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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啊~又加了一根手指视频 学长迈开腿尝尝你的草莓作文

宽大的商务车里,夏息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闭目养神,我和学长坐在后头,一路我都在忙着帮学长包扎伤口,手指哆哆嗦嗦的,眼泪噙在眼眶,想哭又不敢哭,怕惹学长心烦。  学...

宽大的商务车里,夏息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闭目养神,我和学长坐在后头,一路我都在忙着帮学长包扎伤口,手指哆哆嗦嗦的,眼泪噙在眼眶,想哭又不敢哭,怕惹学长心烦。

  学长不知道是累了还是伤口太疼,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过话,也不睡觉,只是沉默地望着喋喋不休的阿极,像是在听阿极讲话,又像是在发呆。上车后,他就没正眼看过我下。

  他应该是在生我气吧,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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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我一颗心又一次泛疼起来,望着学长手臂上那道狭长的血口子,内心满是愧疚。

  阿极一直在骂鹰哥不讲道义,说好好好谈判的,结果一听到没他要找的人,就开始撩桌子动手了,这是趁他爸不在,欺负他一个小孩子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车里除了我跟学长外,其他人都忍不住地憋着笑,就连夏息也听不下去地睁开眼睛,捂着嘴偷笑。

  阿极瞪眼,说:“你们都笑个屁啊!笑什么啊!”

  东子实在忍不住地提醒阿极,说:“小极哥,你看车窗就在旁边,你该凑过去照照,都这个年纪了,还怎么好意思自称小孩子的。”

  阿极“呸”了他一声,忍不住伸手又打了下东子的头,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劲,把东子的头打得直接撞到了方向盘上,车子瞬间脱离了原来的路线,东撞西撞起来,最后撞到了路旁的电线杆上。

  车撞坏了,一群人被迫下车。阿极边忙着骂东子不带眼睛,边忙着打电话喊人过来修车。那几个受伤的弟兄,阿极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让他们打的去医院了。

  安排好其他人,阿极过来问学长,说:“学长,你怎样?还撑得住吗?出租车就拦到一辆,你跟夏息是先等等,还是怎么着?”

  学长难得的沉默,阿极觉得奇怪,还想拉着学长说些什么,夏息上前拉了拉他。

  “别吵他了,流了那么多血,他估计疲乏了。这里车不大好打,我打电话让老陈过来下。”

  老陈是夏息家的司机。

  阿极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夏息在外头打电话喊老陈过来,阿极在看东子修车,让我跟学长先坐在车里等着。

  车子很大,就我们俩坐着,很是宽敞,但我却感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这压迫感来源于学长。

  都这么久了,学长总算是愿意看我了,却也只是看着我不说话,但已经让我很高兴了。

  我吸了下发堵的鼻子,略带哭腔地问他:“学长,你疼吗?”

  学长瞟了我一眼,懒得回我,一副“你说的都是废话”的表情。

  我咬了咬嘴唇,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叶晨睿,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的?”他突兀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被他问得一时没反应过来,成了哑巴。

  见我不回答,学长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凝了,定定地看着我。

  我被学长看得毛孔生寒,总觉得学长的眼里夹杂着太多我看不懂的深意。

  我张了张嘴,想要跟学长解释,学长却先我一步开了口,轻蔑地朝我笑了下,嘲讽道:“夏息的吧。”

  他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感到奇怪地看着学长,他已经将视线从我身上移了开来,转向车窗外。

  “你为什么会穿他的衣服?”气氛僵硬了几秒后,学长再度开口问道,语气莫名的有些别扭。

  “今天下雨,我在学校没带伞,淋了雨正好遇到夏息,他带我去了他公寓换了下衣服。”虽然不知道学长怎么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生气了,学长生气的时候,耳朵会泛红,所以我老实地回答说。

  学长冷呵了声,转头看我,眼神似冰:“你不是说全天有课吗,忙得都没法去医院,还有空去夏息那换衣服,叶晨睿,你真是好样的!”

  我终于明白学长为什么生气了,原来还是因为我没去医院。

  “就算我去了医院,学长你也不在啊。”想起之前卞阿姨在电话里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憋屈地小声说道。

  学长“哼”了声,不再理我。

  我尴尬地坐在一旁,由着他耍他的少爷脾气。

  车门突然被拉开,夏息站在门口喊我们下去,说老陈到了。

  学长坐在椅子上不动,我伸手轻轻地拉了下他的衣袖,有点讨好地说:“学长,我们走吧。”

  学长抬眼瞥了我下,终于起身下了车。

  夏息先坐进了车内,看到我们过去,打开了车门。

  阿极跑了过来,手上全是黑色的机油,蹬蹬地赶在我们面前,冲到了夏息那,一股脑地钻进车内,然后朝我们挥着手,喊:“学长,晨睿,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快过来啊!东子,你好好的修车,修不好就等拖车吧,我先跟他们走了。”

  我望着阿极留在夏息家白色车壁上的乌黑手印,哭笑不得地扬了扬嘴角,准备跟过去,却发现学长不在身后了。

  我着急地四下寻觅了番,就看到学长站在不远处的马路边对着我招手,像呼唤小猫小狗似的,朝我道:“叶晨睿,过来!”

  阿极搞不明白地从车内探出头来,说:“学长,你干嘛呢?不上车,还去不去医院啊!”

  学长没理我,不耐地又喊了我声。

  我不明所以地朝他跑了过去,哀求地说:“学长,我们去医院吧。你从医院跑出来,卞阿姨都急疯了,你不回医院你去哪呢,你手上的伤……”

  我还没有说完,学长就打断了我,突然孩子气地对我笑笑,说:“叶晨睿,我们先回家。”

  我不明白学长的意思,他又开口多加了句解释。

  “回家换衣服。”

  话落间,一直没等到的出租车又出现了辆,学长拦下车,就拽着我上车。

  我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只是内心陡然地泛起一阵恐慌,挣扎地要从学长的手里挣开。可是我越用力,学长的手拽的越紧。我看到他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瞬间放弃了挣扎,任由学长拉着我上车。

  那时候,我并不理解学长执着着带我回去换衣服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以为他只是在生气,生气我没有去医院看他,却有空去夏息家换衣服。学长长这么大,一直都是被所有人摆在第一位的,突然的,他不是第一个被想到的人,所以他不开心了,所以这般执拗地想匡扶自己的位子。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很离谱。我以为我了解学长,其实我根本不了解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或许说,我从未想过去了解他上车后,学长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手。我被他拽得生疼,却又不敢动,因为我发现学长在发抖。

  出租车从夏息家的车旁经过,透过车窗我能看到站在车门外跳脚的阿极,也能看到坐在车内安静如山的夏息。我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眼里只剩下满脸是冷汗的学长。我的心被攥得紧紧的,说不出来的疼。

  跟夏息重逢后,这是我头一次在有他的地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是头一次发现,在我印象中,强大得从不哭泣的学长,原来也有这般脆弱的时候。

  突然的,我内心涌出一股冲动来,我很想伸手抱住学长。然很快的,我就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我怎么能去拥抱学长呢,那是学长啊!带着无数光环的京都卞少,一直很讨厌我的学长,卞阿姨宠爱至极的儿子,所有人眼里的伟大存在……

  我怎么可能去拥抱这样的学长。

  “学长,我们去医院吧。”我只能这样求他。

  学长不吭声,攥着我的手更用力了些。

  我无奈地吸了口气,疲惫地对学长说:“我不能跟你回去,学长,我不会再回卞家了,我已经从那里搬走了。”

  说完,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学长睁开眼,满眼血丝地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问:“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学长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我吃疼地皱紧眉头,不敢去看学长脸上愤怒的表情,低着头回答:“今天一大早,你打我的电话的时候,我就走了。”

  “叶晨睿,你好样的!”学长又一次这么说。

  我只能沉默。

  “搬去哪里?”

  “学校宿舍。”

  “为什么搬走?因为我吗?”

  过去每一次遭受责难,十之八九是因为学长。虽然暗自埋怨过学长很多次,但是他亲口问起时,我却无法对他说出那些抱怨的话来。

  因为学长吗?所以一直以来,老受到其他女生的欺负。

  因为学长吗?所以老被卞阿姨责骂,甚至被赶走。

  因为学长吗?

  ……

  可是学长有什么错呢?叫人欺负我的不是他,让卞阿姨骂我的也不是他,赶我出卞家的也不是他……

  他甚至在那样的情况下,还为我挡了一刀。

  我怎么能责怪那样救我的学长呢?

  “不是,是我不想老麻烦你们,所以才想搬走。”我抬起眼,小声地跟学长解释。

  卞阿姨让我想一个不出卖她的理由,其实没什么好想的,理由一开始就有了,是我自己想走,从来不是他们任何人赶我走的。

  “所以还是因为我,你才想搬走。”学长自嘲地冷笑了一声。

  我看不得他这个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心疼,急着解释说:“不是的,跟你没关系,学长,你别多想。”

  “那到底是为什么?”学长激动地朝我咆哮起来。

  我整个人瘫软在位子上,紧紧地攥住双手。

  “你跟夏息一起出现,穿着他的衣服,你既然住学校了,为什么还会在外淋雨,就算要换衣服,也可以回宿舍换啊!”

  “宿舍暂时没有空床位,所以……”

  “所以你就先住夏息那了。”学长帮我接话道。

  我没有否认。

  学长突然长吁了一口气,喊司机停车,然后让我下车。

  我茫然地看着他。

  学长转头朝我冷笑了下,拉开车门,就像刚拽我上车一样又将我拽下了车。

  “我明白了,你搬走是为了夏息。我早该想到了,叶晨睿你喜欢夏息。不过现在我甩了秦一璐,她肯定回去找夏息了,叶晨睿你怎么办啊?”学长坐回车里,残酷地对我说道。

  我无声地看着他。

  学长摇上了车窗,就这样把我丢在了半路上,一个人坐车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丢给我这么一句话,说:“叶晨睿,既然你已经走了,那就别再回来了。”

  我僵直地身体站在原地,看着学长的车越驶越远,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

  这才是学长,永远那么冷酷无情的学长。亏我还以为,他为我挡刀,或许不是那么的讨厌我。

  原来,是我想太多了。学长他,还是那么的讨厌我。想活命,就别出声。”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与布料碎裂声交织,利刃般狠狠凌迟着顾筱筱的心。

 

  她强忍着屈辱和恐惧,奋力去推埋在自己脖颈间舔吮的男人。

  可回应她的,却是更加粗暴的入侵。

  男人的手所到之处,都带起让她绝望的羞耻感。

  “陪我演这场戏,我会给你一千万的酬金。”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再不克制自己的冲动。

  下一瞬,从未有过的疼痛自下而上,凌迟着顾筱筱的肉体和神经。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苦涩的泪倏然落下,她不再挣扎,任由男人肆掠。

  原来她的清白,值这么多钱。

  那她是不是应该庆幸,没有把她的清白,交给她那个人渣未婚夫。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渣未婚夫婚,她也不会碰到这种事,被一个陌生男人给……

  悔恨、愤怒,带着无数复杂情绪的回忆涌入顾筱筱脑海。

  半个月前,和她相恋三年的男友向她求婚,可就在第二天,她收到了一个视频邮件。

  视频拍得模糊,可她仍能一眼认出,视频里那个说着污言秽语,用着各种姿势奋力耕耘的背影就是她那个平时表现得儒雅绅士的未婚夫。

  看完视频后,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

  “她身上都是实验室里的臭味,跟腌透的死鱼一样,我怎么可能碰她!”

  原来,这三年来所谓的尊重,把一切留到婚后的点到即止的身体接触,只是因为觉得恶心,不愿意碰她。

  她愤怒,想把视频摔在她未婚夫面前,质问个究竟。

  可视频邮件却是被人预设过的,播放一遍后立刻损毁。

  所以,她选择查出未婚夫和三酒店的地址,亲自捉奸,用最难堪,最决绝的方式结束这段感情。

  可就在她按照地址,在酒店走廊里找寻渣男和三所在的房间时,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男人一把掠进了房间……

  疼痛让顾筱筱逐渐麻木,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小舟,被男人肆意操控,狠狠撞在礁石上,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不知道过去多久,狂风骤雨终歇,男人抽身。

  顾筱筱颤栗着,摸索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

  抬眸,对上男人仍旧泛着猩红的双眼,她瑟缩了一下。

  盯着眼前如受惊吓兔子般的女人,薄湛廷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

  居然还是个处,干净,而且……长得对他口味。

  见男人盯着自己,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顾筱筱苦笑,哑着嗓子道,“放心,我不会多事,今天算是我倒霉了。”

  她不傻,能在这个酒店住的人非富即贵,就算她把事情闹起来,最后也只会被压下,何必做无用功。

  男人默不作声,夜色笼罩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甩下一张支票,他转身离去。

  顾筱筱自嘲的笑了笑,捡起了支票。

  手上传来的黏腻感让她蹙眉。

  抬手,顺着昏暗的光线看去,她的手上沾了一片猩红。

  整张支票,都浸了血!

  

 

  想到刚刚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她不由得背后一凉。

  这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到底是谁。

  怎么会大半夜满身是血的出现在这儿……

  倦意袭来,顾筱筱再也撑不住早就支离破碎的身躯,往被子里一卷,昏睡了过去。

  “顾筱筱!”

  熟悉的低吼声将她从浑浑噩噩中唤醒。

  一睁眼,铺天盖地的闪光灯晃得顾筱筱眼睛生疼。

  她茫然失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顾小姐,您作为顾氏集团的继承人,有没有考虑过订婚后和别人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是固定的对象吗,还是酒店提供的特殊服务呢?”

  ……

  看着堆了一屋的记者中那个熟悉的身影,顾筱筱死死咬牙。

  昨晚才出事,今天一早就堵了这么多人。

  她这是被算计了!

  可是,那个伸手就扔下一千万的男人,不像是能够被她的渣男未婚夫利用的。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筱筱,我真的很失望。”吴林钺走出人群,站在顾筱筱面前,缓缓抬手,在闪光灯里摘下了婚戒,“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盯着眼前那张故作痛心,却掩不住眼神里得意的男人,顾筱筱只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

  明明是他提前预备好找人来毁她,撇清自己,现在却装出一副情深的样子,真是恶心透顶!

  “吴林钺,是你自己把自己的视频发给我,是你引我来酒店,让人毁了我的清白对不对?”

  “筱筱,什么视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男人做出一副惊愕不解的神态,转瞬,又红了眼眶,“我没想到,你不仅没有解释,还这样抹黑我。”

  吴林钺原本就五官英俊儒雅,对外一向都是温情好男人的形象,现在这么带着鼻音低语,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深受情伤。

  不少女记者顿时动了“怜香惜玉”的心,举着摄像机就去拍他蹙眉伤心的样子。

  对顾筱筱的提问也更加的犀利和尖锐。

  “顾小姐,你这样做,你的家人知道吗,是他们帮忙隐瞒,促成你和吴先生订婚吗?”

  “听说顾小姐的母亲是三上位,请问顾小姐现在找三这种行为,是受顾父影响吗?”

  ……

  “我母亲从来就不是三,我也没有干这种龌龊事!”顾筱筱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意,转头朝着记者低吼。

  那记者被吼得怔了怔,没接上话。

  原本聒噪吵乱的房间也被震得安静了不少。

  顾筱筱转头盯向眼前男人,压低了声音,“这样算计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吴林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的音量道,“苏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应该算得上天大的好处。”

  苏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一瞬间,顾筱筱全都明白了。

 

设计这毁她名声毁她清白,一旦事发她就会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的圈套的人,不只有吴林钺!

还有她的家人……

 

只有顾家人,才能请得动这么多媒体,也只有顾家人,会毫不吝惜的扔出苏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做酬劳。

  因为比起毁了她,顺理成章的接手庞大的苏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微不足道!

  可苏氏集团是她母亲和外公的心血,是他们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她已经让步了太多,为什么连仅有的也要被夺走?!

  愤怒、委屈、不解……,各种情绪在顾筱筱心底翻涌。

  她死死咬牙,竭力不让自己崩溃的情绪外露。

抬头,她朝着吴林钺浅浅一笑,“该拍的拍到了,该滚了吧?”

  吴林钺本想从顾筱筱的眼泪中获得一些成就感,却没想到她能这么淡漠冷静。

  他脸色僵了僵,转身要走,又心有不甘,回头低声道,“你这幅样子,真难为昨晚那个男人下得去手,木头一样,了无生趣,这三年,我也是恶心够了。”说完,他毫不留情的离开。

  

  媒体跟着一哄而散。

  整个房间空寂下来的瞬间,眼泪从顾筱筱眼角滑落。

  了无生趣……恶心透了……

  被这个她爱了三年的男人这样算计嘲讽,说不心痛是假的。

  甚至在来酒店捉奸之前,她都还心存侥幸,想着那个视频可能是合成的,他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现在……

  强忍着悲伤,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

  待会儿回了顾家,又是一场恶战。

  啪——才一进顾家大门,重重一巴掌把顾筱筱扇得耳鸣。

  她麻木抬眼,盯着眼前虽然年过半百,但保养得宜,看起来才至不惑的父亲。

  “爸,你们就这么不满足吗?”

  她早就察觉到父亲和继母都对苏氏有意,为了避免矛盾,她主动把苏氏集团每年属于她的利润里的百分之九十交给家里。

  却没想到,贪心不足蛇吞象,她步步退让,换来的是家人这样的算计。

  “闭嘴!”顾正山脸色沉着,把一份协议摔在了顾筱筱脸上,“你做的丑事现在人尽皆知,现在要降低苏氏集团的损失,你必须立刻把这份协议签了。”

  擦了擦纸张锋利边角划出的血迹,顾筱筱木然翻开协议。

  白纸黑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辞去董事长一职,股份代持……”她低低念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爸,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会签的。”

  要是签了,就等于把整个苏氏拱手让给了她不怀好意的父亲还有继母。

  

  “你!”顾正山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脸色更差了,“执行董事长,苏氏的最大股东的丑闻满天飞,已经让苏氏集团的股票跌了五个点,你不肯卸任,就是要把苏氏置于死地,毁了你外公和母亲的心血!”

  “置于死地?”顾筱筱眼眶通红,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和她有血缘关系,从小宠着她长大的男人是那么的陌生,“爸,是我要毁了苏氏,还是你们要毁了苏氏!”

  “筱筱,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父亲说话!”在一旁隔岸观火的继母林淑月皱着眉插话,一脸的痛心疾首,“你父亲因为你的事,急得血压都上来了,他心心念念都是为了你好,现在让你卸任,是缓兵之计,听话啊。”

  “听话?我就是太听话了!”顾筱筱把协议狠狠甩在地上。

  “孽障!”顾正山气得低吼,抬手又是一巴掌。

  耳朵翁鸣得更厉害了,顾筱筱再听不清父亲和继母的声音,只看见两人的嘴不断张合,脸色难看至极。

  看口型,她的父亲在让她滚。

  滚……是该滚。

  可是该滚的人不是她!

  这栋被冠了顾家姓的别墅,实际上却是母亲留给她的遗产中的一部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如你们所愿的。”顾筱筱再懒得纠缠,扔下这句话,径直回了房间。

  昏睡半天后,她的听力才勉强恢复。

  她立刻打电话去公司,想联系各部门解决这次的危机。

  可上到公司大股东,下到她的助理,没有一个人接电话,回她的消息。

  握着手机,顾筱筱苦笑。

  她现在是被彻底架空,成了一座孤岛。

  能让那几位原本鼎力支持她,从她外公初建公司就一直跟随的“老臣”也反水放弃她,她的这位好父亲,一定费了不少心力,没有一年半年的功夫,做不到。

  所以……还是她蠢,这么长一段时间都被这表面的父慈子孝蒙蔽了双眼,没有看出背后的阴谋。

  不过,都没关系了,没人帮她,她就自己来。

  联系了几家信得过的媒体,敲定两个小时后在苏氏集团会议室开发布会,顾筱筱起身去洗漱。

  简单收拾妥当,她拿着发布会需要的材料出了房间。  

  “妈,爸爸是定了让我当苏氏集团的总经理吗?!”

  楼梯下了一半,客厅传来了继妹顾宛瑶惊喜的笑声。

  苏氏集团总经理……

  苏氏还不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就开始盘算着怎么瓜分了吗。

  恨意夹杂着怒火在顾筱筱心底翻涌,她死死攥拳,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傻孩子,一个总经理的位置就高兴成这样,你可是你父亲的亲生女儿,苏氏集团,不,很快就会改名为顾氏集团了,以后都是你的。”

  继母林淑月宠溺的声音像一柄利刃,一下又一下,将顾筱筱原就支离破碎的心剖得粉碎。

  顾宛瑶是父亲的亲生女儿,那她就不是了吗?

  同样都是骨肉至亲,为什么要合着外人来算计陷害,拿一个女儿做垫脚石给另一个女儿铺路?!

  所以……这么多年的关心疼爱,都是假的,都是装出来的吗?!

  强忍着心痛,顾筱筱撑出冷漠的神情,沉着声一字一顿,“苏氏永远都姓苏,不会让你们这些外人染指,别以为用了肮脏手段爬到这个位置,就可以借势一步登天,阴沟里的垃圾,再怎么装裱,也是垃圾!”

  给顾筱筱抓了个现行,林淑月母女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又被这么一通斥骂,脸色更难看了。

  顾宛瑶按捺不住,站起来指着顾筱筱鼻子就骂,“你一个勾三搭四,乱搞男人毁坏我家名声的下贱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没听见今天父亲说了,让你今晚之前就滚出去吗?!”

  “该滚出去的人是……”顾筱筱死死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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