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有做了。我的水都快拉丝了。。
徐烟儿的皮肤很嫩,唐蓁刚刚都没用狠劲,她的脖子处掐痕却十分明显。
霍焱给她上药,徐烟儿柔柔弱弱的望着他,想往他身上靠,“霍焱……”
霍焱避开了她的动作,“你今天受委屈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徐烟儿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她刚刚都快被唐蓁掐死了,霍焱就轻飘飘的一句早点休息?
她刚要说什么,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一道微哑的声音传了进来——
“霍焱,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出来一下。”
徐烟儿见霍焱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但却没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屋外的唐蓁没等到回话,她垂了垂眼帘,又敲了一下房门。
“你要是想隔着门谈,我也不介意。”
她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霍焱,我们离婚吧。”
房间的门猛地被打开,霍焱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站在唐蓁的面前。
他咬牙切齿的道:“你刚刚说什么?把话再说一遍。”
唐蓁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又听霍焱道:“你先离开。”
他是盯着唐蓁说的这句话,但这话却是对房间里的徐烟儿说的。
徐烟儿楞了一会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听到唐蓁提离婚,她还以为机会来了,没想到下一秒,霍焱居然不留情面的要赶她走。
徐烟儿不甘心,但又不敢忤逆霍焱,忍耐着内心的愤愤不平,离开了。
等徐烟儿人一走,霍焱突然将唐蓁拖回他的卧室,反手锁上了门。
唐蓁挥开他的手,望着他,“我要和你离婚。”
“你想和我离婚?然后跟陆黎川在一起?”
霍焱的嘴里好像被人强行灌了一碗醋,那股酸劲游走至四肢百骸。
“唐蓁,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梦都不要妄想做!”咬着牙挤出这么一句,他忽然拽着唐蓁用力把她丢上了床,随即他俯身而上,不管不顾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霍焱,你干什么?”她的脸色变了,手腕被他牢牢地禁锢着,“你放开我!”
他却仿佛屏蔽了所有声音,专心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
听皮带金属扣卡塔一声响,唐蓁整个人都慌了。
“霍,霍焱,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她疯狂的挥打着他,试图挣脱,男人却冷冷一笑,漆黑的眸里戾气愈发深重。
将她——
……
云消雨歇,霍焱看着被折腾得犹如破布娃娃一样的唐蓁,还有床单上那抹鲜艳的红,无情的嘲讽道:“医院技术不错,补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唐蓁微红着眼拉起被子,遮住身上那些羞辱的痕迹。
听到他的话,她抬手挥了过去,霍焱紧紧的扣住她的手,她的手很白,被他用领带绑过,勒出了一道很深的淤痕。
男人抿了抿唇,觉得那淤痕很是刺眼。
但他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丧尽天良。
“唐蓁,你听好——在我还没有报复完之前,不准你跟我提离婚的事情,好好的给我当一条狗,想想你那个还在国外念书的妹妹,你应该不想听到,她遭遇什么不测的消息,嗯?”
唐蓁一怔,本就惨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清亮的眼睛里满是破碎的光。
“霍焱!”
他眉眼精致,唇角却露出一抹冷笑,“还敢凶我?你真想试试?”
唐蓁不敢拿唐婉的事情来跟他赌。
她就这么看着他,手握成拳,所有话梗在喉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曾经她磕破了点皮,他都心疼不已,现在她真切的有了一个认知:霍焱变了,他凌辱她像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
这四年,或许她没变,但霍焱——却真的不再是疼她爱她护她的,霍焱哥哥了……
而霍焱见她沉默,知道她乖了,才起身离开。
但一转身,他阴鸷冷漠的脸色便收敛了起来,心里的妒意掀起了千万丈……
以前唐蓁在他面前是个爱笑,爱撒娇的邻家妹妹,娇娇软软的,可爱的紧。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会拼命凑上来,到他的怀里,抱他吻他腻着他。
而现在的唐蓁——
不说她坏,就说她刚刚推开他的那股狠劲,还有看他的眼神,大概……是真的很讨厌他碰她的。
男人精致的下颚紧绷着,薄唇里突然溢出一声冷笑。
想为陆黎川守身如玉?
下辈子吧!
唐蓁苍白着脸,痛苦到快要窒息,她把衣服穿好,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匆匆赶往医院。
路上,却下起了倾盆大雨。
唐蓁没带伞,下了车便冲进雨幕,浑身上下全都被打湿了,模样十分狼狈。
也,十分的疼。
等唐蓁赶到医院,正好看到母亲被移出病房,她急忙走过去,想要拉住护士询问,唐母先一步抓住了唐蓁,虚弱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就听护士对唐蓁甩起了脸色,还说就算唐蓁交上了手术费,但穷人就应该有穷人的样子,住不起病房就住走廊!
说完她也不管,冷着脸走了。
原来霍焱说的代价,在这里……
唐蓁的脸色微微发白。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移动病床的栏杆,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母见她浑身湿透,连头发的水滴都落了下来,不由得有些心疼。
“蓁蓁……怎么下那么大的雨也不打个伞,小焱呢?他没送你来吗?”
霍焱曾经是父母最看好的女婿,他们都觉得,只要她嫁给了霍焱,必定能有一个幸福圆满的婚姻……
唐蓁垂下眼帘,细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里的真实情绪。
她扯出了一个笑,说道:“霍焱本来是要送我的,但他最近太忙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我心疼他,就没让他送。”
“我来的时候还没有下雨,路上又看不到有卖伞的,想说跑快点应该没事,没想到越下越大了。”
为了不让母亲怀疑,她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唐母信了,点着她的脑袋,宠溺的说着:“你啊,要不是有小焱照顾你,我还真是不放心。”
她刚做完手术,其实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说话也有气无力。
“对了,你哥哥呢?这几天我都没看到他,他干什么去了?我知道你们为了我的病四处奔波……有时候我真的想就这么一闭眼,一了百了,也省得连累你们……”
“妈,你别说丧气的话,现在手术也做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唐蓁温声道:“哥哥他……有个游戏设计比赛邀请了哥哥,妈妈你知道的,哥哥在这方面可是个天才。”
谎话一旦编了一个,后面就要有无数个谎言来维持,她一定要快点找到哥哥才行。
安抚好唐母,唐蓁缓了一下,去到楼梯拐角处,试着给唐时谦打电话,还是关机打不通。
她又想到了徐烟儿不久前说的话,有点担心唐父,而且现在也需要想办法凑钱,便告别了母亲,匆匆赶回家。
医院外电闪雷鸣。
路上,唐蓁和一辆小电动发生了碰撞,不小心擦伤到了腿。
对方道歉后,唐蓁也没有计较。
湿衣服贴着伤口,她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刚进门便看到父亲独自一人在包扎伤口,满屋子都是血腥气。
“爸。”唐蓁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俏丽的脸上在灯光下显得十分的苍白,很虚弱……
唐父没想到大女儿突然回来,还如此的狼狈。
“蓁蓁,你这是怎么了?”他又是心疼,又是尴尬,本想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却被撞了个正着,“你赶紧去洗洗,别感冒了。”
唐蓁被推着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等出来后,看到她爸正在厨房煮姜汤,赶忙过去。
“爸,我自己来就好,你还受着伤呢。”
唐父慈和的笑了一下,“没事,爸爸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不严重。”
如果唐蓁不是从徐烟儿那里得知了真相——她爸爸是因为去筹钱,被人打断腿扔出来的,或许她就信了。
她那么容易相信亲人,也不怪徐烟儿会说他们笨。
因为他们唐家的人,对待亲人都是毫不怀疑,无比信任的。
也因此,他们不断的被有心人利用,伤害!
唐蓁细白的十指成拳,紧紧的抓着衣服下摆。
她努力稳住内心翻滚起来的情绪,“爸,腿伤着不是小事,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唐父拒绝道:“不用,我都包扎好了,过几天肯定没事,花那个钱上医院做什么。”
说到底,还是因为钱的问题。
唐蓁的心里一阵阵抽痛,声线不自觉发颤起来。
“爸,小病不治也会拖成大病的,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蓁蓁。”唐父握着女儿的手,老泪纵横,“是爸爸没用,不仅帮不上你和时谦的忙,反而还雪上加霜,我这个父亲,做得一点都不合格。”
“我……我本来想为你们撑一片天,让你们安乐无忧的生活,结果……”
“爸爸,别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唐蓁心疼的听不下去了,她的父亲最近沧桑了许多,连头发都白了不少。
受尽苦难,现在又这么自责,唐蓁怎么会不难过。
而且,她也快……快离开他们了,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两父女一起抱头痛哭,好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样。
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她那么容易相信亲人,也不怪徐烟儿会说他们笨。
因为他们唐家的人,对待亲人都是毫不怀疑,无比信任的。
也因此,他们不断的被有心人利用,伤害!
唐蓁细白的十指成拳,紧紧的抓着衣服下摆。
她努力稳住内心翻滚起来的情绪,“爸,腿伤着不是小事,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唐父拒绝道:“不用,我都包扎好了,过几天肯定没事,花那个钱上医院做什么。”
说到底,还是因为钱的问题。
唐蓁的心里一阵阵抽痛,声线不自觉发颤起来。
“爸,小病不治也会拖成大病的,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蓁蓁。”唐父握着女儿的手,老泪纵横,“是爸爸没用,不仅帮不上你和时谦的忙,反而还雪上加霜,我这个父亲,做得一点都不合格。”
“我……我本来想为你们撑一片天,让你们安乐无忧的生活,结果……”
“爸爸,别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唐蓁心疼的听不下去了,她的父亲最近沧桑了许多,连头发都白了不少。
受尽苦难,现在又这么自责,唐蓁怎么会不难过。
而且,她也快……快离开他们了,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两父女一起抱头痛哭,好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样。
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唐蓁擦干了眼泪,安慰了父亲再红着眼睛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他们家现在租的房子的房东。
房东看到唐蓁有点意外,接着催债的表情也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唐家大女儿嫁给了霍氏集团的总裁这件事,房东还是知道的。
“呀,蓁蓁回来了,你看你们家下个季度的房租……”
唐蓁咬了咬唇,道:“房东太太,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听到这话,房东的脸色就变了,语气变得十分尖锐。
“哟,堂堂霍氏集团总裁夫人,欠我们这点房租,像话吗?你们家给不起,不会向你老公伸手?就你们家总是拖欠房租,租不起就别住了!”
这攻击性的语言,带着满满的恶意,唐蓁沉默着,她捏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细细摩挲着,最后将它拿下来,递到了房东面前。
她盯着手里的戒指,道:“这个是C家设计的,独一无二,用来抵你一个季度的房租,绰绰有余。”
这是当年霍焱第一次投资盈利,特意在C家订制的戒指,说是象征他们永恒的爱情,也是他送她的定情信物。
现在,爱情没有了。
而她也沦落到只能拿它来抵消房租,想想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房东拿了好东西,自然乐呵呵的走了。
门关上,唐父的眉头紧蹙。
“蓁蓁,你和小焱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蓁有多珍惜这个礼物,唐父还能不知。
这么珍贵又有意义的礼物,唐蓁竟然拿它来给他们抵房租,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发生变化,唐父再傻,也不会信!
唐蓁想扯出一个笑容来,但她紧紧地攥着取下戒指的手指,心里也似乎被挖空了一般,真的有些笑不出来了。
“爸,对不起……”她忍住没哭,但眼底含着泪花,视线朦胧一片,“我和霍焱……好像不可能了,我和他性情不合,可能,可能要离婚了。”
唐父定定的注视着自己的女儿,眉头皱得更紧,心疼的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赶忙摇头。
唐父心安了点,他也觉得霍焱不像是会家暴的人。
不过见唐蓁的模样,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合不来就回家,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温暖的避风港。”
唐蓁的眼泪突然就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她猛地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像小女孩一样抱着自己伟岸的父亲。
“谢谢爸,我爱你……”
唐父的情绪复杂,但心头发软,一直安抚着唐蓁。
唐蓁想着,等母亲把病治好了,他们一家人就永远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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