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迈开腿尝尝你的草莓的味道很舒服很刺激,而且因为彼此之间的亲密和安全感,会给你带来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
2、尝尝你的草莓是一种隐晦的比较污的说法,草莓指的是女性的隐si部位,很多男性会和女友说些比较污的梗,就是想表达和你发生关系的想法,适合情侣间说,注意说话分寸。
言梓诺觉得很悲伤,连那些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都变得没有了任何的价值。
“琳达,薇安和你是什么关系?”程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言梓诺奔跑在马路上的背影问。
其实说来也怪,程诚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顺了琳达的意,他只是想看到言梓诺出丑不堪的样子而已。结果好像只不过是被利用罢了。被言梓诺莫名其妙扇了一耳光,而这一记耳光似乎让他清醒了,原来她还在这里。
人性本就这么贱的吗?明明是个恨之入骨的人,自从再次相遇的那一刻,她却还是会让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
“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先走了,恕不奉陪。”
琳达走出办公室后,一脸煞白的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对着浅灰色的天空说:“姐,你还好吗?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你最爱的。一个你最恨的。”
言梓诺看着场面,不由惊叹今天怎么那么多人?突然背后一股强大的助力涌来,猛地把她抵入车厢。
回进了家,刚进门,就见想想迎了过来,轻轻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就在言梓诺沉侵在这幸福时刻的时候。
“咚咚!”敲门声响了。
言梓诺有些心浮气躁的开了门,却见设计总监正站在门外,一脸笑容道:“梓诺,我来给你送你这次的奖金。”
言梓诺听了就懵圈了,不解道:“倒数第一也给奖金的?”
设计总监余光看了一眼室内说:“能让我进去给你解释么?”
言梓诺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道:“总监,您请进……”
“到底怎么回事?总监。”言梓诺问。
而设计总监的视线却落在了她旁边的小不点身上,看得他入了迷,这小脸又帅又可爱。视线往上一抬,又看见了落地窗边站着的齐越。
“总监?”
言梓诺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才让总监回过神,他问:“这是?”
言梓诺回:“我的孩子,那位是我大哥齐越。”接着有些着急道:“你说这是我的奖金?到底怎么回事?这不该是琳达的吗?”
总监看着这副微妙的画面,心想:这完全就是个一家三口的温馨家庭样子,怎么被言梓诺这么一解释就变得特别扭了?
齐越听了言梓诺漫不经心的话,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与失落,这也算是对他之前求婚的一个答复?
最后总监连忙道:“言梓诺你先冷静,让我一个一个给你解释。”
“其实今天你没到来前,这第一名稳稳地可就是琳达了。可是你来了之后,有人拿着你们的设计稿进行了对比,评审团认定这是一次严重的抄袭事件。刚开始草草了事宣布了获奖名单。
可事后代表INDER集团参加的评审的程大少爷看出了这里面的端倪,要求评审委员重新审视。那态度强硬的让当时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的。公司会对这次的事件还你一个公道的,这你别担心。”
言梓诺被总监噼里啪啦砸下来的解释有些晕头转向。
在她搞不清状况的时候,想想慢慢走到总监,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角,皱着眉头说:“你慢点,梓诺妈妈还没理清楚呢。”
总监看着无比认真的小不点,心里就不由的纳闷道:“说的好像你已经理清楚了似的。”总监正等待着小不点的回答,可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接听了。
等他挂完电话,站起了身,说是公司有事要解决,把手中的奖金放下后就匆匆离开了。
言梓诺还在懊恼自己今天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时,齐越走到她身旁轻声问:“今天的展销会发生什么了吗?”
言梓诺回过神,别过他的目光道:“没什么,现在已经解决了。”
呵呵……言梓诺似乎早就习惯了撒这种善意的谎,所以撒谎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会发现,其实挺管用。
因为,齐越相信了。
夜里,看着想想熟睡的小脸蛋儿,越看越有点睡不着了,以前没有发现,最近越是仔细看着想想的脸,自己就越开始有点儿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看想想还是在看程诚了。
脑海里全是白天理直气壮甩了程诚一个耳光的画面,自己是不是欠他太多了?欠了别人的终究是要还的,怎么办?
言梓诺开始在偌大的被窝里辗转反侧,翻来覆去……
为了平复自己一晚也没有安宁的内心,言梓诺硬是厚着脸皮到达了INDER集团公司的楼下。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抚道:“没事的,言梓诺,道歉就马上走人,恩,就这样做。”
“叮~”电梯到了INDER公司。她让前台打电话说她是来向程董事道歉的。接着她就被安排在了会客室。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站在了她身后,问:“要道歉的人是你?”
言梓诺一听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她没多想就站起身,朝着背后的人深深鞠了一躬说:“为了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站在她跟前的男人疑惑的锁紧了眉,顶着一张不明所以的表情俯视着眼前跟他道歉的女人。
言梓诺再次抬起头,头顶冒出无数个问号,脱口而出:“程诚?”
听到程诚的名字,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目光后缓缓开口道:“你找错人了。”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好看的白齿,给人的感觉阳光温暖。
言梓诺不由自主的有些看得入迷,因为眼前的这张脸长得与程诚几乎一样。
半天才缓过神,满腹疑惑问:“如果你是程董事?那程诚又是谁?”
男人几乎要怀疑眼前的女人就是个刚进城的小村姑了,竟然连INDER公司什么时候换了主人都不知道。可言梓诺身上穿的充满时尚设计元素的衣服替他否决了这个定义。
于是,他正经的解释道:“我叫程信,INDER集团的董事。你口中的程诚到底是谁呢?你既然跟他很熟怎么连他是别人家的孩子都不知道?”
言梓诺一头雾水傻愣在原地,他的话一言一句,就像无数根布满荆棘的藤蔓,狠狠刺入她的皮肤里,血液里,她的心扉里。
原本以为自己对这种事情早已经麻木了,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心还会痛,原来她还会在乎……
程信扫了一眼言梓诺失魂落魄的背影,邪魅的笑了,却是笑里藏刀。
坐在公交站前,言梓诺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希望有人能跟她解释一下,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言梓诺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样,只晓得,心里沉重的让她难以喘/息。
言梓诺呆坐在公司办公椅上,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进了公司都不知道,抬眼一看,热搜网上查到的头条新闻窗口浮现在她的眼前。
标题内容如下:
INDER大少程诚认定为私生子被净身出户,海归二少程言继承INDER集团公司。
言梓诺瞟了一眼大概的内容,就按快捷键关闭了窗口。
她在内心安抚着自己:“言梓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不是说好的放手了吗?你绝对不能心软。”
就在言梓诺沉侵在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中的时候。
德胜小学门口。
想想站在十字路口手中拿着刚在小卖部买的矿泉水,正准备过马路,突然觉得晕乎乎的,此时一辆黑色的路虎正从另一个方向驶过来。
车内的男人,眉头微皱,双手在不停地敲打着笔记本上的按键,发出了强有节奏感清脆悦耳的声音。高挺的鼻梁下的唇瓣微微闭着。
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一直都开得很平稳的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使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想想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车,拾起从头顶掉落的鸭舌帽。他刚刚有些头晕,没想到差点连小命都没有了。
司机从车上下来,惊讶的看着这个与车上的主人长得一般无二的小男孩,问:“小朋友,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想想想着自己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就说:“我有事,因为上学快要迟到了,你们必须负责。”
话音刚落就见车窗滑落了下来,是程诚。
只见想想盯着自己,突然就叫:“爸爸,是你?这么巧?”站在一旁的司机立马就石化了。
直到程诚说:“我不是你爸,上车,我送你去学校。”司机才回神。
程诚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讨厌麻烦事的他,每次碰到想想的事都不会觉得麻烦,反而有种很微妙的感情牵绊着他。
想想上了车,坐在了程诚的身旁。看着想想头顶的鸭舌帽,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趣。在想想明晃晃的眼眸注视下,程诚伸手去拿开他脑袋上的鸭舌帽:“把这脱了。”
“不行,”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似得,想想反应激动的往后靠,躲闪掉他伸过来的手,认真地看着他,“你别动我的头。”
程诚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我没动你的头,只是动你头上的帽子。”
“那也不行!”仿佛很宝贝似的,想想坚决不让他碰,“动我头上的东西那就更不行了。”
“你刚才不是头晕不舒服吗?刚动完手术不久,这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坚持自己的意见。”
忽然觉得眼前的孩子也没之前那般可爱了,程诚的眉心用力一皱。
想想看见了他脸上似乎显示出了动画片里的人物,眉头紧皱的摸样,那是非常不快的一种表现。
咽了咽口水,想想摸了摸脑袋上的鸭舌帽,冲面色阴沉的程诚眨了眨澄澈犹如宇宙般浩瀚的双眼,卖萌道:“难道你不觉得带着它很帅气么?”
“我认为很丑。”程诚一点也不留情,干脆果断。
想想有些生气,干脆负气的撇开头。
他既然没有这个男人聪明,又说不过他,那他无视总可以了吧?
程诚深邃的眼眸看了看他,见他负气的样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就在这时,司机打开隔音窗道:“程先生,小朋友的学校到了。”
海边。
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蔚蓝的如同一颗闪亮的宝石。这是私人沙滩。细细的金色的沙子,绿色的椰树,白色的纱幔随风飘扬,玫瑰的精油香起从不远处飘来,细柔的手指慢慢推过背部白皙的皮肤,香薰理疗师温柔地说:
“太太,最近您的气色特别好,又粉又润,比那些二十几岁的女孩皮肤都要好,真羡慕您。”
趴在按摩椅上严淑华枕着自己的双臂。已经五十几岁的她,脸上没有丝毫的皱纹,浑身的肌肤也仿佛没有松弛的迹象。只要一想到最近一连串顺心的事,她只觉得生平竟从未如此快意过。
视线所及处,岳凡看了手中的卷宗,又听那人低语了几句,点头,沉步走到按摩亭旁,说:
“二夫人,有大少的消息。”
“拿来。”
严淑华并不避讳,伸手去取,她丰腴的胸部微露了出来,美如凝脂。卷中里有几页纸,上面是大少最近几日的日程,她略略扫了一眼,心中很是不快。再看,里面还有一些照片。
背景几乎都是医院的。
他正吻着一个女人,还有他牵着一个小男孩。
“她是谁?”
“她叫言梓诺,她曾经在大夫人还在的时候,在程家呆过一段时间,这是她的资料。”俊美的少年岳凡拿出一叠资料和设计稿。
严淑华翻看那些资料,纸张被海风吹得沙沙作响……
岳凡犹豫说:“夫人,大少好像是在对您示弱求和。”
“恩。”严淑华将资料丢还给他。
“不过,”岳凡咬着嘴唇,恨恨地说,“大少一向如此,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实际比谁都要心狠手辣,您千万别再手软了……”
“你话太多了”严淑华冷声道。又唤:“这个月由你来伺候信。”
傍晚。
喷泉溅出晶莹的水花,广场中央有大群的白鸽,长椅中,言梓诺穿着一身夏天职业装坐在那里,已经发呆了很久了。
画面宁静安谧,直到一群白鸽呼啦啦地飞起,她才回过神,猛地站起了身。好像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马上飞奔向了公交站。
言梓诺赶到学校的时候,老师说想想已经被人接走了。她想肯定是齐越,于是就直接往家里赶了。
“咔嚓—!”门打开了。
眼前的一幅画面差点让言梓诺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在地面上。
大厅的沙发上,想想正坐在程诚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开心的笑着,而齐越一边有礼貌的道谢,一边给他沏茶。
言梓诺站在门口,呆愣住了。
程诚见到是她,对她温柔一笑。在别人看来也许是很温柔,可到了言梓诺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警告。
言梓诺之前还想着见他给他道歉,现在却一点也不想了。
她别过头,很不自然的走进了客厅,就好像这是别人的家一样。“你怎么在这里?”
回答的却是想想:“梓诺妈妈忘了接我回家,电话还关机,是爸爸顺便路过把我带回家的。”
言梓诺差点被想想的话雷得半死。倒吸了一口冷气后,一脸正色看向想想说:“言思涵,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随便叫别人爸爸?”
想想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坚定不移:“难道你不觉得我们长得一摸一样吗?”
言梓诺听了背后的冷汗涔涔不停地往外冒,就像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揭发的前一秒,她忽然灵光一闪,把想想从程诚的腿上拉了下来:“世界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可不止一个,知道吗?”
想想似懂非懂没有回答而是把视线投向程诚,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帮助,希望由他来辩解。
程诚看着想想那祈求的小眼神,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把视线落在言梓诺和齐越相视而笑的画面里。他极度不悦的看着,眼睛里好似有火苗。
“你们在同居?”程诚的声音冷冷的,至于表情,言梓诺垂着头,自然是看不清。
可齐越却看得一清二楚,他正想解释些什么,可被言梓诺口是心非的话飞快盖了过去:“是的。”
齐越略有不解的看着言梓诺,可她极力隐瞒些什么的表情让他印证了一件事,言梓诺和程诚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程诚扫视了屋内四周一圈,明明她就是在撒谎,看来她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满腹谎言充满欺骗着的女人,怎么撒了那么多年的慌,技术却不见有所长进?
“可我突然不想回去了,今晚就在这休息。”程诚打趣一脸邪恶看着言梓诺道。
“什么?!”言梓诺吓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程诚会来这出。更何况还有个孩子在这里,一看,想想竟然睡着了,就连齐越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没发现。这是要疯了……
“不行,绝对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就算……”看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程诚不禁想起上次将它含在嘴里的感觉,他勾手突然揽上了言梓诺的腰肢,直接用唇堵住她的……
“唔~”言梓诺瞪大眼睛,他又来了,到底是有多喜欢吻别人?
程诚的吻有些疯狂,有些霸道,但他更多的是连吻带咬的吮吸着她的一切,慢慢的自唇滑向她细嫩光滑的颈脖。
言梓诺手忙脚乱去推开他,但是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敌的过一个男人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打定主意要教训她。
半晌,光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程诚了,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她逼向沙发边缘。
言梓诺见情况不妙,想逃。但根本逃不脱,反而被程诚放倒在沙发上,整个身子被他压在身下。
此时言梓诺的脑海里浮现出被人强.暴的画面,程诚越是和她有亲密的肌肤之亲,回忆越是清晰。过往就像是一片破碎后的镜片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刺得她血肉模糊……
她哽咽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程诚看着她别过脸,泪流满面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切~,真无趣。”便松开了她。
程诚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眼泪就会觉得心里有什么被掏空了一般,让他手足无措。
他松开了她。
一时间,无言以对。
言梓诺看向在一旁熟睡的想想,站起身抱着他,就仿佛抱住了自己的所有那般珍贵。她抱起想想往卧室走去,准备给想想擦洗身子。
而程诚目光扫过她的背影,就像瞬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就这样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一直让他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明明就是自己最痛恨的人,可每次再看见她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恨意都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心间更多的反而是不由自主的……心疼?
程诚闭目不再去想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疲惫和倦意席卷而来,渐渐睡了过去。
深夜窗外飘着细雨,屋内很暗,只开着一盏台灯。
夜风夹着雨丝吹动窗帘,吹得书桌上的设计稿时不时翻动一下,那是一张彩色的画稿,寥寥无几笔勾勒出一个倨傲冷漠的女孩子,却使得整个画面看起来有一种近乎凌厉的力量感。
书桌前并没有人。
言梓诺拿了一床被单给程诚轻轻盖上,没有多看他一眼就离开了大厅,因为她不敢多看哪怕一秒,她害怕自己会心软到崩溃……
清晨。
沉重的铁门发出生锈一般的声音,慢慢的开了一道缝,清冷的阳光照射在那个缓缓走出来的女孩身上。她抬起头,眼睛黑漆漆的,皮肤好像很久没有晒过阳光。
“00078号,出去以后好好生活,别再回来了!”铁门又重重的在她身后关上。
天空是沉蓝色的,风一阵阵的出来,视线所及处,一个女孩面带笑容,微微一笑唤:“薇安姐,欢迎归来。
双手紧握住一张有些发旧的影像带。
她还记得四年前,二十岁的她被押解到这里关押时,场面是何等的激烈,无数记者蜂拥而至对着双手被铐住的她,疯狂的拍着照片。
而现在她终于出来了。她金黄色枯草般的头发被她系在颈后,只是在她的颈脖间有一条隐隐发白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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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