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舞蹈的人c起来的感觉就是更爽更舒服吧。
本来刚出狱的舞蹈生又没有什么力气,推搡了一阵也没有再挣扎了。
她不知道傅司寒是怎么想的。但是白菁菁的情况很严重,她的左腿里被折断的骨头戳伤,里面已经化脓了,难道没有人发现白菁菁大腿上有一个血包么?
她不是圣母,如果有选择的话,她当然不会救白菁菁了。但是,傅司寒这个人让她害怕得头皮发麻。
如果在她看护白菁菁的期间,这个女人出了什么事,她相信傅司寒一定会拆了她的骨头,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的。
她不傻,不能为了一个另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
依照傅司寒对白菁菁的重视程度,这个男人应该会每天过来,到时候找个机会一定要跟他说明白。已经背了一个锅了,她可不想再背一次害死白菁菁的锅了。
要是白菁菁再有什么意外,恐怕就不是五年了……一想到这,舞蹈生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
“舞蹈生,张医生让你下去!”楼道里响起一声吼声,很快就有三四个护士上前,要把她带走。
舞蹈生原本以为这几个保镖会拦着护士的,却没想到他们却直接漠视,任由这几个护士把她拖走。
二楼最偏远的一个房间里,张欣儿倚靠在门框上看着浑身是水,狼狈至极的舞蹈生冷笑,“从今天开始,医院住院部的厕所你包了。若是让我知道,有病人投诉厕所不干净的话,你就等着吧!”
“傅先生说,只让我照顾白小姐。”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舞蹈生心里炎凉。她现在可不就是人人可欺的么?
“呸!白小姐也是你有资格照顾的?”其中一名护士恶狠狠地道:“实话告诉你,白小姐的主治医生是我们张主任,留学归国的海归博士张医生!你算什么东西!”
舞蹈生愕然,张欣儿什么时候成了海归的博士了?她不是一个三流学校毕业的普通学生么?
忽然间,她似乎又明白了什么。舞蹈生看着张欣儿,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张欣儿,你是故意的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白菁菁的!你明明知道……啊!”
还不等舞蹈生说完,舞蹈生撑在地上的手就被张欣儿用脚死死地踩住了。
张欣儿狠狠地碾压了几下脚底的手,面目狰狞,“你一个连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劳改犯在这里瞎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乱说半个字,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你别忘了,现在可没有什么宁家给你撑腰了!”
张欣儿眼神示意另一名护士将湿了的拖把直接扔在舞蹈生的身上,转身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舞蹈生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整个右手都疼得在颤抖,几根手指也被张欣儿踩得麻木了,手背上的皮也被磨掉了几处,痛得厉害。她坐在地上缓了好久都没有缓过劲来。
看张欣儿过激的反应,她分明就是知道白菁菁的致命伤,而且刻意买通了护士不告诉傅司寒。只是,她也不知道张欣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她难道不知道傅司寒疯狂起来有多让人害怕么?她这个活生生的例子难道还不够明显?有什么样的利益驱使能让张欣儿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害白菁菁?
总不会是看上傅司寒了吧?
除了这个,舞蹈生还真想不到其他合理的理由了。
不知不觉,舞蹈生就在第一人名医院做了两个月的“保洁阿姨”了。
而这两个月,她都没有再见到过傅司寒。哪怕每次她在八楼打扫卫生间的时候,刻意停留,也没有再见到过那个男人。从张欣儿那里洞悉的“秘密”也没有机会告诉他。
白菁菁的事情宜早不宜迟,她必须找到机会见到傅司寒。不然,白小姐出了什么意外,她可是担当不起的。
舞蹈生嘲讽一笑。回到刚刚清理好的二楼卫生间最后一层隔间中,坐在马桶上暂作休息。
第一人名医院住院部一共有十三楼,而这十三楼的女厕所都是她一个人的,基本上一干就是一天,甚至一天都干不完,因为光是一层楼就有两个大的公共卫生间,所以即便是两个月了,她都没有机会再去给白菁菁做一次检查。只有当每次打扫卫生到了八楼,才有机会在那里驻足一会儿,等傅司寒。
以前她还没有发觉,直到现在她才清楚地知道原来社会并不善良。
以前她还是宁家大小姐,还是第一人名医院招牌的时候,人人都尊敬她,见到她都要叫一声“宁教授”或者“宁小姐”。
现在呢?人人对她避之如蛇蝎,就连张欣儿这种人都能随意地骑在她的脖子上。
舞蹈生曲着腿,环抱着自己。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傅司寒当着她,当着她妈妈,当着宁家的面下的三条命令。
他说:“要我放过宁家,可以。”
“第一,召开新闻发布会,将舞蹈生从宁家除名。”
“第二,抹去舞蹈生之前所有的学历和荣誉。因舞蹈生在初中打架滋事,被开除。定档,初中未毕业。”
“第三,送她去监狱反省。为期十年。”
傅司寒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重锤,一锤一锤地击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她还记得,当时母亲特别愤慨,指着傅司寒痛声骂他没有证据。但是傅司寒心中一心认定她就是害得白菁菁摔下楼梯的凶手,又怎么可能凭母亲一两句话就能善罢甘休?
她记得,是母亲把她护在身后。一身骄傲的妈妈,从来都没有对谁软弱过的妈妈求饶了。
她跪在傅司寒面前,匍匐着去求他,求他放过她,可是傅司寒却无动于衷,一心只想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最后,求情无果。她只记得,妈妈摩挲着站起来,留着泪对傅司寒说:“我不管你心中是怎样认为的。但是我相信我的女儿。如果你要一命抵一命,那就用我的命来还!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妈妈,在那种时候唯一相信她、保护她的妈妈一头撞上面前的柱子,当场死亡。外公也心脏病复发抢救无效。只那一刻,舞蹈生就已经失去了全世界。
可是,到最后,傅司寒也没有放过她。或许他有一丝动容,否则又怎么会把十年改成五年呢?
舞蹈生抹去眼眶下的眼泪,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若是知道妈妈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保护她,她宁可坐十年牢,也不想失去爱她的妈妈。
“舞蹈生,傅先生来了,要见你!动作快点,别磨蹭!”空荡的卫生间响起一阵催促。
舞蹈生连忙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脱下清洁工衣服,换上其他衣服才出去。
等到舞蹈生匆匆赶到八楼时,那里早就被医生围得水泄不通了,舞蹈生眉心一跳,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原本空荡的走廊此刻变得异常死寂,有好几个在第一人名医院排得上名的医生都低着头靠墙站在走廊边,傅司寒背对着她,面向手术室的大门,浑身冷厉。再看着张欣儿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她心里的不详之感愈发浓重。
舞蹈生看着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大门,瞳孔倏地放大。
遭了,一定是白菁菁出了什么意外!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傅司寒猛然转过身来,看着不知所措的舞蹈生,傅司寒眼神毒辣,如同地狱来的修罗一般,一步一步地朝舞蹈生靠近。
舞蹈生的手指微缩,两只手交叠着,狠狠地掐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她是无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她略微发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和无措,“傅……傅先生,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么?”
“舞蹈生!”傅司寒眸光深沉,仅仅是两个字,就吓得舞蹈生脊背挺直。
突然,傅司寒一把捏住舞蹈生的脖子,身上的恶寒犹如地狱爬来的恶鬼一般,森冷阴悚。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再动菁菁一根头发了么?你还敢阳奉阴违?怎么?是五年的牢狱让你过得太舒坦,出来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放……放开我。”舞蹈生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弄得全身瓦解。她挣扎着,不停地在傅司寒的手里扑腾。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狡辩!”傅司寒一把将舞蹈生甩向了对面,如同厌恶地扔掉一个垃圾一般,丝毫不留情。
舞蹈生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爬了几下都没能爬起来,脑中瞬间出现了一阵轰鸣,眼前也好一阵黑暗。
等到自己稍微缓过来了,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去听到一道冷声的命令。
“跪下!”
舞蹈生闭了闭眼,一张惨白的脸上勾着一抹笑,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重新找了一个姿势,面朝手术室跪了下去。
她跪的,不是白菁菁,不是傅司寒。是拼了性命也要让她活下去的妈妈。
舞蹈生捂着脖子抬头看着傅司寒,“现在可以说了吧?白小姐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做的你不知道么?”傅司寒冷哼,“我看你这五年在狱中根本就没有反省,出来了还是一样恶毒!你果然还是适合待在那种肮脏的地方!”
他也没想到舞蹈生竟然说跪就跪,一点骨气都没有,他果真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爱慕虚荣、阳奉阴违的卑微的女人。
一听到傅司寒要重新把她送回狱中,一张小脸上血色全无。五年牢狱生活的恐惧慢慢席卷全身,她抖着唇瓣求饶,“不要。我求你不要把我关进去。求求你,你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只要不把我送进去。求求你。”
听着舞蹈生软弱无能的求饶,傅司寒心中怒火直烧。
看着跪在他脚下不断求饶的女人,傅司寒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卑微的女人身上哪里还有当年宁家大小姐“宁教授”的风采?
当年他们的事情被曝光,她被冠上不知羞耻的罪名时,她会意气风发只身来到他的办公室,恬不知耻地告诉他:“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要有一个背得上骂名的女人。傅司寒,我舞蹈生可以对你负责!”
当他告诉她她已经有了菁菁之后,她会昂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故作大方地告诉他:“我们可以做夫妻,但是我不限制你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这世上最优秀的舞蹈生。”
听听,这才是舞蹈生!这才是印象里对他的冷漠毫不在意的舞蹈生!
可是,眼前呢?
“求求你,放过我。我会医术,让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卑微下贱的女人到底是谁!
傅司寒额上的青筋暴起,一拳砸向旁边的墙壁。
这个女人,他以为他是在折磨她么?
菁菁因为她,成了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已经五年了!
而这个女人只不过去吃了五年的牢饭而已,什么损失都没有。她却以为他是在折磨她?
难道她不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弥补么?
让她来照顾菁菁,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她竟然还不折手断陷害菁菁,让他怎么能忍!
“你说你会医术?”傅司寒脸色铁青。
“是,我会。”舞蹈生连连点头。
“你说你要进去抢救菁菁?”
“是……”还不等舞蹈生说完,站在一旁的张欣儿就抢先开口,让傅司寒眉头一皱。
“傅先生,不能让舞蹈生进去。您忘了刚刚白小姐被推进手术室的样子了么?这都是舞蹈生害的。谁知道她待会进去了之后会不会故意报复呢?而且,她都五年没有拿过手术刀了,万一有了什么好歹,那白小姐岂不就……”
张欣儿的话让傅司寒拧了眉,陷入了沉思。
都这么明显了,舞蹈生要是再听不出来恶意陷害,那真的就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你胡说。这两个月我明明都没……”
“舞蹈生你要不要脸?傅先生之前就已经嘱咐过医院了,说八层的白小姐只用你一个人负责,白小姐的生活起居、日常换药也都是你亲手做的。现在白小姐血液中毒,你还在这里狡辩?作为白小姐的主治医生,这让辛苦五年的我很难受!”张欣儿痛心疾首地看着舞蹈生,“我真没想到,你的心思这么狠毒,想到之前与你一起共事,我真是感到恶心!”
张欣儿的一阵控诉,让在场的人都相信了她。傅司寒看着舞蹈生的眼神愈加冰凉,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但是,她明明没有做过!
这种无力感,让她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白菁菁摔下楼梯的那一刻。
无论怎样,都洗不掉自己身上的嫌疑。
舞蹈生看着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的其他医生。这些人都是以前有过交情的,她不信没人还她一个公道,她不信所有的人都站在张欣儿那一边。
舞蹈生爬到一个医生的脚边,扯着他的白衣制服,“季医生,你说,你给我证明,这两个月我都没有来过八楼,我怎么会害白小姐呢?我没有害白小姐的,对不对?”
那名姓季的医生怜悯地看了一眼舞蹈生,立马转过头去,当做没有看见。
舞蹈生又转而爬向旁边的另一个医生,“秦医生,那你给我证明,这两个月我没有来过八楼,我根本就没有进过白小姐的病房啊!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见他不说话,舞蹈生松开了手,又去抓上了另一个人的制服,“杨医生,你总看见了吧?这两个月我都在你办公室的旁边,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杨医生扯了扯自己的医生服,甩开了舞蹈生。只是那双隐藏在厚重眼镜框下的眼睛不敢看舞蹈生,也不忍心看四处求饶的舞蹈生。
他们都认识舞蹈生,又怎会不知道她的为人呢?可是,五年前张欣儿一朝得势,从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跃成为急诊室的主任,这背后的关系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他们也同情舞蹈生,也很想给她做证明,但是,张欣儿却实在是不敢的得罪啊!
站在那里的医生每一个人的神色都值得推敲,每一个人都是一副自保的模样。
倏地,她看见了守着病房的四个保镖,心里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指着四个保镖朝傅司寒吼道,“他们。他们四个可以证明。在两个月之前,张欣儿让人把我带下去吩咐了其他的工作,根本就没有让我接触到白小姐饮食和治疗。不信你问他们。”
傅司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眼神扫向带头的那个保镖。
保镖语气平淡,“舞蹈生小姐除了吃喝拉撒,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白小姐的病房。”
轰!
保镖简短的一句话,让舞蹈生的大脑瞬间空白。
她没想到,连傅司寒的人,张欣儿都可以收买。她的能力竟然大到了这种地步。
舞蹈生回头看见了得意洋洋的张欣儿,她突然明白了。
现实中,没有钱,没有权,一切都是屁。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么?”傅司寒一把抓住舞蹈生的手腕,牙齿“咯咯”直响。他已经给过舞蹈生机会了!
想到菁菁血液中毒,躺在手术里生死不明,傅司寒就恨不得一把掐死舞蹈生。
这个恶毒的女人,连一个植物人都不放过!亏他当初还心慈手软地只让她坐了五年牢。没想到,出来之后,还是一样的祸害别人!
舞蹈生绝望的闭了闭眼,脸色苍白,像是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跑。她道:“傅先生,我已经做过五年牢了,早就已经学乖了。不会傻到'再'去害白小姐,白白惹怒你。你若信我,就让我进去。若不信,你让人把我抓走吧。”
“住嘴!”
傅司寒一双黑眸里尽是愤怒,死死地盯着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是她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菁菁,还以一副受害人的姿态在这里装无辜,这么高超的表演真是让人恶心。
傅司寒恼羞成怒,“想逃离我。没门。你不是要进去么?好,我给你这个机会。若是菁菁在里面有一丁点闪失,我就折断你的双手,让你这辈子都拿不了手术刀,一辈子关在牢里孤独终老!”
傅司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他到底是在气什么?总之,一看到舞蹈生这一副卑微懦弱的样子,他心里的或就蹭蹭蹭地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现在到底是有多下贱,多让人看不起?刚刚竟然还去跪保镖?
这个软弱无能,动不动就下跪的女人当真是那个扬言要对他负责舞蹈生?
“傅先生,您不能拿白小姐的性命冒险啊。”张欣儿急忙阻止道。
“闭嘴。”傅司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有能力,就不会站在这儿了。”
一句话,让张欣儿成功地闭上了嘴。只是更加不甘心地看向了舞蹈生。
很久,舞蹈生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傅司寒的话。
拿不了手术刀么?
呵呵,不用他折断,她现在就已经拿不了手术刀了。在牢里,那群疯狂的女人见她手长得好看,早就已经疯狂报复了。
从双手粉碎性骨折,到医好,再到骨折,再到医好,如此反复,她都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傅司寒的威胁,也只会让她更麻木。
“我不会碰白小姐的。”跪久了,腿有些麻。舞蹈生慢慢地从地上撑起来,“我站在旁边指导,让医生操作。”
“你什么意思?”傅司寒双眸微眯,怒意难灭,“你的意思是菁菁不配让你救?”
迫于傅司寒的压力,舞蹈生后退一步,用难得冷静自持的声音道:“我只是怕手抖,害了白小姐。”
傅司寒一双鹰隼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舞蹈生,见她神色还算自若,从喉咙吐了三个字出来。
“滚进去。”
舞蹈生在护士的带领下换了衣服进了手术间。
但即便是在手术室里,她绷紧的脊背还是丝毫不能放松。她似乎都能看到傅司寒那双冰冷的眼眸能够透过手术室的大门直直地射进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舞蹈生活动了一下肩膀,看了一遍给白菁菁测量的的各个仪器,在确定各项指标都正常之后,询问了医生的治疗方案。
给白菁菁治疗的医生都有心里压力,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舞蹈生能明白他们的心思。把自己的方案说给了他们。
白菁菁血液中毒,是由于血管病变导致的。舞蹈生大致查看了白菁菁的症状,就知道张欣儿一定是用了有血液传染病的病人的针头扎进了白菁菁的皮肤,才导致白菁菁身体出现异样。
不过,好在发现得及时,白菁菁的情况没有想象的严重。
舞蹈生指导在场的医生有条不紊地给白菁菁重新做了检查和治疗,在确定无误后,大家的心中都不约而同的轻呼了一口气。
然而,这下换舞蹈生沉思了。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一个惹怒傅司寒,动不动就要把她送进监狱的想法。她在想,这个计划到底能不能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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