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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把手指在里面转动的写作 和同学一下午弄了好几次小作文

雁尘雪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乱葬岗走到了正道上,原本想遇到一个人就能问路了,可走了许久,雨也小了不少,但四周廖无人烟。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车轮声,雁尘雪心里大喜,如果可...

雁尘雪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乱葬岗走到了正道上,原本想遇到一个人就能问路了,可走了许久,雨也小了不少,但四周廖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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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车轮声,雁尘雪心里大喜,如果可以蹭这马车回去是再好不过了,再不济问个方向也是好的。


可还未等雁尘雪开口,那马车已经从她身边呼啸而过,马蹄声渐渐走远。


“丫的,跑那么快干嘛!赶着去投胎啊?!”错过了马车,雁尘雪忍不住冲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低声骂了一句。


忽然之间,身后传来一个男子止不住的笑声。


“谁!?”雁尘雪快速地转头去声音传来地方向,可是耳边一道掌风刮过,后颈生疼,失去了知觉。


许久过后她慢慢转醒,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滞空,然后重重的砸在屋瓦上!“啊”雁尘雪尖叫过后,整个人像一只球一样,从屋顶上翻滚下来,彭地一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过了小许,她才轻微动弹手指,十分费劲地挪动身体,这身子原本就弱到不行,这会就像是骨头全散了似的,稍稍一动就疼得她要命。


“还好有颗小树拦了我一下,不然得摔惨了!”


雁尘雪心里叫苦连天,她这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原主,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怎么这个处处有人整她呢?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就听见一个女子的惊呼,“小姐!”


那女子语气十分焦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就已经到她身边搀扶着她起身,“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呀,您方才去哪了?奴婢刚刚围着雁府找了四五圈了还是没有您的踪影,可急死我了!”


“小姐您怎么全身都湿透了,衣服上还这么多泥巴,小姐呀,您到底去过哪了?”


她还没有机会开口说句话,那个自称奴婢的女子嘴上又不饶人的叨叨着,“奴婢不过只是去厨房给您熬了会粥,明明交代了珠儿要好好看着您的,谁知道我回来却没了您的影儿,珠儿也是的,怎么就没有好好跟着小姐呢?”


雁尘雪暂时不知此人到底是敌是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些,“先扶我回去吧。”


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了解,也还有很多人等着她去处理。


“哦,对对。”那女子一听赶忙扶着雁尘雪往一侧的厢房走去,还不时提醒她脚下的台阶跟石块,就连墙角拐弯她都特意用手垫着她的肩膀,以免让墙角磕碰着她。


丫鬟搀着雁尘雪进了屋,扶着雁尘雪在椅子上坐下,“小姐,奴婢立马去给您准备热水,您这样怕是要感染风寒的。”


雁尘雪接过她递来的布巾,随意擦了擦滴着水的头发,听她忙活着。


丫鬟将一个茶杯放在雁尘雪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您呢先喝杯姜茶暖和下身子。”


“去把门关上。”雁尘雪没有喝那杯姜茶,随手搁在身边的桌上。


那丫鬟心里虽然有诸多疑问,却也没说什么,利落地合上了房门。


雁尘雪低头沉思,她正打算着怎么在这个丫鬟身上打探到这身体主人的信息时,那小丫鬟凑了上来,关心又略带迟疑地开口:“小姐方才自己一个人出去静一静了?小姐您别难过……感情这事急不来的。”


这丫鬟的话正是一个顶好的开口机会,她试探道:“难过?我又为何要难过?”


“小姐,您别这样。您心里苦,奴婢瞧着心里也不是滋味。”那丫鬟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那容世子明明和您有娃娃亲,这一个月后就是成亲的日子了。”


那丫鬟越说越来气,“都怪二小姐!若不是二小姐趁着备婚的机会变着法子找容世子亲近,容世子就不会跟小姐退婚,更加不会说什么要娶二小姐了!真不知道她是给容世子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么神魂颠倒的!”


“最可气的是,世子开口说退婚易娶,老爷居然不管不问,夫人更是满口答应。”


雁尘雪应言换上一副受过情伤的表情,继续试探道:“为什么连爹爹也老是向着妹妹,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也许是雁尘雪哀伤的表情触动了她,她更加忿忿不平道:“还不都是夫人!就因为小姐您是雁府嫡女,而二小姐是庶女,身份上就压她一头。”


“自从前夫人去世后,夫人便觉得您占了二小姐的位置,所以越发看您不顺眼,处处针对你,总在老爷面前说您的不是,再加上……”丫鬟提到眼睛就压低了声音,末了又补了一句,“许是因为这些老爷才对您有偏见的吧?”


听完丫鬟的话,雁尘雪大概明白自己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


她虽然是雁府的嫡女,但是却在七八岁时双目失明,从小怯懦自卑,姨母跟妹妹便经常骑在她头上耀武扬威。


现在她的姨娘当了雁夫人要害死她,庶妹更是蛊惑她的未婚夫,让之扬言易娶,甚至想即刻迎娶。


雁尘雪低头沉思,却不想鼻头一痒,生生打了个喷嚏。


那丫鬟又是一声惊呼,“小姐!这样下去真的会感染风寒的!小姐快些去沐浴更衣!”


被丫鬟催促着,雁尘雪刚想喊她,却不知她叫什么,若是直接问她叫什么岂不是让她知道了自己非“本人”?


她脑筋一转,喊了珠儿的名字:“珠儿,我冷,水给我打热些。”


“奴婢是含秋呀!”丫鬟有些委屈的扁嘴道,“小姐怎的又分不清我俩的声音了?”


“许是淋了些雨,脑子有些糊涂了。”雁尘雪蒙混过去。


“对对对,那我赶紧给小姐打水来。”含秋快速的退出了房里。


舒舒服服的洗完一个热水澡,又被含秋伺候着穿上干净衣服。


雁尘雪打理着领子,“含秋,给我去取笔墨来,我要写点东西。”


“什么?小姐你要写字?!”


“把纸铺开。”雁尘雪命令道。


这是含秋第一次听到小姐命令式的语气,觉得今日的小姐跟以往怯懦的小姐相比总有些不太相同。


但是含秋未敢深想,只觉得是容世子的事情对小姐打击过深的缘故。


含秋应声将细白的宣纸铺开,两边压上镇纸。


蘸了些墨,雁尘雪没有丝毫犹豫的下笔,她动作行云流水,手腕略微运力,那笔犹如灵巧无比的黑蛇在纸上游走,字里行间的气息都不似她平日里那般,恍然有种纵逸的潇洒镌刻在字里行间,横竖撇捺,丰采清隽。


若不是亲眼所见,含秋定不会相信这字出自雁尘雪之手。


“含秋。”雁尘雪字刚写了半阙停下手来,“老爷今儿可是去丞相大人府上贺寿了?”


“是呀。”含秋不假思索道,“咱们老爷现在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就连这次贺寿都是丞相大人礼请老爷去的,可风光了。”


雁尘雪不做声,又重新运笔,听着她讲。


“小姐可见过丞相大人寿宴的请柬?那上边的字可是用进贡的金料磨成粉兑进松烟墨中,由四王爷亲手执笔书成的。”含秋越讲越兴奋,脸上满是羡艳。


“四王爷?”雁尘雪顿了顿,笔下写至横末,笔锋已倒顿。


“小姐久处深闺,不知晓也是自然的。”含秋细细的给她介绍,“四王爷礼璟虽然在朝堂上没有什么实权,不像大皇子那样手握兵权,但是是咱们商国有名的书法大家,他的字在宫内宫外都是千金难求的。”


说完,又压低了声音,“不过听说过几日四王爷就要举行选妃大会了,届时全城的女子肯定都要疯狂。”


雁尘雪不以为然的应和。


“若是能接到四王爷的绣球,这定是天大的福气。”含秋双手合十放在下巴上,脸上是少女怀春的模样。


雁尘雪打趣道:“挺好,到时候你接到绣球做了王妃,我也好沾沾你的光。”


“小姐你调笑奴婢!”含秋皱眉娇嗔,又有些落寞“奴婢怎么敢做这种春秋大梦呢,倒是小姐你可以试一试!”


雁尘雪此刻很想甩她一个白眼,但是苦于目前无光,长舒一口气忍了下来。


她没有接话,含秋估摸着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于是悻悻然的闭了嘴。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雁尘雪静静的笔下书写着。


约莫过了半刻,雁尘雪已经写完了一张纸,招呼着含秋将纸兑换上新纸,又俯首写着第二张。


含秋瞧着她纸上列的一个个名字,有些疑惑道:“小姐,这写的是什么呀?”


雁尘雪没有理会她。


不多时,她放下笔,挪开两侧的镇纸,轻轻讲墨迹吹干,伸手弹了一下纸页,将两页纸叠放好,折成一个小四角形,随意地递给含秋,嘱咐道:“你明儿个找个没人的时间,去药房照着这方子抓药。”


“好的,小姐。”含秋小心翼翼的将纸收进袖口。


“等等!”含秋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大叫了一声。“小姐,您说这是药方?!”


惊讶之余,又十分担心,“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适,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开起药方了,您要是身体不适,我就去给您喊大夫过来。”


“停停停。”雁尘雪被她言语的狂轰乱炸闹得脑瓜子生疼,“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准备些吃食来。”


要是雁尘雪告诉她这药方是她用来给自己治眼睛的,她估计能惊讶大叫使得全雁府都听得清清楚楚。毕竟,她目前的身份只是个受尽欺辱的瞎子大小姐,而不是什么大夫,有哪个大小姐还能给自己开药方自己治失明的啊?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了一句,“你要切记,这药方除你我之外,不能让第三个人记了去了,知道么?”


含秋见她表情严肃,也十分的重视了,“知道了,小姐。”


“小姐这药方没问题吧,煎出来的药能不能喝呀,会不会毒死人啊,小姐你可千万不能乱吃药啊,不然……”她又叽叽喳喳的问着,被雁尘雪及时捂住了嘴巴。


不过,她好像还有话要讲,但还未张口问,就被雁尘雪一句,“我还没被药毒死,我就已经先饿死啦!”堵住了嘴


含秋愣了愣,“对对对,我得先去给小姐准备吃的!”风风火火的出了房门。


含秋走后,雁尘雪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颔首低眉,细细回想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遭遇。


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自己这身体被姨娘下了毒,眼睛也是瞎的,现在更是要处理原主人留下的糟糕的人际关系,有些头疼。


算啦。当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先把眼睛治好,然后把这幅糟透了的身体调理好。


不多时,含秋端着些小食过来。


伺候着雁尘雪吃了些东西,含秋压低了声音,“小姐,我刚刚取饭食的时候,听到膳房的丫头说夫人到现在还没回来,现在可都快近子时了。”


她眼睛朝四处瞟了一眼,悄咪咪地凑在雁尘雪耳边八卦“老爷在寿辰上喝的酩酊大醉,倒头便睡了,夫人到现在也没回来。小姐您说夫人会不会是……”


雁尘雪一听这话,就想起了还在尸堆里埋着的雁夫人,浅笑道,“也许呢”


用完膳,雁尘雪略微梳理了下,脑袋一沾枕头便睡过了去。


一夜无梦,这一觉睡的还算踏实,虽然刚睡醒因为昨天运动量大的关系,她现在浑身酸疼,连抬胳膊都要费点力气。


门外吵杂着,打骂声里还和着几声求饶。


雁尘雪见含秋不在身边,便自己起身穿衣,这个时代的衣服穿起来确实很麻烦,她折腾了许久才将衣服勉强穿好。


雁尘雪从房间里出来,门外的几人纷纷朝她的方向看去。


含秋先是一愣,然后急忙捂住被打得有些泛红的脸。


雁老爷见她出来,满脸怒气的走到她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落在雁尘雪的脸上,“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巴掌扇的雁尘雪耳朵嗡嗡作响,甚至嘴角都溢出血丝。


她不怒不燥也不觉得委屈,反而冷笑了一声,伸手轻轻将嘴角的血丝擦掉。


“小姐!”含秋大声惊呼,见到雁尘雪流血更是不要命似的扑向她。


雁老爷怒不可遏,额上的青筋随着粗气一鼓一鼓的,“滚开!”言罢,扬起手又要打上去。


含秋见老爷气急,连忙挡在她的身前,胳膊更是将雁尘雪半个身体护住,“老爷!不要打了,小姐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您再打下去会要了小姐的命的!”


含秋结结实实挨了雁老爷的的一掌,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震出来了。


雁尘雪听着含秋替她挨得这些打,这时候她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这些人,哪些待她好,哪些待她狠。


“给我滚开!”雁老爷见雁尘雪被护的死死的,更加发火,伸腿就想一脚踹开含秋。


但是,他的脚还没碰到含秋,雁尘雪未听见含秋有闪躲的意思,便带动含秋的身子稍稍一侧,闪身躲过。


雁老爷却因为脚下用力过狠,猛然扑空,一时脚下失了中心,整个人止不住的倒向前方。


雁尘雪就站在他的跟前,但好似能看到他朝着自己砸下来似的,拉着含秋,脚步一抬,从容的挪开了。


只听见重重的一声“嘭”,雁老爷就这么倒在了她房前的石板砖地上,疼得他“哎哟哎哟”痛苦的呻吟。


含秋被震惊的张大了嘴。


她不敢置信的看看雁尘雪,又看看倒在地上的雁老爷,她觉得眼前这个小姐的形象无比高大,之前的小姐从来都是逆来顺受,老爷要打她的话,她根本不敢还手的。


“爹!”一个女子惊呼,只见她从不远处捏着裙摆急急忙忙跑过来,手忙脚乱地将雁老爷从地上扶起来,“爹,您快起来,您没事吧?”


爹?


根据雁尘雪得来的消息里面,雁老爷生得二女一子,这个娇柔的女声听得人浑身酥麻,不用猜也该知道这个应该就是那个和她抢容世子的妹妹雁怜月了。


雁怜月将雁老爷搀扶着站起,一边从边上挪了一张椅子过来,一边偷偷向雁尘雪丢去白眼,却又温声细语的对着雁老爷说道:“爹,您快坐着,好好休息着,可别噎着气着。”


雁老爷缓缓坐下,雁怜月在一旁为他拍着胸脯顺气,可还没等一口气顺完,雁老爷便气汹汹地道:“你这孽女,还不给我跪下!”


“爹,不要为了姐姐动气呀。”


“你胆子真是大翻天了,竟做出这等事情来!”雁老爷愤怒的脸扭曲着,“昨儿的事还没完,今儿竟还敢把我摔得人仰马翻的,你想气死我好分我的家产吗!”


“爹,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因为容世子……”雁怜月劝道。


“行了,你也莫多为她辩解了。”雁老爷气道,“堂堂雁府嫡女,竟说出什么甘做姬婢只愿伴夫左右,这话一处我雁府颜面何存?这不知廉耻的艳情诗画,使得为父昨日在寿宴上多难堪!都是因为有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孽女!”


雁尘雪不以为然,她还以为是雁老爷是发现的雁夫人被活埋的事情而上门找事的,这么看来就是雁夫人昨天说过的那张寿礼字画的事咯?


“爹爹,罢了,姐姐也是因为太喜欢容世子,被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才会……”雁怜月温柔的劝着雁老爷,“要不是姐姐被容世子退婚也不会这样的……”


雁尘雪暗笑道,这个妹妹也实在有趣,自以为演技精湛,台词却念来念去就那么重复这几句却也不嫌烦。


雁老爷抬头,居高临下的俯视雁尘雪,“容世子退婚说明她根本没有这个命去享世子妃的福,是命就得乖乖得认咯,省的给我在这丢人现眼。”


“当初她这娃娃亲若非我找人牵线搭桥,就凭她这相面也配?机会给她了,她自己没有好好抓住,还差点坏了我的好事,若是月儿因为她跟容世子产生间隙,我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得意和赞赏的转头看了一眼雁怜月,“辛亏容世子钟情与你,雁府这才又与荣王府攀上关系,这得之不易的机会,月儿你可要把握住啊。”


面对雁老爷的言语羞辱,雁尘雪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觉得有点可笑。


这个便宜爹的脑回路也是够奇葩,大女儿被二女儿抢了老公,他非但没有担心大女儿的声誉跟名节,反而夸赞二女儿抢得好?不仅如此还怪她自己没命享福,叮嘱二女儿好好把握住容世子?


雁怜月应言也作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女儿相信自己和容世子是天定的缘分,不是几句诗几幅书画就能强求来的,况且容世子对女儿一片痴心,女儿自然也会有分寸的把握住的。”


这话听得雁尘雪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据她所知,这雁怜月不是趁着她备婚的机会钻空子勾搭的自己姐夫吗,还什么缘分呢,听着令人作呕。


雁老爷见雁尘雪那不以为然的样子,怒由心中起,拍着椅子大吼:“你这是什么态度!若不是月儿能让容世子垂怜,攀上了高枝,我早把你赶出府去了!”


若是往常的雁尘雪听到雁老爷说这种狠话,肯定已经哭着跪地磕头求饶了,可他这回怎么也没听见像往常那样哭着求饶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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