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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㖭上面㖭下感扇贝 一人㖭上面㖭下到扇贝

容深没有要等蒋新河醒来的意思,将他的魂魄归位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程修看见她出来,上前几步拉着她的手,仰头看她。容深没忍住笑了笑,牵着他往村口走去,原本村头有一...

容深没有要等蒋新河醒来的意思,将他的魂魄归位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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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看见她出来,上前几步拉着她的手,仰头看她。


容深没忍住笑了笑,牵着他往村口走去,原本村头有一棵大树,现如今那棵大树却倾倒在一边,树根腐烂断裂,底下露出一具也已经腐烂的棺木,棺木早就被村民们打开了,里面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可就是那天上午,这棵大树忽然倾倒,这具空的棺木被人打开,村子里留迎来了祸事,只是后来请了个假道士,却将所有怪责到容深身上,说那具棺材之所以是空的,是因为本该躺在里面的容深已经跑了出来。


裹着严实的车夫坐在马车外面,程修自己爬上马车,容深跟着上去,袖袍一挥,那具棺木也好,枯死的大树也好,顷刻间被业火烧的干干净净。


她睡觉的棺木可比这个华丽多了。


容深在心里不屑的嗤笑。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村头阴云散去,圆月高悬,马车哒哒哒的往镇上跑去,有关于镇河村的一切都被容深和程修抛在了身后。


村子容她和程修住了三年,她虽然没能保住全村人性命,但好歹也护住这个村子那一点生机,没让它完全湮灭。


否则,早在景岑和宋越找过来的时候,这个村子就没有一个活口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容深在小桌上摊开了一张地图,一手支着头,手指在地图上滑来滑去。


天已经大亮,马车早就连夜经过了镇上,也没有停留,继续往东走。


程修坐在旁边,刚吃了早膳,视线跟着她的手指动。


没人唤醒记忆石,容深就没有确定要去的地点。


“去这里。”程修突然伸手,指着一个地名说道。


容深凝目看过去,“鲤城?”


于是一人一鬼下一个落脚点就定下来了,照着马车的速度,要到鲤城还要走一天,中午的时候经过一个镇子,容深带着程修下去吃饭,吃了饭又带他逛了逛。


“抓小偷!快抓小偷啊!”前方叫嚷声传过来,容深下意识的将程修往自己身边拉,旁边就有一个人影跑了过去。


没跑几步突然摔倒在地上,追在后面好几个人趁机扑上去,把那个偷了东西的男人压在地上。


“哎哎!你们小心点!别把我的宝贝给压坏了!”腰圆肉多的男人从后面跑过来,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急声说道。


男人发福的厉害,跑动的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穿的倒是富贵,就是看他一路跑过来,左右晃动,好像随时会晃到旁边人身上去。


这要是被晃到,也会疼吧。不少人心里暗想着,但注意力又被男人嘴里的话吸引了过去。


似乎被偷走的是一件很重要的宝贝。


一听说是宝贝,周围的人都不走了,盯着别抓住的小偷,想看看他偷的到底是个什么宝贝。


容深拉着程修站几步远的地方,刚好看得清楚,她对那个所谓的宝贝倒是一点也不好奇,只是在发福的男人从身边跑过时拧了拧眉,把程修往身后拉了拉。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容深的动作,停了下来,笑着朝容深道歉。


这个男人长得很面善,虽然发福的厉害,可笑呵呵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不会让人生出厌恶来。


“没事。”容深淡声说了一句,拉着程修转身离开。


可那个男人却紧跟了几步,说道:“姑娘,刚刚惊到你们了吧?不如让在下好好赔礼道个歉。”


“我们并没有被惊到。”容深停下来转身说道,她目光越过男人看着小偷那边,“你不去看看你的宝贝吗?万一被损坏了呢?”


“啊!对对对!我的宝贝!”男人像是突然被惊醒,忙转身往小偷那边跑去,再也顾不得提什么赔礼道歉的事情了。


容深牵着程修离开,走了没多远,在一个捏糖人的铺子前停了下来。


“想捏什么?猴子还是老虎?”容深低头看着程修。


程修目光在那些已经捏成的糖人上扫过,最后仰头看向容深,抿嘴笑道:“想要深深。”


“捏一个我?”容深眉心微蹙,看了看老板,不确定的问道:“老板,能照着我的样子捏吗?”


“可以的。”老板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他笑着点头,手上已经动作起来了,手指灵活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老人。


容深原本还有点怀疑,看着糖人在老人手里渐渐成型,她才放下了那点怀疑,和程修等着。


身后有人来来往往,突然听见走过的一个人和同伴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就是个用来演皮影戏的影人。”


“可能我们不觉得是个宝贝,但对于那老板来说,吃饭的家伙,就是个宝贝吧,说不定还是人家里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呢。”


“可能吧,反正那样的宝贝我可看不上眼……”


说话的人走远了,说的话也远去了。


容深还在看老板捏糖人,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她还是觉得很有趣,小小的糖人穿着墨蓝的衣裙,腰间垂着一个玉坠,玉坠很精致不凑近了看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有点像是一盏长灯笼,这些细节老板没有捏出来,但捏了个形状。


程修接过来,看看糖人,又看看容深,抿嘴笑了。


容深付了钱,问他:“像我吗?”


“有点像。”


“那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让这个糖人陪着你。”容深随口说了一句。


程修嘴角的弧度却落了下去,认真的看着她,摇头,“不要。”


容深问他,“为什么不要?”


“它不是深深。”程修答得很认真。


容深一时无语,半响后在他脸上捏了一下,道:“好吧好吧。”


镇子不大,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就逛完了,一人一鬼回到马车边,上了马车继续往鲤城去。


马车在路上行驶的时候,旁边走过好几辆马车,是一个车队,有几辆马车上放着一个个的箱子。


容深靠在软垫上发呆,程修就趴在小窗上往外面看,看见车队跑过去,突然回身拉了拉容深的袖子。


“深深,看。”


“看什么?”容深顺着他的力道扑过去,往外面看了看,突然看见一个眼熟的人,微微挑了一下眉,回身把程修拉回去,摁着他。


“有什么好看的,皮影戏的班子,你想看?”


方才她看见的就是在镇上追小偷的那个发福的男人,应该是这个皮影戏戏班的班主,坐在一辆马车上,程修叫容深去看的时候,那个老板刚好探出半个身体和车夫说着话。


“皮影戏是什么?”程修好奇的问。


容深突然意识到小崽子没有看过皮影戏,她拧眉想了想,说道:“算是挺有意思的东西,他们也是去鲤城的,到时候带你去看一场。”


“好。”程修眼里亮着光,显然很高兴。


见他高兴,容深就也高兴,晚上马车停在野外,一人一鬼坐在马车外面,看着天上的星星,喂饱了程修,又坐了一会儿。


程修突然说道:“月亮很圆。”


“嗯。”容深应了一声,突然想起十五快到了,说道:“现在还不是最圆的时候,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程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容深自己的记忆就不多,也没有什么关于月圆夜的故事好说的,就陪程修安静的坐着,坐了一会儿身边的人靠在她肩上呼吸平稳了,容深才把人搬进马车里,在马车外布了个结界,让马车行驶更平稳。


然后黑衣小鬼继续驾着马车往鲤城而去。


提起月圆的事情,容深就仔细算了算,发现明天晚上就是十五,像容深这种自己都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鬼,对于是否是月圆的感觉不大,可对于那些尚在修行中的鬼来说,月圆阴气最盛,最适合修行。


同样的,不只是鬼怪出没,还有妖怪和魔修在这一天出没,吸收月光精华,甚至吸食人的寿元生机。


容深觉得十五这晚这么乱,如果可以的话,还是等过几天再带程修去看皮影戏。


可等到了鲤城,派人去打听了才知道,那个皮影戏的戏班子只在鲤城表演两个晚上,就是十五和十六这两天晚上,错过了这次,下次还不知道得等什么时候。


无法,容深也管不得十五和十六晚上乱不乱了,既然答应了程修要带他去看皮影戏,就要带他去看。


到鲤城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城门没有开,可驾着马车的黑衣车夫像是没有看到紧闭的城门,依旧驾着马车往前走。


眼看着马车就要撞上城门的时候,马车却直接穿过了城门,平平稳稳的进了鲤城,没有惊动守城的士兵,也没有惊动马车里睡着的程修。


马车悄无声息的在街道穿过,最后停在最大的那间客栈面前。


客栈早就关了门,可容深依旧抱着程修下了马车,刚站到客栈门前,客栈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姑娘住宿吗?几个人?”小二脸上挂着笑,可眼里却没有一点神采,于是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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