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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渺渺季思博忘记擦黑板 叶渺渺忘记擦黑板被老师c了一节课

轻缓悠扬的音乐萦绕在上空,叶渺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精致美艳的脸上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面的男人正费力的切着牛排,刀叉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是继母沈芝芝给她安...

轻缓悠扬的音乐萦绕在上空,叶渺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精致美艳的脸上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对面的男人正费力的切着牛排,刀叉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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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继母沈芝芝给她安排的第六次相亲。

眼前的男人一脸横肉说的唾沫横飞,“我这个人没啥缺点,有的是钱……还有,结婚后我不希望你在做法医,女人嘛就应该相夫教子,抛头露面不说还整天和尸体打交道多晦气。”

叶渺渺望了一眼手机,她来之前和闺蜜纪晗烟说好的,二十分钟给她打电话,好借口离开。

“秦小姐,你怎么不吃?”男人殷切的望着那张明媚动人的小脸,这张脸太过美艳,刚见面的时候,他脑中只闪过三个字,狐狸精。

一想到以后将她压在身下,那般蚀骨的滋味就忍不住有些激动。

电话适时响起,叶渺渺松了口气。

当望到来电的时候神情不由的郑重,不是闺蜜纪晗烟而是所里的电话。

她回国后就职于乾名研究所,是一名法医。

“渺渺,你在哪儿呢。南郊发现一具尸体已经运回所里了,你快回来。”李明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叶渺渺拿起包,“李先生,我建议你去保姆市场看看,我觉得那里的菲佣和你描写的很对口,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先生一脸不悦的站起身,“既然秦小姐那么清高,那这顿饭只有AA了。”

叶渺渺懒得和他纠缠,直接在前台买单,大步向外走去。

一路疾驰,到了研究所。

刚进门李明就冲了过来,“你总算回来了,尸体是一个女性,年纪大约20岁左右,在水里浸泡时间太长,其他人都无从下手,只能辛苦你了。”

叶渺渺没说话换了衣服进了解剖室。

这次的尸体很麻烦,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忙完,从解剖室出来,摘了染血的手套扔进了垃圾桶,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办公区,空无一人。

叶渺渺脱了白大褂打算先去浴室洗个澡,门口突然传来猛烈的敲门声。

又有人急案子?

转了个方向向门口走去,“等一下!”

门被拉开露出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还没等看清来人的模样,便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叶渺渺忍着膝盖的刺痛撑着手从地上站了起来,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沉郁幽深的眸子。

“你、你是谁?”男人带着口罩看不清样子,可那双眼望着她的时候太过炙热,仿佛她是他的猎物。

危险,这两个字快速的在脑中闪过。

叶渺渺转身向解剖室跑去,为了防止尸体出现意外解剖室加了一层防盗门。

‘啪’周围陷入了黑暗,男人把灯关了。

她心中慌乱加快了脚步,就在快要跑进解剖室的时候,身后响起脚步声。

很快。

叶渺渺的手终于碰触到了那道门,还没来得及推开,一双有力的大手握在了她的手臂上。

紧接着天旋地转落进了一具坚实的怀抱。

低沉的呼吸炙热急促,箍在腰上的手虽然隔着衣服也能察觉到上面的滚烫,男人身体向前将她抵在了墙上。

脑中轰的一声,她开始激烈的反抗。

可男人的手仿佛铜墙铁壁,狠狠的将她压制在怀里。

“放开……唔……”

试着谈判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唇便被覆住。

男人太过急切啃得她生疼。

“给我……”

随后是衣服被扯破的声音,滚烫的手游走在身体上引起阵阵颤栗,叶渺渺轻泣出声无助的道:“求你,求你不要……啊……”

修长的腿被猛地分开,男人腰身一挺狠狠贯入,“我会对你负责的。”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仿佛被车轮碾压过一般,视线扫过空荡荡的实验室,撑着手臂缓缓爬了起来。

她踉跄着进了浴室,镜中映出苍白的脸凌乱的头发,还有……白色的棉质长裙上的点点血迹。

脑中依稀记起男人的话,“我会对你负责的。”

手握紧成拳指甲狠狠陷进了肉里,这该死的男人,夺走了她二十几年的完璧之身,一定要找到他。

叶渺渺起身,直接开车回了租住的公寓。

自从发现苏梓意和时瑾的奸情后,她便搬了出来。

那个家在母亲出事后,就再也不是她的了。

她先去了浴室,脱下棉质的长裙狠狠的丢进垃圾桶里,望着莹白肌肤上的青紫色痕迹,昨晚的一幕又出现在脑中。

眼眶泛酸整个人沉进了浴缸里。

她不会放过他的。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当看到屏幕上闪烁的三个字时,不耐烦的按下了接听键。

“渺渺,你到底怎么回事?”中年女人尖利的声音响起,“这已经是第六个男人了,我精挑细选了多久才给你找到这么优秀的相亲对象,你还想怎么样?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懂事了,难道非要把你爸气死才甘心?今天晚上回趟家,你爸有事找你。听见了吗?”

叶渺渺没有应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想到那六个男人,樱唇勾起一抹讽意,还真是够精挑细选的。

晚上八点,完美的错过晚饭时间,叶渺渺到了苏宅。

三层的别墅坐落在芸城的富人区。

望着里面奢华的装饰,眸中闪过一抹幽暗。

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母亲的。

是她一手创立了苏氏集团,也是她购买了这栋别墅。

“渺渺来了!”沈芝芝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眼神中的轻蔑显而易见。

“我爸呢?”

如果不是说苏庭峰找她有事,她是绝不会踏入这里的。

“时瑾来了,他们在二楼书房。”

满意的看到那张小脸瞬间变得苍白,沈芝芝越发的得意。

“你在客厅等会儿吧。”

时瑾,她谈了两年的男朋友,一个月前在这栋别墅撞破了他和苏梓意的奸情。

当时的两人躺在她的床上。

她永远忘不了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哭的梨花带雨,依偎在时瑾怀里声声求着她原谅,口口声声说着他们是真爱。

真爱?那她和他的这两年又算什么?

“姐姐,来了?”

苏梓意穿着白色的长裙,栗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着,巴掌大的小脸画着精致的妆容,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

叶渺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爸爸和瑾哥哥在谈订婚的事情,应该也快出来了。”

苏梓意亲切的挽着她的胳膊,向沙发走去。

沈芝芝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在后面又加了一句,“渺渺啊,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带着男朋友一起来啊。”

叶渺渺不着痕迹的推开苏梓意的手,靠坐在沙发上。惊艳的脸上漾起一抹笑意,“好啊!”

对于无耻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不如意。

沈芝芝脸上的笑意一滞,张了张口却在触到苏梓意的眼神时停了下来。

“知道你要来阿姨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樱桃,我去拿。”说完也不等叶渺渺说话转身走了。

察觉到叶渺渺冷淡的态度,苏梓意有些失落的坐到她的一侧,眼角扫了一眼二楼书房的位置,怯生生的道:“姐姐,你还在生我和瑾哥哥的气吗?”

叶渺渺摇了摇头,碰触到苏梓意微喜的眸子,淡淡的道:“我不生气,只是有些恶心罢了。”

“姐姐,对不起,我、我们也是情不自禁。”苏梓意的脸有了瞬间的僵滞,随即泫然欲泣像极了一朵羸弱的小花。

叶渺渺烦躁的挑了挑眉,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

“梓意?你怎么了?”沈芝芝端着洗好的樱桃,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眼神狠厉的瞪了叶渺渺一眼,声音尖利,“渺渺,感情的事原本就是你情我愿,你没本事留住男人的心又何必将火气撒到你妹妹头上。”

呵,好一个倒打一耙。

“看来今天是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先走了。”叶渺渺懒得和她们争执,站起身就要走。

“你站住!”沈芝芝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给梓意道歉。”

七年前她有本事将她赶到国外去,七年后她照样有本事拿捏住她。

叶渺渺没有任何的停顿,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已经不是十六岁的苏渺渺了,七年的事情改的不仅仅是一个姓氏。

芸城的三月已经褪去了冷意,可依旧不暖和。

裹了裹身上的风衣,望着夜色下的苏宅眼眸幽冷,总有一天她会夺回属于母亲的一切。

接到苏庭峰的电话时,她已经开出去了一半的路程,看来订婚的事情已经谈完 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叶渺渺并没有多少的恨意,毕竟十五岁之前他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电话接通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你在哪儿?”

看来那对母女又煽风点火了。

“在车上!”

叶渺渺不咸不淡的语气彻底激怒了苏庭峰,“苏渺渺,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当姐姐的样,不过是一个男人你还得理不饶人了?”

“爸你也说得‘理’不饶人了,”叶渺渺刻意咬重了那‘理’字,轻笑一声,“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七年前我就已经改姓秦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早就不是苏家的人了。

现在又凭什么管教她。

七年前沈芝芝害怕她分走苏氏的股份,自作主张改了她的姓,将她赶去了国外。

却不知母亲早就立了遗嘱,将苏氏30%的股份转给了她。

这也是他们现在还会做做表面功夫的原因。

烦躁的摇了摇头,想要将那些恼人的事情驱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了前方。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砰’紧接着一声巨响。

她撞人了?

惊恐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她急忙打开车门跑了过去。

借着明亮的车灯看清了发生的一切。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经昏了过去。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裤衬衫侧躺在地上,清冷俊逸的眉峰微微皱着,高挺的鼻梁,泛着淡淡绯色的薄唇,组合成了一张完美惊艳到了极致的脸。

因为离的近甚至可以看清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好看的男人。

“嗯?”男人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就在男人眼睛睁开的瞬间仿佛被点亮的夜空,原本就惊艳的脸越发的夺目。

“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特别痛?”叶渺渺愣了两秒,急声问道。

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覆在了头上。

滚烫的掌心让她心口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收回手,男人却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样?喂……”

……

芸城市第一医院。

医生将金丝边眼镜向上推了推,“只是一些皮外伤,已经处理过了。至于病人为什么还没有醒,应该是摔倒的时候碰到了头,最迟明天早上就会醒过来了。”

叶渺渺松了口气,没有大事就好。

对医生道了声谢推开门走进了病房。

白色的病床上男人紧闭着双眸,身上已经换上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冷峻坚毅的面容此时因为沉睡的样子多了一抹柔和。

叶渺渺叹了口气,这两天还真是事事不顺啊。

拉了把椅子坐了过来。

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没怎么睡,此时放松下来再也支持不住趴在病床上,很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温热柔软的东西滑过嘴角,而且还在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叶渺渺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男人放大的脸。

“啊……”惊呼一声一巴掌上了扇了过去。

手腕被男人握住,委屈的声音,“老婆,我要亲亲。”

男人力道大的出奇,她竟然挣不开,望着面前这张完美到极致的脸,突然有了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谁是你老婆?”

“和我睡一起就是老婆。”说完男人用力把她搂进怀中,‘吧唧’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叶渺渺嫌恶的擦了擦嘴角,用力的将男人推开,“谁和你睡一起……”

她什么时候躺到病床上了?

错愕的眸子睁的大大的,望了一眼床前的椅子,又落在男人一脸委屈的脸上。

仿佛是她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一般。

叶渺渺急忙跳下床,拉开了和床的距离,“是不是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的?”

她只想到了这个可能。

男人点了点头,“椅子睡觉不舒服。”

那就可以把她抱到床上为所欲为了?

“老婆,这是哪里?”男人打量着四周问道。

“医院,昨晚我开车不小心撞到了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撞得不会是一个傻子吧?

“哦,老婆,我不想在医院,我们回家好不好?”男人下床走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

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动听,可配着他委屈的脸却有些不伦不类。

叶渺渺的脸微微泛红,甩开了男人的手,“我叫叶渺渺不是你老婆。”

男人又凑了过来,“眠眠,你就是我老婆。”

眠眠?

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

以前母亲总是这样唤她的。

就在她神情微愣的时候,被男人拉进了怀中,“老婆,我们回家好不好?”

两个小时后,叶渺渺坐在自己公寓的餐桌前,望着吃了两碗面还眼巴巴看着厨房的男人,依旧觉得还在梦中。

她竟然将一个陌生男人带回了家。

而且极有可能还是一个傻子。

这个傻子忘了自己叫什么,住在哪里,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是他老婆。

她永远忘不了离开时医生语重心长的话,“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打的是男人,姑娘,你老公应该很爱你。好好珍惜吧。”

她珍惜个屁啊。

最后她将户口本上未婚两个字指给医生看时,他才相信了她的话。语重心长的又说了一句:轻微的脑震荡确实可以造成短暂的失忆,或记忆混乱。

可是这短暂到底到什么时候啊?

她这里只有一室,现在多了一个大男人要怎么住?

唉……

“眠眠,我饿!”

她连哄带威胁了一番后,男人终于妥协不再喊她老婆。

虽然眠眠依旧太过亲密,可至少比老婆好多了。

叶渺渺无奈又去煮了一碗面。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盘膝坐着。

“你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男人点了点头,“眠眠,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你就是我老婆。”

叶渺渺:“……”

说来说去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真的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原本也是随口一问,刚要起身准备去洗漱就听到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季思博,你也可以叫我老公或者景宸,宸宸也可以的。”

“你想起来了?”叶渺渺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有些激动的道。

他想起来了,那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手背,男人顺势拉起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眠眠,你的手好香。”

叶渺渺:“……”

看来是她多想了。

叹了口气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恨恨的擦了擦手背,起身进了浴室。

在浴室关上的瞬间,男人薄唇划开一抹弧度,深邃的眸子潋滟出幽暗的光泽,哪里还有之前清澈无辜的样子。

等叶渺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见男人正拿着她的手机翻看什么。

快走了几步一把夺过来,“你干什么?”

季思博蹙紧了眉头,“时瑾是谁?”

叶渺渺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季思博是吗?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你最好有一个客人该有的自觉,否则我不介意把你赶出去。还有,我只会收留你一段时间,我劝你最好早点找到自己的家人。”

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望着紧闭的房门,季思博黑眸绞着无边的厉色,棱角分明的俊颜阴沉晦暗,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时瑾!”

叶渺渺躺在床上,脑中闪过季思博清澈无辜的眸子,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算了算了,和一个失忆的傻子计较什么。

眼睛时不时的扫过扔在床头的手机,最终拿了起来。

已阅信息里显示时瑾发过来的内容:渺渺,我们见一面好吗?我爱你!

手指无意识的上翻,屏幕上闪过一个又一个的‘我爱你’

自从那晚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眼眶酸涩,她躲着他,可他如果有心又怎么会找不到?

乾名研究所就是时家的产业。

我爱你?

多么可笑。

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叶渺渺闭上了眼睛。

一个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两年的呵护,终究变成了一个笑话。

床头突然一沉,她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委屈的声音,“眠眠,我不是客人,我是家人。”

家人?

叶渺渺睁开被湿意侵染的眸子,望着男人模糊不清的俊颜,笑出声,“季思博,我没有家又怎么会有家人。我没有家人了,早就没有了。”

季思博忽然低头薄唇印在了她的眸上,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我就是你的家人,眠眠,我们一起生宝宝好不好,有了宝宝就有家了。”

说完动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叶渺渺吓得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床的另一侧,“你你你……干什么?”

季思博眨了眨眼,“生宝宝啊。”

“出去!”叶渺渺神情戒备。

“我要给眠眠一个温暖的家。”

“有眠眠,有我,还有宝宝!”

“眠眠,过来抱抱!”

男人张开手臂,清澈的眸子带着欢心和期望。

叶渺渺咬牙,“季思博,你是想要今晚睡大街?”

“我要和眠眠一样香!”季思博突然跳下床走了。

留下叶渺渺一脸的懵逼。

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一个傻子她又戒备什么?

不过被他这么一闹,心情竟好了很多。

“眠眠!”

浴室突然传来季思博的声音,叶渺渺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男人未着寸缕一手拿着花洒,“眠眠,水好冷。”

原本就不大的浴室越发显得逼仄,男人浓密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一侧的眸子,晶莹的水珠从发尾滴落沿着胸前壁垒分明的肌肤缓缓向下,一路蔓延,呃……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叶渺渺用手捂住了眼睛,白皙的脸上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你怎么不穿衣服?”

因为遮住了眼睛她看不到季思博噙着笑意的嘴角,“不是洗完澡才要穿衣服吗?”

叶渺渺咬了咬牙,“季思博,再让我看到你不穿衣服,我就把你扔出去。”

说完转身回了卧室,凉死他才好。

没过多久季思博的声音传来,“眠眠!”

“又怎么了?”叶渺渺气冲冲的打卧室的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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