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慕樵在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以后,极不情愿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这会儿的他,分明就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可以任由这个死女人宰割了。
“准备东西,消毒!”
文果麻利的吩咐起了身边的随行护士。
蓝慕樵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他侧卧在床上,感觉人生有一种无奈的苦逼。
这一刻的时间,仿佛是很漫长。
他的自尊,在这个女人的手指下变的一文不值。
“好了吗?”
稍时,蓝慕樵忍不住的开口问了起来。
死女人,到底是给他看病,还是有意的在折磨他?
“护士,我这边儿有点拿不定主意,请急诊的孙大夫过来也看一下……”
当文果这句话音落下的时候,蓝慕樵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她这是几个意思?自己侮辱了他,还要再请一个别人一起侮辱他吗?
不,他不从。
“文果……”
“蓝先生,我劝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下,不然,后果你知道。”
“在我眼里,你这一堆,根本就是一个器官,没有什么可看的。”
文果的脸上,泛出来了一股子阴笑。
狗男人,做人要地道,你能讹我三亿的青春损失费,我特么当然也能折磨你一下。
就算是说她公报私仇,她也认了。
“蓝总,您还是听文大夫的吧,万一真是什么病……及早医治。”姜同也劝起了蓝慕樵。
蓝慕樵狠瞪了姜同一眼,又老实的躺了下去。
孙大夫进来了,检查了一下以后就出去了。
只见他和文果两人交头接耳的议论了一阵以后,最后还是有了结果。
蓝慕樵己经吊上了针,疼痛消失。他瞪着文果看,想要等待文果的宣判。
“恭喜你,蓝先生,不是肠息肉。”
蓝慕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狗女人,这笔仇是给你记下了。
“是痔疮,疮体比较大,建议你现在立刻住院,实施手术治疗。不然,情况也会……不妙。”
听着文果的话,蓝慕樵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你是故意玩我的?对不对?”终于,蓝慕樵忍不住了,质问起了文果。
文果坦荡的回道:“蓝先生,我很忙,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刚下手术台就被你弄到这儿来了,你以为我有多少时间故意玩你?”
“你要是觉得我不行,你随时可以换大夫。反正,我先把住院手续给你开在这儿,你爱住不住。”
文果霸气的扔下了住院单子,扭头就走。
看着文果离开的背影,蓝慕樵气的牙齿都咬到了一起。
“蓝总,我觉得,太太在这方面是专业的,她说让住院就住吧。”
“虽然病不大,到底也是个病,早治疗早康复。”
听了姜同的话,蓝慕樵狠瞪了他一眼。
“我要换大夫……”
“换大夫?蓝总,如果换大夫,极有可能需要再经历一次直肠指检……蓝总,太太医术不错,您还是用太太吧。”
听了姜同的话,蓝慕樵禁不住的一个哆嗦。
姜同说的对。
那种被强的感觉,他可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不,是第三次。
文果回到蓝家别墅的时候,天色己经微微的发亮了。她简单了洗了个澡,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抱着厚重的被子,美美的睡了一觉。
她下午才上班,可以一觉睡到中午。
谁知道,不过是才八点多一点,她就听到了别墅里面咔咔的乱响了起来。
那声音很大,搞的她睡意全无。
穿着睡衣起床,拉开了门,就见张嫂连拽带摔的正拿着吸尘器打扫别墅的卫生,那动静,就是她故意弄出来的。
文果的气,一下子就爆发到了顶点。
这个张嫂,想必是昨天吃了亏,没处发泄,今天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不让自己休息,是想要报复自己吧?
“你的动静能不能小一点儿?”文果强压怒气,呵斥着张嫂。
张嫂撇嘴:“打扫卫生是我的工作。”
“工作?你耽误了我睡觉。”文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谁白天睡觉?我哪知道你在睡觉?我得把我的工作完成,不然先生会生气的。”张嫂一副很有理的架式。
文果一把抓过她手里面的吸尘器,拎着就扔到了门外。
“你敢扔了我的吸尘器?你这个死女人,别以为你是蓝家的太太,就可以这么欺负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我告诉你,在我们眼里,你什么也不是。”
“别端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式来耀武扬威,谁知道你这蓝太太的位子能坐多久呢。”
张嫂出言不逊,开口就骂。
文果自然不会纵容她的小脾气。
只见文果抓起旁边放着的垃圾桶,冲着张嫂的脑袋就盖了上去。
“蓝太太的位子,我坐多久,不是你说了算的,就算是我明天和蓝慕樵离婚,你今天也得喊我一声蓝太太。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你被开除了,从此刻开始,你不许再在蓝家别墅内出现。”
文果冲着张嫂就怼了起来。
张嫂狼狈的将垃圾桶从自己的脑袋上面取了下来。
几个佣人,纷纷的围了上来,怀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假意安慰着张嫂。
其实,她们只不过是想挑起张嫂的脾气,文果得罪了张嫂,张嫂必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文果。
“你说开除我就开除我了?你说了不算,我的工资是先生给我开的,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到了这个时候,张嫂的气焰依旧嚣张。
“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的蓝先生打一个电话,看看他会是个什么态度。”
“打个电话?你以为你能左右得了先生的想法吗?”张嫂依旧是很鄙视文果。
蓝慕樵看不上的女人,又能拿她怎样?她就不信了,她在蓝家这么多年了,蓝慕樵会忍心开除她?
文果看着这张得意到变形的脸孔,她抓起了手机,就给蓝慕樵打了过去。
张嫂带着笑意看着文果的动作。
她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文果在蓝家过的什么日子,别人不清楚,她能不知道吗?
说是蓝家的太太,事实上,连她一个佣人的日子也不如,随时都有可能被扫地出门。
她想要让蓝慕樵开除了自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文果刚打通了蓝慕樵的电话,就听到了蓝家别墅的大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随之,蓝慕樵就进到了屋内。
张嫂看到蓝慕樵,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她忙不迭的跑了上去:“先生,太太打我……”
蓝慕樵听到这话,双目凌厉的就冲着文果直射了过去。
原本跟在蓝慕樵身后的姜同,看到文果裹了一身睡衣,着急忙慌的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正在打扫卫生,太太说我耽误她睡觉了,不由分说,抓着我的吸尘器就扔到了门外,这还不算,拿着垃圾桶,扣到了我的脑袋上。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先生,我在蓝家也干了这么多年的活了,自认为做事很有分寸,从来都没有过失职,今天太太这么侮辱我,我是真的受不了。”
“这还不算,她还说,要给你打电话,开除我。先生……你可得为我作主。”
张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蓝慕樵告状,恨不得蓝慕樵一个伸手,能把文果给捏死。
蓝慕樵挑眼,看向了淡定的文果。
“你怎么解释?”
解释?笑话。
“不用解释,是我要开除她,蓝慕樵,从今天开始,在这个别墅里,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如果,你要强行把她留下,那我现在就搬走。”
说完这话,文果裹了裹睡衣,顶着她浓烈的黑眼圈,挺直腰杆,去往了自己的房间。
蓝慕樵看着如此决绝的文果,对她猛然间的改变越来越好奇了。
“先生,你看看她是什么态度?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要不是你,她奶奶怎么有钱看病?这么些年来,在蓝家养尊处优的,竟然还给她惯出来这样的臭毛病了。”
张嫂见文果就这样的离开了,她抓紧机会,在蓝慕樵的面前拔弄是非。
蓝慕樵久经商场,对于张嫂的这点儿小计谋,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依着他对文果的了解,要不是张嫂做的过于过份,她怎么可能这么生气?
文果是他的太太,纵然只是名义上的,也不允许这帮子狗东西欺负她。
“你可以回家了。”
想到了这里,蓝慕樵冲着张嫂说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什么?”
显然,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张嫂诧异了。
“姜同,给财务打电话,让他们把张嫂的工资算一下,结清请她离开吧。”
蓝慕樵说完,就去往了楼上。
姜同忙不迭的推门而入,做起了善后工作。
“怎么可能?先生,你这是要开除我吗?”张嫂盯着蓝慕樵的背影,不可思议的问了起来。
姜同冷笑,他对张嫂说道:“佣人就是佣人,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老板们的事情,不由你信口胡说,太太就算是蓝家养的一只鸟,轮得着你在这里搬弄是非吗?”
张嫂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她今天被开除的最主要原因。
言多必失,挑唆主人家的关系,就是越矩。
好你一个文果,今天这事,都是你惹出来的,我暂且给你记下。
张嫂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众位佣人兴灾乐祸的告别下,带着对文果的恨意,离开了蓝家别墅。
姜同解决完了张嫂的事情,就跟着蓝慕樵的脚步,去往了蓝慕樵的卧室。
蓝慕樵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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