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图书>某处紧密连接在一起 太凶猛了快撞烂了

某处紧密连接在一起 太凶猛了快撞烂了

徐老头累瘫在地上,他也是富贵人家出生,这一路吃不少苦,可忙活了一中午太累了。徐夫人也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也是,孩子们肯定也饿了。”本来乱糟糟又破败的院子此时已...

徐老头累瘫在地上,他也是富贵人家出生,这一路吃不少苦,可忙活了一中午太累了。

徐夫人也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也是,孩子们肯定也饿了。”

d23473c5f7.jpg

本来乱糟糟又破败的院子此时已焕然一新,里面早已擦拭的干干净净,屋顶跟窗户还有些漏洞。

院子空地上一边堆满了脏兮兮破烂,另一边晾晒着干净的桌椅一类,他们坐在地上一排大口喘气,暖洋洋的太阳撒在他们身上,舒服极了。

“做饭!”

除了安南鸢年幼没了力气,其他人依旧合作无间的忙活着做饭,大家其乐融融的流淌着幸福的味道。

午饭后歇了一会,毕远跟薛禄来了,他们还带来了一些家具跟一些棉被衣裳。

“这些都是家里不用的,若是不嫌弃就将就着用。”

莫戈跟着安黔亦拱手行礼感谢,然后就把东西接过去晾晒起来,都是很新干净的东西。

薛禄又拉着安黔亦问:“后日贤书楼有一关于发大洪如何治理一事辩论,可有兴趣随我去看看?”

安黔亦眼前一亮,很感兴趣:“可否带小戈一同前往?”

莫戈探过头期待的看着薛禄:“我是先生的学生。”

薛禄惊喜的挑眉,看来这一位应该也是不错的:“当然好,后日巳时我来接你们。”

“好。”

薛禄还有事就先离开了,毕远留下来帮他们屋顶跟窗户的洞,跟徐老头两人年纪相差不大聊了起来。

说着说着到了安黔亦身上,徐老头跟夸自己儿子一样:“他现在可是个先生,只是还办了学堂呢。”

“办学堂?”毕远有些惊讶:“他看着可不大。”

“是呀,不得不说是块好料子呢。”

“若是如此,可否在此办一个学堂呢?学费如何算?”毕远向着提东西过来的安黔亦问。

安黔亦把东西递过去,诧异的看着他:“这没学堂吗?”

毕远苦笑着摇摇头:“哪里都要贫穷的百姓,能吃饱就已经很好了。”

安黔亦看着这一块,看来这新阳城也没有外界传闻那么好,在此办理学堂也是不错:“可,束脩可用粮食东西换取,也可用十个铜板一个月。”

“好,多谢。”毕远朝他笑着点点头:“先生怕是很快就要去贤书巷了,薛先生如此看重你。”

“难说,或许我不过是小溪里的一条小鱼罢了。”

毕远笑着摇摇头:“先生太谦虚了。”

安黔亦笑而不语,昨日刚进城的喜悦此时已经冲散了不少,怕是这想要施展抱负也是难的,不如平常对待吧。

房屋修缮到了傍晚,徐夫人在新厨房里面热热闹闹的做了一顿大餐,一群人围在榕树底下的木桌饱餐一顿,白日的疲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又去购买了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当然也都是徐夫人出钱,他们比较富裕。

第三日,薛禄如期而至,带着安黔亦跟莫戈来到贤书楼,这座楼居于贤书巷对面,两层高。

他们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书卷味,里面早已高朋满座,不少人争得面红耳赤。

楼上雅座一个高瘦大概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见薛禄进来,立马对着旁边一个玄色少年附耳说道:“公子,那就是薛禄最新找来的书生,感觉还不错。”

那少年透过帘子看向安黔亦与有些跳脱的莫戈,脸上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只是稍微带着一丝不屑。

“安静,大家安静!”大堂一块高台上站着一个中年青衣长袍男子大喊:“今日辩题洪水泛滥成灾,如何管控百姓与治理河患,请根据抽取的号码一个接一个回答,当然也能在回答中举手反驳。”

安黔亦看着手里的竹签,看着那辩题心里已经开始思索,这样的地方甚是有趣至极。

“11号。”

“我认为先纠察水坝为何如此容易决堤,再治理水患,而后征收粮食运往。”

“不可!”另一人立马反驳:“当先以百姓为重,再治理水患,而后才说计较过错。”

台上的人抽着号码牌,台下的人激烈说着自己的想法,安黔亦看得都心潮澎湃,更别说莫戈这个冲动的小子。

“35号”

这是他的号码,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却仍旧温柔的语调说着自己的见解:“百姓、洪水、问罪应当同时进行,各部及时配合,百姓为重,以人为本。洪水乃是原灾,应当立即解决才不会让更多百姓受苦,问罪是为了更好的进行治理管理,让粮食物尽其用。”

大家的眼神都看向安黔宜,好奇夹杂着疑惑,这是一个新人。

雅座上的少年撩开帘子同样惊喜的看着他,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人的潜力还是不错的。

“公子如何?”旁边的中年男子问道。

少年站了起来,笑着朝下面鼓掌:“不错,敢问先生若是各部有私心呢?”

安黔亦微微拱手作礼:“上位者应当杀伐果断,让他们不敢怠慢。”

“先生不该以仁慈为治吗?”

“仁慈不代表没有底线,需要法学相辅。”

少年眉眼弯弯笑了起来,俊郎的面容显得柔和了不少:“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安黔亦,字舒游。”

安黔亦看这少年穿的是丝绸,玄色衣袍的花纹绣的精美,若是他猜的没错,跟萧靳关系匪浅。

再看看之前争论的那些人未敢再说一句话,都恭敬的站在那听着,他的年纪该是十三四,很大可能是萧靳的儿子。

“各位以为如何?”那少年笑靥如花,他现在心情还不错。

“这位先生说的没错。”

“尔等对于先生概论并无其他反驳。”

大家朝安黔亦投去了羡慕嫉妒的眼神,少年带着那中年男子下楼离去后,其他人围住他:“先生如何认识公子的?”

“在下不认识这位少年,各位可否告知?”

安黔亦谦逊的拱手行礼,大家也不太好为难:“那位是王爷家的大公子,跟着的是王爷身边的红人高大人,还是大公子的老师。”

“多谢。”他的声音温润清澈,若是对比安黔亦,没有那么柔和带着几分清冷。

安南鸢看着眼前的人,正应了那句诗“春日闹,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春日下,他就如那暖阳,还带着丝丝凉风,笑着吹起了盛放的桃花。

那少年在她眼前挥挥手:“小丫头,我脸上有糖吗?”

安南鸢咧嘴笑得灿烂:“哥哥比糖还甜。”

少年笑靥如花,觉得她甚是有趣,伸出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哥哥带你买糖可好?”

安南鸢立马点头,小手拉着他:“我就要巷口那糖葫芦。”

安黔亦不好意思的拉过她:“阿鸢,不可如此。”

少年并未计较,心情十分愉悦:“你叫阿鸢?”

安南鸢甩开安黔亦,又拉着他:“我就安南鸢,你可以叫我阿鸢,哥哥叫什么?”

颜值就是正义啊,这人太好看了,身上透着阳光的味道,特别很好闻。

安黔亦本以为这少年会不悦,可却把人直接抱起,脏兮兮的鞋把他的白色衣袍弄脏了好几块:“萧疏寒,哥哥带你买糖葫芦可好?”

“萧疏寒?”安南鸢念着这名字,怎么跟这人不相符,不过听到糖葫芦立马点头。

“走咯。”

莫戈幽怨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吃醋般的撇撇嘴:“先生,阿鸢怎么能刚认识就跟他走呢?”

安黔亦无奈笑着:“我也不知道,要不回来你问问?”

“哼!”莫戈大为不爽:“我才不问,让她被卖去青楼算了。”

嘴里说着狠话,脚步却跟了上去,在后面看着她。

前面的萧疏寒看着这笑颜如花的孩子,被感染的一直浅笑着,巷口卖糖葫芦的老大叔看见她问:“阿鸢,你这哪里拐来的公子呀?”

老大叔是一个很爱开玩笑的人,年轻时走南闯北,现在年纪大了就在这卖起了小孩子爱吃的糖果。

安南鸢咧嘴一笑:“前面拐来的,好看吧,以后就是我的哥哥了。”

“好看好看,你要糖葫芦吗?”

安南鸢看向萧疏寒,眨巴着大眼睛可爱极了。

萧疏寒从怀里拿出钱袋子,拿出一两银子:“这个月的糖葫芦都包了,每日可只能吃一根,”

大叔开心的接过那银子,又塞了几颗牛奶扎糖给安南鸢:“阿鸢好福气,得了个这么贵气的哥哥。”

“那是当然。”安南鸢开心的吃着糖根糖葫芦,因为换牙不小心掉下来的口水低落在萧疏寒白皙的白衣上。

那一块变成了浅红色,可萧疏寒并不计较,反而还笑得更加灿烂。

薛禄捧着书籍来到这的时候,惊的下巴都要合不上去了,他手里的书也差点没拿住。

他居然看好萧疏寒在抱着一个小女娃,还如此的亲近,甚至沾污了他的衣服也丝毫不介意。

“公子,可否需要在下去拿一件新衣袍?”

“不必,我们开始吧。”

萧疏寒抱着安南鸢跟他们坐在学堂里,讨论最近新阳城的一些事情,外面的一些局势。

安南鸢乖巧的在他怀里坐着吃糖,耳朵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偶尔还童言童语的说出一些惊人的话。

这些安黔亦莫戈两人已经习以为常,而萧疏寒却是对她越来越感兴趣,多有趣的女娃娃。

他们讨论了一个时辰才作罢,安南鸢依依不舍的搂住萧疏寒的脖子:“哥哥会常来吗?”

萧疏寒把她放在地上,轻柔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会。”

“那就好,阿鸢会每天想你的。”

“好。”

安黔亦把她拉进自己后面,跟莫戈拱手行礼,然后看着他们上马车离开。

莫戈立马爆发了情绪,不满的拉着安南鸢:“阿鸢,你怎么能这样,刚认识就跟着人家走,小心被卖去青楼!”

安南鸢翻了一个白眼:“哥,你看他穿的人模人样,长得好看还有钱,怎么可能坑我一个小娃娃。”

“有钱人最阴狠了,你看你生得如此好看,被别人骗走了怎么办?”

“好看的哥哥是不会这样做的,倒是你……”安南鸢斜眼看他,还带着嫌弃的味道:“你才更像坏人。”

“我长得不好看吗?”

莫戈生气了,安南鸢连忙跑到安黔亦那要抱着,然后吐舌头做鬼脸看着他。

“没有他好看!”

安黔亦无奈笑着:“好了,回去吃饭了,瑛子他们怕是等急了。”

院门口徐瑛站在那望着,看见他们连忙跑过去抱起安南鸢:“阿鸢,你说那个枕头绣的东西现在卖的很好,掌柜的给了我们一大把钱呢,还说要免费给你买笔墨,让你多画些。”

“真的吗?”安南鸢开心极了:“那这样我们家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幸好安黔亦曾经教过她学画,要不然这画出来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如此他也是用心教她绘画。

现在画画功力进展,画的更是惟妙惟肖,再加上徐瑛的绣工,掌柜的可是喜欢。

莫戈不甘心,又跟徐瑛告状:“瑛子,今天阿鸢二话不说就跟一个男子跑了。”

徐瑛不解看她:“阿鸢平时不是不喜欢跟生人说话吗?”

安南鸢瞪了莫戈一眼,又笑嘻嘻的看向徐瑛:“别听他胡说八道,那是个很有钱的公子哥哥,我看跟叔叔关系好才亲近的。”

她又从兜里抓出几颗糖:“他生得可好看了,还给我买了糖葫芦跟这些糖,而且我每天都可以去拿,他都付了钱。”

徐瑛转头看向安黔亦,她是警惕的,当今世道很难分清坏人好人。

安黔亦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无碍,是萧公子,他倒是喜欢阿鸢。”

“那便好。”

莫戈见没人站他这边,不由气冲冲又难过的低头,安南鸢跑过去拉他,强行塞了一颗糖给他嘴里。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别生气了,他不是能让跟叔叔有个好前程嘛,你才是我最好的哥哥。”

得了糖又得了好听的话,安莫戈又笑开花抱起了安南鸢:“那你可不能再如此,他再好看也是别人。”

“哈哈,莫戈真是个幼稚鬼。”

安南鸢说完,就大笑着往家里跑,藏在了徐夫人后面。

莫戈又气又好笑,一家人热热闹闹倒也祥和。那以后,萧疏寒经常来这听安黔亦讲学,且与他讨论政事。

安南鸢时不时上去刷个存在感,吃的好睡得暖也开始长了许多肉,脸胖了不少。

这一日,薛禄架着马车独自找到安黔亦说话,安南鸢利用自己幼小的身体在一旁偷听。

“安先生,公子与高大人将你推荐于王爷,今日王爷宴请各位儒生,还特意给你发了请柬。”

安黔亦接过那请柬打开看着上边烫着金色大字,心不由激动澎湃,终于要施展自己的抱负了吗?

来这新阳大半年了,教书育人与萧疏寒大谈心中想法,可却未入仕途,这不免让他自我怀疑。

是否他只适合教学?

“安先生,请吧。”

“有劳了。”

安南鸢看着离去的马车,兴奋的蹦了起来,她的叔叔这是要走上星光大道了吗?

以他的才能,肯定能有一个好前程,天下也能得到一个好官。

“阿鸢,先生呢?”

莫戈抱着一卷书画跑出来问道,又好奇她兴奋什么。

“去王爷府参加宴席了,等叔叔回来就是官老爷了。”安南鸢自豪的说道。

“当真?”莫戈惊喜的把她抱起:“阿鸢,你好像重了不少,怎么没见你长高呀?”

安南鸢伸手提溜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什么呢,我这是先长肉再长高。”

“是是是,胖点也好。”

秋风吹起地下的落叶,早上的初阳将影子拉长,两人打闹的幸福刻画在这。

安黔亦乘坐着马车来到王爷府,也就是萧府,府内早就高朋满座,十分热闹。

萧疏寒正在跟这些人交际,看见安黔亦来了笑着迎接:“安先生来了,里面请吧,我父亲已经等候多时。”

“是。”

薛禄拉了一个下人带他往书房去,他自己也被其他大人拉进酒席喝酒,随意高谈阔论。

安黔亦看着此情此景心生向往,更是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跟着下人一路往前走,发现越走越偏。

居然来到了一处花园,那下人一转身没了身影,他警惕的观察四周,听见那边有声音,想着过去问路。

“王爷,流民越来越多,这样可不利。”

“无碍,有了他们我们军队前才有炮灰呀!”

安黔亦在假山后面停住了脚步,从谈话间得知这里面有一个是萧靳,其他该是那些重要的臣子。

萧靳拿着鱼竿在那条河里钓鱼,神情淡淡的。

旁边都是些肱骨之臣,算是从他自立为王开始一直跟着的老人了,这里就有高丘程。

这外院儒生醉生梦死,好生待着,外人面前他是爱子民的好统领,可内里他有着另一番计较。

“这流民进来了好生管制便是,得了名声还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为王爷效命,有何不可。”

一旁同样坐着的老臣陆英发钓上来了一条鱼,淡淡的笑着。

“陆老好运气,居然钓上来这么一条大鱼。”

“这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我们把线放长一点,这流民就是鱼饵,钓来的可是外院那些儒生。若要一统天下,就要得到这民声,让他们甘愿赴死。”

陆英发说这话淡淡的,把人命当这鱼,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

上位者本该是如此,不心狠手辣就无法成就大事,实现自己的野心。

萧靳大笑:“陆老不愧是陆太爷的孙子,这气势跟他当年有得一拼。”

“那之后我们应该如何处置那些流民?还有最新的那些土匪,杀了不少百姓。”

“土匪扔进军营,若不肯就杀了,至于那些流民就让他们成为军户,要不然就赶出去。”

萧靳的话很冷漠,根本不像传闻那样爱护子民,而是把这些百姓当做自己野心的垫脚石。

“是。”

“该去见见那些儒生了,咬文嚼字真是无趣。”萧靳起身,其他人也连忙站起来跟在后面。

陆英发第一个跟在后面缓缓的说道:“儒生乃是建国根本,王爷还是装的像一点。”

“本王知道,他们要的无非就是权力名声金钱,本王给他们就是。”

“王爷英明。”

安黔亦在假山后面听得胸脯上下起伏,手一直紧握着,是他错信了。

他不想再与之有任何瓜葛,这样的人跟他的想法完全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院子这么大只能跟在他们身后出去,高丘程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仿佛知道他的存在。

安黔亦并未在意,他满心都是刚刚谈话内容,这些人道貌岸然,怎么可能是他的伯乐。

什么对百姓好,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

他跑到外院很快就出了大门,大门口薛禄却早在马车旁等候,他气冲冲的直接往街上走。

薛禄上前拉住他:“先生,高大人有请。”

安黔亦甩开他的手,冷眼望着:“不必了,往后也请不要再打扰,在下高攀不起。”

薛禄未再拉扯,只是架着马车离去。

安黔亦一路忿忿不平,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甚至心里还带着伤感。

本以为大展宏图,如今却连同流都做不到,怕是只能平平一生,在这教书育人也罢。

可没想到,薛禄架着马车堵在了巷子口:“先生,马车一叙如何?”

安黔亦不搭理他,而是想要从狭小的穿过。

“安先生,你不想实现自己的抱负了吗?”

“高大人如此安排不就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吗?”安黔亦冷眼看着马车下来的高丘程,从出门就看见薛禄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高丘程下马车站在他的面前,眼含笑意让人觉得亲近:“安先生,敢问上位者若是过于仁慈如何保证天下安康?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你看看这新阳城,你觉得单靠仁和得来的吗?”

安黔亦与他冷眼对视着,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乱世中不狠一点怎么能稳定。

“安先生,乱世中没有一点牺牲怎么成就霸业,没有狠心怎么得到天下,若是不能成为霸主怎么才能实现你心中所想!”

高丘程说的慷慨激昂,安黔亦不由被感染,他说的并无错,乱中立国当需要狠辣。

猜你喜欢:

跪着唱征服图书简介

热武青春图书简介

仙君重生在异世图书简介

漫威世界里的超人图书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