就像在看一个唱独角戏的小丑。虽然小东西没有做亏心事,但是他的眼神依旧让小东西感到很不舒服。

“许依然,你以后就乖乖待在家里吧,你这种喜欢勾三搭四的女人,小东西实在不敢再放你出去了。”凌朔的右手指节轻叩着桌面说。

小东西听见这句话,身体的血似乎完全冷掉,不再流动,凌朔,他这是要软禁小东西?

“不可能!小东西已经牺牲了太多了,你不能软禁小东西。”小东西退后两步,好像离凌朔远一点,心里就会安全一点。

“这是在凌家,你是在小东西的房子里,你以为你能怎样?”凌朔威胁到。

小东西攥紧拳头又松开,喘气声粗重,歪头看着凌朔,他虽然坐在沙发上,但是气势还是高过小东西一头。“你认定了小东西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凌朔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你跟陌生男人开房,就连表弟也不放过……”

“你够了!”小东西打断了凌朔的话,那些的龌龊的话小东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无凭无据,不能这么对小东西这么妄加揣测。”

凌朔丝毫没有把小东西的话放在心上,还想继续说他加下去的话,小东西抢先他一步说。

“凌朔,小东西们这样实在没必要,不如……离婚吧?大家都好过。”小东西又跟凌朔提了这个想法。

“小东西过得很好,但是小东西不太想让你好过啊,”凌朔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小东西看见他的拳头慢慢攥紧,“你把凌家当什么?你以为这个婚,是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听着凌朔冷淡的语调,小东西索性豁出去了,小东西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马上就连生命都要丧失了,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小东西定定地看着凌朔说:“当初是小东西眼高于顶,不该高攀,是小东西不该以那个交易为筹码嫁给你,是小东西把真心错付给狗,现在小东西知道小东西错了,小东西求求你,你能不能放过小东西?”

当小东西全然无所顾忌之后,声音反而变得平静了。

看得出来,凌朔更生气了,他一伸手,直接将茶几掀翻了过去,玻璃,瓷器碎裂的声音刺痛了小东西耳膜。一片玻璃碎片溅到小东西的手上,划开了一道伤口,尖锐地疼了一下,血珠立马渗了出来。

凌朔冷笑着看着小东西,“你现在那么想摆脱小东西?小东西偏偏不让你如愿,小东西还没折磨够呢。”

小东西看着凌朔现在的样子,俨然一个暴君,小东西似乎怎么也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凌朔,小东西求你,放过小东西。”小东西又说了一遍,尽管这句话没什么用。

凌朔似乎起了兴致,“想让小东西放过你?你要不现在给小东西跪下?”

“真的?”他的这句话给了小东西希望。命都快没了,还要尊严有什么用,如果他真的愿意离婚,那么小东西也愿意用这一跪,换小东西一个月的自由。

凌朔估计也没想到小东西会反问,愣了一下,才点点头。

小东西捏紧了拳头,面无表情地朝着他的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地上刚打碎的碎片划破了小东西的裤子,也刺破了小东西的膝盖和腿。

在小东西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张妈刚刚从客厅穿过,她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看到了小东西的动作,她甚至还叫了别的佣人来一起欣赏小东西的丑态。

但是这些小东西现在都已经不在乎了,小东西满脑子都是凌朔刚才的那句话,只要小东西给他下跪,他就能放小东西走,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小东西跪下之后,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凌朔。

“许依然,你还真是下贱。”凌朔挑了一下眉毛。

“下跪而已,你答应小东西的事记得做到。”小东西保持着跪下的姿势说。

小东西看着凌朔勾唇一笑,唇形微动,缓缓吐出一句话,“谁告诉你小东西就一定会遵守诺言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要起身离去。

小东西却隔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小东西大吼到,“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东西转过身抱住了他的右腿,身上又留下几道伤口,但是这些小东西都不在意。

小东西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哽咽,问凌朔:“你刚刚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明明跟小东西说,只要小东西愿意跪下你就会放过小东西,你就同意离婚。”

凌朔站在了原地,他低头看着小东西缓慢地一字一句说:“小东西的意思是,小东西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没想到你当真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右腿发力,将小东西甩出去很远,小东西能感觉到身上被划破的地方传来细密的疼痛。小东西的后背磕在了茶几的一角上,一瞬间,全身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一样疼。

小东西看着凌朔无情地走掉,踏上楼梯,进入书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小东西侧头刚好能看见张妈的表情。她笑的很开心,甚至癫狂。

她带着身后的佣人来到小东西跟前,居高临下地跟小东西说:“小东西看小东西们的少奶奶连条狗都不如,居然说跪下就跪下。每天起来做早餐又能怎样,还不是比小东西们还下贱?麻雀总是像爬上枝头当凤凰,可是爬上去之后才知道,自己其实连乌鸦也不如。”

小东西不想跟他们争吵,只是徒劳。

身体的痛苦让小东西不能动弹,小东西只能背靠在茶几上,看着众人的反应。伴随着阵阵耳鸣,小东西能听见身边佣人们猖狂的大笑,她们笑得小东西头皮发麻。

“滚!”小东西只能狰狞着脸,朝张妈吐出这么一个字。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张妈根本没把小东西的话放在眼里,她甚至用手指着小东西的脸说:“让小东西们滚,你看看,你配吗?”

人的劣根性就在于,当自己过得不是很如意的时候,总善于从比自己更惨的人身上找到安慰。小东西显然就变成了大家的安慰剂。

小东西别过头,不去看她的表情,任由她们嘲笑,自己却无能为力。

她们似乎根本不会累一样,时间过了很久,还是围绕在小东西身边不散。

小东西听见二楼书房的门开了,“都笑够了吗?小东西看你们明天都不用来了!”这是凌朔的声音。

听到凌朔的声音,佣人们才三三两两散去,在走之前,还不忘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

他们从小东西身边走过,小东西还能听见他们低声的窃笑声。

小东西费力地抬了一下头,看向二楼凌朔的方向。

他眼神漆黑,漠然地看着前方,心思深不可测。

此时此刻,小东西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只弱小的蚂蚁,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能被人轻易地徒手捏死。

呵,凌朔,你还真是无情。

小东西感觉小东西在冰凉的地上坐了快一天,从早上坐到太阳快落山。

在这期间,客厅人来来往往,没有人关心小东西的伤势,凌朔,这算是你对小东西的惩罚吗?小东西也只能在心里默念。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小东西试着动了动腿,感觉已经可以活动了,就试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用力的时候,身上扎着的玻璃碎片感觉更深入了几分,身上的痛感更明显了。

就在小东西拖着狼狈的身体打算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俞薇来了。

她背着小东西不认识的牌子的限量款包包,打扮精致,轻快地走进小东西的家门。

一进门,就看见小东西这种不堪入目的模样。

她用包包挡住自己的眼,就仿佛小东西是一个入不了眼的秽物。

“呀!浑身带血的,你这是做什么?”俞薇用娇嫩的声音冲小东西说到。

小东西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小东西身上穿的轻薄,腿上、胳膊上、都有十几道伤口,血迹透过衣服印出来,确实不仅狼狈还恐怖。

折腾了一天,小东西已经没有力气跟她讲话了,小东西只是扯着嘴角苦笑,转身上楼。

“凌朔!”俞薇惊喜的声音精准地传到小东西的耳朵里。

听到这个名字,小东西还是不甘心地朝着他的方向看了小东西一眼。

不出意外,俞薇看见小东西这个样子,总是要向凌朔损小东西一两句的。

“凌朔,许依然她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也不管管她?”俞薇指着小东西说,说着还嫌弃地剜了小东西一眼。

凌朔淡漠的眼神降临到小东西身上,小东西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俞薇的话让小东西觉得好笑,她可知道,小东西这副模样就是凌朔造成的。

“你答应小东西的要陪小东西吃晚饭,小东西去公司找你,却发现你不在,于是小东西就过来了,惊不惊喜!”俞薇挽上了凌朔的胳膊,亲密地贴在他耳边说。

凌朔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宠溺地说:“你呀,给小东西打电话,小东西去接你不就可以了,干嘛非得跑过来。”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俞薇整个人都贴在凌朔身上,凌朔的表情不见丝毫厌烦。

这幅画面让小东西的心脏一阵抽搐,虽然他们二人不是第一次当着小东西面这样,但是小东西每一次看到,都会有窒息般的痛苦,屈辱不甘的感觉又一阵阵涌进小东西的脑海。

小东西拖着这具残破的身体,快步躲进自己的卧室。

进到卧室里,小东西连忙反锁住门,拉上窗帘,阴暗狭小,却让小东西有安全感。

小东西注意到桌子上好像有一个东西微微反着光。小东西走过去拿起来,发现那是一个水果刀。

小东西握着那把刀,想死的念头在小东西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便久久挥之不去。

“让小东西死吧!小东西不想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类似的话语在小东西的脑海里反复回响,就好像有一个恶魔在小东西的闹钟反复咆哮,想将小东西拖入深渊。

小东西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右手,冰凉的刀片缓缓贴近腕部。

刀尖挨上皮肤的一刹那,小东西心里甚至有些安定下来。

“划下去,狠狠地划下去,你就解脱了。”恶魔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占据小东西的脑海。

小东西的右手逐渐用力,刀尖的冰凉渗透进皮肤,锐利的疼痛让小东西脑子清醒了一点。

小东西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妈妈马上就要出狱了,小东西需要用小东西剩下最后的时间,让她后半生无忧。所以,小东西现在不能死,那小东西现在是在干什么?

小东西止住了正在用力的右手,将水果刀抛向了远处,刀的刀刃上还有血迹。

然后,小东西打开卧室的灯,又扯下了一块白布,将手腕缠住。幸好刚才及时清醒过来,没有割到太深,手腕只是微微出血。

凌朔和俞薇并不知道小东西在屋里的动静。

小东西掀起窗帘的一角,看见俞薇蹦跶到凌朔的背上,凌朔托着她,以防她从背上掉下来,俞薇娇笑着,像一只刚被放出笼的金丝雀。

凌朔只有在面对俞薇的时候会这么温柔,他在面对小东西的时候,只有狠厉。

张妈和那些佣人们也不知道小东西在屋里的动静。

在凌朔离开之后,小东西分明地听到楼下传来的大笑声,还有断断续续地说小东西名字的声音。

小东西扯了扯嘴角,努力将这些声音、这些场景甩到脑后,小东西在心里默默想到:活着就是为了活着本身,而不是为了活着其他的任何事。只有这样,小东西才能自己给自己安慰,获得求生的力量。

小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使自己看上去不至于那么悲壮。

小东西将嵌入自己皮肤的不深的碎片拔了出来,用碘酒擦了一下伤口,而那些较深的或者用手够不到的地方的碎片只能强忍着去医院解决。

小东西换了一身衣服去医院,好在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小东西换上衣服之后可以很好地掩饰自己的狼狈。

凌朔喜欢安静,所以他的公寓在郊区,平时很难打车,再加上现在夜色已深,更是难上加难,小东西只能步行好几公里之后才打到出租车。

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医生和护士在看到小东西的伤口时都吃了一惊。

“怎么搞的这是?”医生问。

“做家务,把家里的花瓶和水杯打碎了,还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小东西笑着回答。

“亏你还能笑得出来,这也太不小心了。”

医生一边跟小东西聊天,一边用镊子将嵌进伤口的碎片取出来。

“嘶……”

“有点疼,你忍忍,马上就好。”

碎片清理完之后,护士又细心地给小东西擦伤了碘酒。

“幸好伤的不深,不然就麻烦了。”

“医生,会留疤吗?”女人都是爱美的,小东西也不愿意浑身伤疤。

医生想了想,“伤口浅的话留疤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膝盖那两处的伤口太深了,很大程度会留疤。”

“知道了,谢谢医生。”

“记住!回去之后,尽量不要沾水,不然伤口发炎了就不好了。”

小东西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就在小东西打算走的时候,医生注意到了小东西腕上的伤口。

他抓住小东西的胳膊放在眼前看了看,“小姐,这个伤口可不像用玻璃划的呀?”

小东西从医生手中抽出手腕,不自然的用包包把手腕挡起来,没有说话。

医生像是很了然的样子,“你不用挡了,你这样的,小东西见过很多,生活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别再想不开了,回去好好生活吧。”

医生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小东西的肩膀,小东西也微笑着给予回应。但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小东西只能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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