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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让我坐着他的那个写作业 夹看学长的巨大写作业作文游戏

从车上下来,夏息让司机先回去,然后带我去他在外租的公寓。  夏息说他当初租这个公寓,是为了一个人想静静的时候,能有个藏身的地方。只有不开心的时候他才会来这里,平...

从车上下来,夏息让司机先回去,然后带我去他在外租的公寓。

  夏息说他当初租这个公寓,是为了一个人想静静的时候,能有个藏身的地方。只有不开心的时候他才会来这里,平时都是住家里,我暂时没地方可去,可以先住他这。

  我站在公寓门口,望着里面光滑整洁的地板和低调奢华的装饰,再低头看了下满身狼狈的自己,双脚像被定住似的,不敢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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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息,其实我可以先住小旅馆的。”我自惭形秽地说道。

  夏息有些生气地看我:“晨睿,你如果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别拒绝了。”

  我拗不过他,手被他拽着,脚步跌撞地走进了屋。

  夏息从卧室拿了一套运动服出来,表情又变得像以往那般温和,微笑地把衣服递到我的手边,说:“晨睿,你淋了雨先去洗个澡吧,不然会感冒的。”

  我迟疑地接过衣服,将行李留在了一旁,任由夏息帮我收拾,自己尴尬地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我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望着穿着男式运动服的自己,脸上有点发烫。

  夏息的运动服对我来说太大了些,我手脚都没了进去。将衣袖跟裤管都卷起了些后,我又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内心躁动不安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夏息在厨房里煮东西,看到我,扬了扬手中的鸡蛋面包装,问我饿不饿。

  我想摇头说不饿,可是肚子还是不识相地“咕咕”叫了几声,把我给出卖了。

  “你先坐沙发上看会电视,我很快就好了。”夏息温柔地说道。

  我红着脸点点头,没有听夏息的话去看电视,只是返身回了浴室,想把脏衣服洗了。

  刚在盆里放完水,放在洗手台壁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擦干手上的水,慌忙起身去接,是卞阿姨。

  “晨睿,学长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电话刚被接通,就听到卞阿姨激动地问我。

  “没有啊。”我惊疑地回道。

  学长怎么会和我在一起,他不是在医院吗?

  “小都他不见了,我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找不到他的人,早上我看到他跟你打电话来着,你是不是告诉他你搬走的事了,所以他才不在医院的!他头上伤都没好,不待在医院又瞎跑!”

  “卞阿姨,我还没有跟学长说这件事。”

  我努力地为自己辩解,卞阿姨完全听不进去。

  “我问你了,你现在当然赖掉说没有了。晨睿,你在我家这么多年,我也算没亏待你吧,你怎么能挑拨我跟小都的母子关系呢。因为你,我跟你卞叔叔都争了多少回了,现在连小都都不理我了,你这孩子,对得起我吗?我要是你……”

  卞阿姨的话越说越难听,我必须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那些带着恶意的伤人话,就像仙人掌上不断生长的刺,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只会越来越尖利地刺伤你。

  十年过去了,哪怕全身被尖刺刺得千疮百孔,我还是无法让自己变得麻木,麻木到听到那些话,胸口不会有任何疼痛。

  卞阿姨对着我发泄完,后又松缓了语气,安抚我说:“晨睿,阿姨我也不是怪你,你知道的,我也是担心小都。他要真没和你在一块那就算了,我再问问其他人。”

  卞阿姨总是这样,给个巴掌后再赏你一颗甜枣吃,可是她不知道,甜枣再甜也比不过巴掌带来的疼。

  纵使内心有万千悲酸在汹涌,我也只能安慰自己一声,习惯就好。

  “我去找学长吧。”我哑然地开口。

  “你要愿意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你也知道,你们小年轻玩的地方我也不熟悉,小都平常爱去哪,你应该比我清楚。”卞阿姨说。

  我嗯了声,点了点,忘记了她根本看不到。

  我也不知道学长会去哪里,对于学长平时的生活玩乐,我就跟卞阿姨一样感到无从下手,我们所有的接触,大多都只限于在卞家。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主动说要去找学长。因为我知道,就算我不开口,卞阿姨也会要求我这么做的。

  谁让我是叶晨睿,不属于卞家人的叶晨睿。

  挂掉电话,我伸手揉了揉酸疼的眼角,放下未洗完的衣服,准备先找学长。

  从浴室出来,我在门口碰到了等到外面的夏息。

  夏息就靠在门外的墙壁上,双手插在裤袋里,看到我出来,轻微地抬了下眼,淡淡地问:“要去找学长吗?”

  我震惊地看着他,意外他是怎么知道的。

  “浴室的隔音不是很好。”夏息笑着解释说,人走向沙发,拿起上面的外套穿上,然后回头看我,“走吧,我带你去,我知道学长这会在哪。” 夏息说昨天有人在阿极家的酒吧里闹事,管吧的是陈叔叔的小弟东子,陈叔叔人不在京都,东子找不到人就找了阿极。

  阿极赶过去就看到一帮小流氓围着打一个女孩,那群流氓是一个叫鹰哥的人手下,鹰哥在道上小有名气,陈叔叔不在,东子他们不敢妄动,就站在一旁看着女孩被打,若不是阿极赶到,插手救人,那女孩可能要被打死了,但也因此,阿极得罪了鹰哥。

  今天鹰哥亲自带着人去酒吧找阿极要人,阿极早早就在微群里嚷嚷着这件事,喊人去撑场,要动起手来也多个人手。

  夏息说学长不在医院的话,可能是看到消息去阿极那了。

  我想起昨天阿极在学长家突然接到电话有事要走,可能就是去的酒吧。

  我觉得夏息的推测很有道理,如果阿极那真的出事的话,学长肯定会去帮忙的,没谁比他更看重朋友了。

  我妈偶尔跟我聊起往事,常常不忘念叨阿极,老叹着气说阿极这苦命的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都住乡下的时候,陈叔叔成天游手好闲的,又嗜赌成性,喝了点酒就打阿极跟他妈妈出气。小方阿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狠心之下抛下阿极跟男人跑了,为此阿极从小就没妈妈,在家吃饭有一顿没一顿的,我妈看他可怜,常把他喊过来吃饭。

  后来一场蓄谋已久的海上寻金,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我爸出事后没多久,卞叔叔他们搬去了京都,夏叔叔他们去了国外,陈叔叔则带着阿极去澳门混了。澳门的圈子就跟电影里一样的乱,阿极他们去了之后,跟这边所有的人都断了联系。

  当大家都以为阿极爸爸可能早就在外出事,阿极跟着遭难时,在我和学长小升初的那个暑假,阿极毫无预兆地回京了。个子蹿得跟学长一般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双眼睛黑亮的很,走哪都有一堆小弟跟着,威风至极。

  那时候阿极爸爸在澳门赌场有了一定的位子。

  阿极刚回来就来找学长玩,卞叔叔警告我们,特别是学长,让他离阿极远一点。陈叔叔是混黑圈子的,仇家不少,阿极又是从小那圈子里玩的,做事就跟他爸一样,痞子气十足,动不动就把人揍医院。学长平时跟人小打小闹他不管,但是别涉黑。

  可是学长照样不听卞叔叔的话,他跟阿极玩得超级好,阿极得罪人,他帮忙一起扛,阿极被人追着砍,他拉着阿极东躲西藏。

  去年那次,阿极被十几个社会上的人堵在巷子里,打电话跟学长求救。大家都说要报警,学长说等警察去,阿极早没命了,他让我报警,自己一个人去了。

  那天,他比阿极都伤的重,差点连命都丢了。事后他在医院醒来,卞叔叔大发雷霆,让他跟阿极断绝来往。

  学长却说,在他眼里,阿极永远是小时候在乡下院子里跟我们住一起的阿极。

  不管是去了澳门又回来的小痞子阿极,还是去了国外又回来的好少年夏息,对学长来说,他们从未离开过,从未改变过,他们一直是他童年最好的兄弟。

  这么看来,学长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

  夏息似乎也没来过陈叔叔的酒吧,还是问了朋友才知道确切地址。

  赶时间过去,夏息没有让自家司机开车过来,而是在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拉着我一路坐了过去。

  出租车司机直接将我们送到了酒吧门口,刚下车,酒吧门口突然涌出一群人来,夏息拉着我往巷子口躲。

  我一眼就认出了混在人群中大展拳脚的学长,他的头上还裹着白色的纱布,表情狠厉地一脚踹上身前的男人,又敏捷地回头,一拳揍在身后提棍的男人小腹上。

  两人吃痛地倒下,学长却无暇顾及,面色冷凝地又朝围向他的几个男人迎了上去。

  一个矮小的男人,直接被人从酒吧里面踢了出来,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我惊惧地别过眼,再度回头时,就看到了满头黄发的阿极。

  “你大爷的,这里整条街都是小爷的地盘,你说不知道我是谁!我开着门跟你好好谈,你却给我掉腰子,你丫挺的,爷爷我今个非得打得你这辈子都记得我叫陈天极!”

  阿极冷呵着,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人的身上,啪啪闪了他几耳光。跟学长比起来,阿极显得太慢条斯理了。

  我分不清哪些是阿极的朋友,哪些是那个鹰哥的人,眼睛一直紧盯着在战圈里忙碌的学长,整个心都悬了起来。我知道学长很会打架,可是他头上的伤还没有好透,万一出什么事……

  我想都不敢想,就算整个人都怕得发抖,还是紧张地望着纷乱的人群。

  街道口突然停下两辆车,车里下来一批拎着长刀的男人。

  不知道谁喊了阿极一声,阿极抬头看到那群人,瞬间变了脸色,连向来镇定的学长,也拧起了眉头。

  夏息脱下外套,将衣服丢到我怀里,示意我往巷子深处躲里点,自己则冲了出去,上前帮阿极他们。

  上帝保佑,大家都不要受伤。

  我内心默默地祈祷着,一颗心狂跳着。夏息不比学长他们身经百战,很快就陷入了下风,脸上挨了好几拳。

  我担心地望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那群拿刀的人来势汹汹,一来就朝学长他们砍过去,之前被阿极压在地上打的男人瞬间来了气势,躲在人后操着一口外地口音,破口大骂。看架势,他就是那个领头的鹰哥。

  阿极他们人少,明显占不到便宜,就连学长也显了疲态。

  我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手正好摸到口袋里的手机,颤抖地拿起来准备报警。

  突然一把刀朝我飞了过来,擦过我的眼前,钉在了墙缝里。我吓得忘记了出声,眼眶有点胀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巷子外。

  “晨睿!”

  耳朵里嗡嗡的响着,我恍惚地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瑟瑟发抖地抬头望去,只看到夏息望了我一眼,但又很快地转过头去,忙得躲开他人的攻势。

  接着我又看到了学长,他一脸气急败坏地朝我吼着:“叶晨睿,还不快跑!”

  我听着学长的话,双腿哆哆嗦嗦地要逃,可是双脚像被定住似的,完全没法移动。

  我懊恼地急红了眼眶,不敢发出声音,怕学长他们分神。

  即使我知道,我已经成了他们的负累了。

  鹰哥的人看到了我,不停地要过来抓我,学长跟夏息一直往我这边移动着,帮我挡人。

  我不能留在这里害了大家。

  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我努力地催促自己要跑,然脚刚迈出去一步,对面的巷子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手握着长刀就要朝离巷口最近的夏息砍去。

  我一直都移动不了的双脚突然灵活了起来,本能地朝夏息扑了过去,嘴里惊呼着夏息的名字。

  扑到夏息身上的那一刻,我闭紧了双眼,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就算不死,那把刀也会砍伤我,一定会很疼。以前切菜的时候,我被菜刀割破过手指,一直都记得那时的感觉,像被针刺了一般,钻心的疼。我想,被刀用力砍上一刀的感觉,一定会比那时候疼上好几倍,甚至好几十倍。但是幸好,疼的那个人是我,不是夏息。

  这么想,我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我以为我死了,所以才会毫无痛感。然耳边却响起了阿极的尖叫。

  “学长!”

  我猛然地睁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学长。我整个人被学长抱在怀里,他的胸膛压着我的,整张脸一片惨白,右手臂上鲜血直冒,染湿了整个衣袖。

  “叶晨睿,你是猪吗!”学长面色冷清地厉声呵斥着我。

  我惊愣地望着他手臂上汩汩流淌出来的鲜血,头一次觉得学长骂我的话是对的,我是猪,我真的蠢的像猪。

  眼泪什么时候流出来也没有察觉,等我回过神,想伸手按住学长的伤口替他止血时,他推开了我的手,一手护着我,一手受着伤却还在抗敌。

  我自责地只知道流泪。

  当大家以为,今天我们所有人可能都要命丧在此时,周围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那群人像鸟雀般突然散了开来,就像不曾出现过似的,瞬间就消失了,只留下我们几个人还站在满面狼藉的酒吧门口,身心俱疲。

  一辆大型商务车从小巷里挤了出来,车上摆着只警铃,车里有人喊我们上车。

  阿极率先冲了上去,没好气地拍了下开车的男人脑袋,大骂道:“东子,你死哪去了,让你去叫人,你这会才来,差点就出人命了。”

  车里坐满了人,东子很是抱歉地对阿极笑,说:“极哥,路上堵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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