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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兔子真软水又多 英语老师让我吃她的兔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吃的。一般指英语老师前面的胸部,感觉真的很爽的。穆梓潼打开瓷瓶,胡乱把药倒在伤口上。老人看得牙疼,这丫头真不客气。等她上好药,神清气爽的凑到老人面前。“...

当然可以吃的。一般指英语老师前面的胸部,感觉真的很爽的。

老师的兔子真软水又多

穆梓潼打开瓷瓶,胡乱把药倒在伤口上。老人看得牙疼,这丫头真不客气。

等她上好药,神清气爽的凑到老人面前。“前辈,你怎么称呼,真要收我为徒吗?我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我这一生钻研武学,可因为武学招来杀身之祸。我等了几十年才等到一个称心意的徒儿,为师打算把一身的内力传给你,这也是我最后的遗愿。”

穆梓潼想到了天龙八部,虚竹因为一个巧合得到七十年的功力,她今日也这么走运。她撩袍跪下,第一次如此严肃的给老人磕了三个头。“徒儿拜见师父。”

“好,起来吧。”

老人欣慰的看着她,“为师临终还有几句话嘱咐你,你还有一个师兄,名叫王玮炎。他那个人心思狠毒,一直在觊觎为师的秘籍,被为师驱逐出门。你师娘和师弟皆是死于他手。我要报仇却遭算计,被困于此。”

“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杀了他为师父和师娘报仇。”

穆梓潼认真的点头,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她吸收了师傅的内力师傅必死无疑。他以死的代价换来仇人的一命,这是他的选择自己干预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报仇,杀了那个小人。

“师傅放心,徒儿一定不让师傅失望。”

老人递给她一本武功秘籍,穆梓潼恭敬的接过来,翻看几遍记个大概。

“我现在把内功传给你,盘膝坐好,静心凝神。”

穆梓潼犹豫再三坐上石床,老人双掌拍她的背上,源源不断的内力输进她的体内。穆梓潼的身体疼的难受,如此强大的力量在身体里乱窜。

“不要分心,努力控制它们。”

穆梓潼闭着眼默念自己的内功心法,调整气息渐渐的将它们融入自己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穆梓潼睁开眼睛。身体暖洋洋的,丹田处有强大的气息。

他转身看到师傅已经没了气息,她跳下石床,把师父平躺放好。恭敬的三叩首,师傅在这里几十年终于可以安息了。

她红着眼圈,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去,内心的触动极大,毕竟师傅是因为她才死,即便知道并不是自己的错,她的心里面也很愧疚。

她走出洞/穴,里面轰隆一声塌陷。穆梓潼没有动,她知道师傅已经早就料到这种状况。安景泽也来到她的身边,穆梓潼看他一眼闭上眼睛。

“走吧,我试试找到路。”

安景泽点头答应。“那些人找不到我们不会罢休。”

穆梓潼上了药身体好一点,扶着安景泽向外走。出洞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清新的泥土香气扑面而来,翠绿的叶子上缀满水珠。

两人在泥泞的山路上前行,破乱不堪的衣服早就不成样子。穆梓潼的心情依旧很低落,一路沉默。他们从高出滑下,想要上去是不可能,湿/滑的路况不允许。

走出不远,一个黑衣人竟然追过来,穆梓潼情急之下轻点足尖拉着安景泽要逃跑。她仿佛已经忘记自己上午时才飞起来一米。

可事实上她的确飞起来了,飞的还很高,连她自己都吃惊。转念一想应该是自己内功深厚的缘故,一想通飞的更加轻便。

她的技巧虽然不足,可内里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黑衣人也施展轻功追上来。

穆梓潼无奈之下只好停下来,看着这个黑衣人应该是来杀安景泽的。她的剑不知道丢到了那里,赤手空拳又不是对手,左右为难之际安景泽先动了。

带着伤和黑衣人打在一起,他们两个人对付一个人还是有胜算的。黑衣人的武功很厉害,可穆梓潼一掌劈过去时,他噗的吐口血倒在地上。

穆梓潼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眼睛睁得很大,内心里波涛汹涌。她竟然杀人了,她亲手打死一个人。男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穆梓潼弯腰呕吐。

她一个新时代的四好公民,今天却触犯法律杀了人。不可能,不可能。

安景泽看她反常的样子眉头紧皱,扶着她去大树下休息,她还是呆呆傻傻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们要赶紧下山。”

穆梓潼茫然的转头,哆嗦着手指着地上的死人,“我亲手杀了他,我,我犯法了。”

“你没有,我们不杀他,他就会杀了我们,你做的没有错。”

穆梓潼一闭眼就是鲜红的血,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没有错,是正当防卫。

“我们走吧。”

接下去的一路没有遇到黑衣人,他们误打误撞的找到下山的路,和穆梓潼上山的路相隔不远。她的马还在那边,穆梓潼这一天都是在混乱中度过的。

“这是你的马?”

“对,我们骑马回去,老板应该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两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天空乌云密布,很快又下起了小雨,穆梓潼扬鞭加快前进。

回到客栈时已经是深夜,穆梓潼敲门,掌柜的看到他们两人一身伤痕,赶紧叫醒店小二帮他们烧热水。

穆梓潼给了他二两银子作答谢,扶着安景泽去楼上。“准备一间房。”

“穆小姐,您的隔壁空了一间。”

“那就住那,我是女子不太方便,你帮他清洗包扎伤口,这是五两银子给他买药付房费。”

掌柜拿着银子扶着安景泽去隔壁房间,穆梓潼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关好门,顺着门框滑下去,来到古代第一次伤心的哭。一是师傅的死,二是她杀了人。

就算知道必须杀掉那个人,可心里这个坎儿也不好过。她拿出师傅留给她的武功秘籍,一页一页的翻看,将它们全部都记在脑袋里。一个晚上的时间,穆梓潼强迫自己背下了一整本书。

她明白师傅的意思,这个东西珍贵又危险,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只有记在心里才最安全,将秘籍撕毁,亲手将它们变为灰烬。

王玮炎是她的敌人,想要帮师傅报仇就必须努力练功。她干脆不睡觉,把流苏送的两本也背下来烧掉。

清晨鸡鸣时,她困得眼皮打架,倒在床上昏睡。

隔壁,掌柜帮安景泽清理好伤口退出房间。安景泽盘膝疗伤,一坐就是半夜。

日上三竿,穆梓潼还没有醒。掌柜端着饭菜给安景泽送去,安景泽向他要了笔纸,写了一封信。让掌柜送到一个地方。

掌柜听命于穆梓潼,而安景泽是穆梓潼带回来的,自然不敢得罪,拿了信即刻让人送去。

安景泽嘴角微微勾起,准备去看看穆梓潼,敲了几下房门都没有人应答,他无趣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黄昏时穆梓潼才醒来,晃晃脑袋保持清醒。身上还是那身撕破的衣服。她嫌弃的让店小二打来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个澡,昨天那页才翻过去。

隔壁房间,一名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单膝跪地给安景泽行礼。

“暗一来迟,请主子恕罪。”

安景泽轻轻吹吹杯中漂浮的茶叶瓣,稍稍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起来吧,京中情况怎么样?”

暗一起身,挺拔的站在他的面前,道:“太子把持朝政,皇上的伤已要痊愈,三天后便上朝主持大局。”

安景泽冷笑,那个人还是太心急了,以为皇上受伤就能在朝中安插势力,且不知这正是皇上的一种试探,“你去调查一个人,穆梓潼,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新认的义妹。”

暗一愣了下神,既然是主子的恩人一定要好好查查,他抱拳行礼道:“是。”

安景泽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放下茶杯道:“明日我们便离开,京城要变天,不知本王回京,太子皇兄会是何表情。”

“主子,暗二已经在城外接应,恭迎王爷大驾。”

“你先回去吧,明晚再来,一定要安排妥当。”

穆梓潼忍着不适吃了点饭,她本打算今天去穆山练功,可想到昨天的血腥场面忍不住心惊肉跳。

一颗一颗的米粒放到嘴里,越嚼越没有滋味,最后干脆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躺在床上补觉。安景泽在次敲响她的房门时,穆梓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光着脚下地给他开门。“大哥,是你呀!你的伤怎么样了?”

一边往回走一边打着呵欠,应了那句俗语,春困秋乏夏打盹,她现在正是这种情况。盘膝坐在床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外人看了真以为她几夜未眠。

安景泽看她的样子眼角直跳,昨天的女侠客一天就变成了瞌睡虫,这样的形象落差委实是大。见她困成这样,一肚子的话又咽了回去。

穆梓潼半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眼睛半睁半合,托着腮笑了。“大哥,你有话就说,我没睡着呢。”

说完就睡了,安景泽也和她一起笑,这个小丫头很有意思。“我明日就要回家,今天来向你告别。你是我的妹妹,这块玉佩就作为信物。日后来京城若是有人欺负你,就把玉佩给他们看,自然不敢有人动你。”

穆梓潼一下来了精神,拿着玉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笑嘻嘻的收下。“谢谢大哥,我原打算去京城,可现在又不想去了,那里权贵太多得罪不起,倒不如在这个落霞小镇安家。”

安景泽点头,她的选择是明智的,京城的那趟浑水可是会越来越混,现在去没有好处。“好吧,来了京城,一定要告诉我。”

“明白,我明日送你走吧。”

“不用,我的身份特殊,仇人还没有被除掉,你和我待在一起会有危险。”

穆梓潼一想也对,希望自己能够躲过这一劫,她的命不会这么便宜,轻易就丢掉。“大哥一路顺风,小妹就不送了。”穆梓潼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荷包,鼓鼓的足有近百两。“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大哥收下吧,回京的路上需要钱。”

安景泽没有犹豫收下荷包,这个丫头不知道他的身份,能拿出这么多钱也是真心,他若是客套反而有些不识抬举。“大哥收下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穆梓潼调皮的吹吹额前碎发,道:“祸害遗千年,我觉得自己短时间死不了。”

“你呀!”安景泽点点她的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呢。“我先回去了,玉佩一定要收好,保重。”

“大哥也是。”

安景泽走的悄无声息,第二天她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心里琢磨又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

她的生活继续,用了几天时间去看看自己买的地,正是秋收的时节,农夫热火朝天的收着自己的劳动果实。穆梓潼活了两世第一次见到秋收场面,心血来潮还去体验一次农忙的艰辛。

李掌柜劝也劝不住,只好任她去。穆梓潼感慨农夫的辛苦将他们上缴的收成降为四成,这也当为自己集福,农户们对她感激涕零,穆梓潼嘴角直抽。

转眼间她在客栈住了半个月,客栈里上到掌柜下到烧火的活计,看到她就像看到活菩萨,每次她一出门就会看到周围崇拜的眼神。

穆梓潼翻个白眼,很多次都想补充一句,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李掌柜也劝她买处宅子,她果断拒绝。一个人住太冷清,还不如客栈热闹。

她白日去山上逛逛,晚上回来练功。半个月的时间,她的轻功已经小有成就。至于身手还是需要磨练,师傅留给她的剑法太精妙,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参透。

这天,她在傍晚回到客栈。一进门小二哥迎上来,恭敬的从她手中接过马绳。

穆梓潼疑惑的看着后院的马车,上面的红花格外醒目,穆梓潼向附近的小伙计招手。小伙计放下手里的活,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穆少,啥事呀?”

穆梓潼指着花轿神秘兮兮的问:“小庄,这是谁的?不会是掌柜的女儿出嫁吧。”

小庄摇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是,这是江南富商金大老爷的千金金婉婷的花轿,据说要嫁入忠勇侯府。”

“是这样呀。”穆梓潼撇撇嘴,忠勇侯府她有所耳闻。侯爷位高权重,四子三女,三嫡三庶,侯夫人可是地位稳固,不过府中波涛汹涌,谁也说不清。她掏出几个铜板给小庄,笑着回自己的房间。“拿去喝酒吧。”

小庄拿着铜板笑了,美滋滋的继续去洗菜。穆少就是大方,每次都会给点东西,还没有架子。

穆梓潼斜对着的房间,一身粉色衣裙的金婉婷坐在床边,潸然泪下。一旁的小丫鬟也跟着掉泪,时不时的哽咽几声。“小姐,你别伤心了。”

“我怎能不伤心,我才不要嫁进侯府,我又不喜欢他。”

“小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爷是铁了心要将您嫁过去呀!”

金婉婷红着眼圈,咬着红唇沉默不语。房门被打开,小丫鬟捂着口愣住。

“是,是你,小姐。”

金婉婷一见来人蹭的坐起来,哭着扑进那人的怀里。“我不要嫁给齐陌宸,你带我走吧,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

“好,我带你走。”男人紧紧的抱着她,温柔的帮她擦拭眼泪。“等一下,外面有脚步声,我去看看。”男人说完放开金婉婷走出房间。

穆梓潼起夜,晕晕沉沉的向外走,谁知一迷糊走错方向,悄悄听到这些对话。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她匆忙的向自己的房间折返却被人拦住路。

她笑笑,“这位大哥,这是何意,我们无冤无仇的,呵呵。”

男人将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穆梓潼的眼神瞥向一边。男人冰冷的道:“进去。”穆梓潼能感觉出他的内力不凡,自己打不过他,只好乖乖的走进斜对面的房间。

里面的两个女人吓呆了,穆梓潼用脚想都知道她们是谁。“我不会喊,把剑拿开。”

男人趁着她说话的空隙,将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穆梓潼不防备,咕噜一下药丸进了肚。她的火气腾地升上来,冷冷的眼神扫过几个人。

“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收回剑冷笑,“毒药,你若是乖乖的,我自然会给你解药,不然,十日之后便是你的死期。”

穆梓潼眉头紧锁,双手握的咯咯作响,这个人欺人太甚,她在忍下去定要逼出内伤。“解药拿来,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不会说出去。”

金婉婷朝她一笑,对着那个男人道:“峰哥哥,留着她还有用。我不能嫁进侯府,她倒是可以代我去。”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倒是个好主意,嫁进侯府可享荣华富贵,你一点不亏。”

“呵呵。”穆梓潼气的肚皮都要爆了,他们说的好听,要是好她为何不去。怒火中烧的她抬手就甩了金婉婷两巴掌。男人上前要制服她,穆梓潼堪堪躲过。

“婷儿,你怎么样?”男人顾不得她赶忙将金婉婷揽在怀里。

金婉婷哭的梨花带雨,拨开男人扑通一声跪倒穆梓潼面前。“这位姑娘,我与峰哥哥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请你成全我们吧。”

穆梓潼懒得搭理她,她成全他们谁成全她,转身要向外走却被男人拦下。“你不想要解药?”

穆梓潼回身,看来她是被威胁不得不做,“你们怎么这么自私,牺牲我的幸福换你们的自由,你们会安心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不会有好下场。”

金婉婷爬起来,擦擦眼泪,“姑娘,我的嫁妆都给你,就当做补偿好不好。”

“我穆梓潼不缺钱,金钱不是万能的,你的嫁妆就能换回我的幸福?真是好算计。明明作了恶人还要摆出一副菩萨面孔,无耻至极。”

金婉婷被她骂的羞愧的低下头,脸色变了又变,先红后黑又变白,活像一个调色盘,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男人双眼冒火,恨不得撕了穆梓潼。穆梓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才是受害者好吗?她还没有气炸,他们倒是嘚瑟上了。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明天都必须上花轿。”

男人一把将穆梓潼擒住,揪着她的衣领,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绳时立刻抽出来。

穆梓潼捂着脖子不让他动,这里可是她最珍贵的东西。“我答应你们。”

男人松开她,金婉婷破涕为笑,“你把信物给我们一件,我们也以此为证。”

信物?这两个人可真够厚脸皮,穆梓潼想想,玉笛是流苏送的不能给,玉佩是大哥送的也不能给,能给的只有安若水的玉佩。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那块刻有牡丹花的玉佩拿出来给他们。穆梓潼想的是在送亲的过程中自己逃跑,想办法弄到解药。

她穆梓潼骄傲一世,怎能让两个无耻之徒威胁。

金婉婷拿着玉佩,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的怀里。穆梓潼看着就想吐,厌恶的斜他们一眼。“你们何时给我解药。”

腻腻歪歪的两人皆是一愣,男人道:“你嫁进侯府的那天就是拿到解药的那天。”

“什么?”穆梓潼急得大喊,嫁进侯府?“好,希望你说话算数。”

“解药就在小喜那,你要是杀了她,你也必死无疑。”

穆梓潼无语的点点头,她都已经忍到极点。回去后要先通知流苏来救她,她就不信还真无路可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本要拿出玉笛求救,可她吓傻了,玉笛突然不见了,她仔细找了一遍都没找到。一拳砸在桌上,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卑鄙小人。”

想着那个男人偷走自己的玉笛,她怒不可抑直接走出去敲开对面的门。

男人听到声音打开门,穆梓潼上前给他一巴掌被抓住手。“想死吗?”

“想死的是你。”穆梓潼大力甩开他,“把我的玉笛交出来,否则我们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

男人还在垂死挣扎,死活不承认。“我没拿你的东西。”

穆梓潼也不想扩大事态,迈两步进来,看着他冷笑道:“没拿,谁拿了我的玉笛谁不得好死。你敢发誓吗?”

男人的脸都绿了,从怀里掏出那枚翠绿的玉笛,故意松开手,穆梓潼没来得及去接玉笛便掉在地上。

穆梓潼去接的手愣在一处,眼睁睁看着笛子断成两截,她的心像是被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血流汹涌。她小心翼翼的将断笛捡起来,轻轻的擦拭,眼角的泪珠无声的跌落。

站起身,她简直想杀了这个人。“今日之事我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沉痛的走出去,坐在自己的床边,捧着玉笛大声哭泣。这是流苏送她的礼物,她竟然没有保护好,不知为何心里这么痛苦。

洛言带着穆梓潼的东西回到京都,在城外的一处竹林里见到一身白衣的流苏。他惭愧万分,跪下接受惩罚,把穆梓潼的东西呈上,没有把洛瑶的事说出来。

他想的是洛瑶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妹妹,而穆梓潼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暂得教主的喜爱罢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此时的一个举动让流苏彻底将他推离。流苏负手而立,周围是簌簌的竹叶声。他淡淡的开口道:“你回总部吧,不用在我身边了。”

洛言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嘴唇蠕动,道:“教主,洛言知道错了。”

流速突然转身,冷冽的眼神审视着他。“错了?穆梓潼就是本座的命,你几次三番置她于危难之中,包庇洛瑶对她下手,你觉得本座还会相信你?潼潼若是安全的活着,你也就活着。不然,你就给她陪葬吧,滚。”

他的话就像一颗炸弹,将洛言的心炸的四分五裂。他真的错了,错看了穆梓潼在教主心中的位置,教主的性情不定,他是被彻底打进了地狱。

洛言踉跄着走出竹林,流苏一人看着一轮圆月失神。突然,胸前的玉笛咔嚓一声,他的心漏掉一拍。拿出来一看,玉笛已经出现一道裂痕。流苏的瞳孔一缩,“潼潼出事了。”

顾不得想太多,施展轻功飞出去。回到一间处装饰简陋的小院。洛齐见他回来,端着茶走进来。“教主。”

“洛齐,派人去落霞镇,保护潼潼的安全。”

洛齐很聪明,流苏的话一出他就明白过来。“教主,熟悉穆小姐的人只有洛言,还请教主再给他一次机会,将功补过。”

流苏转头看他,洛齐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他为了兄弟真是两肋插刀,容易吗?

“好,再出一次差错,立刻从本座面前消失。”

洛言知道这件事,一面表达对洛奇的感激,一面信誓旦旦的发誓会保护好穆梓潼。“洛齐,洛瑶那件事,你去办吧。”

洛奇嗤笑,道:“她的胃口还真不小,还妄想做教主夫人?你去执行任务吧,千万记住一点,穆梓潼的命就是你的命,对她要比对教主还恭敬。至于洛瑶,教主已经下令将她关入地牢,你就不用管了。”

“我懂了,上次中了那丫头的迷香,害穆小姐险些遇险,这次不会了。”

穆梓潼阴沉着脸,,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塞进马车。她变得格外安静,终日拿着玉笛伤神。她如今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她要嫁进侯府,嫁给一个从未相识的人。

她还有大哥送的玉佩,希望这块玉佩能保住自己在京城的命,安稳的度日。

太子东宫,太子听到手下人的来报,气的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稀里哗啦的摔个粉碎。身边的太监大气都不敢出,盯着脚尖老实站着。

太子摔累了靠在椅子上,挥手让下人收拾干净。“小桂子,去把丞相请过来。”

“是。”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弓着身子,后退几步转身出去。

太子扶着额头,心中的气焰总算是降下去一大截,一群高手竟然连一个人都杀不了,简直就是废物。

一个时辰后,李丞相疾步来到东宫,经人通报后书房。书房已经被打扫干净,丞相行礼后在太子的对面坐下。“殿下召老臣来所为何事?”

“小七还活着。”太子悠悠的开口,丞相的脸刷的一下变了。“殿下所言当真?”

“自是为真。”

丞相道:“皇上明日上朝,七皇子回来可是要给殿下造成很大困扰。就怕皇上会把七皇子留在京城,这样一来情况就变复杂了。”

太子点头,道:“找你来就是为了商讨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回京。”

丞相反对的道:“太子不可再刺杀七皇子,他进城时还要亲自去迎。皇上那边应该有了动静,殿下在行动皇上会起疑心,倒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兄友弟恭还能博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丞相所言极是,父皇上朝后本宫的势力会被削弱,那几人已经安插好了吗?”

“殿下宽心,一切按计划进行。”

丞相去东宫的消息被传进皇宫,皇上似笑非笑的斜倚在龙椅上。

“双庆,有没有小七的消息,太子可是等不及了。”

双庆奉上一杯茶,轻轻的帮皇上捏着腿,笑呵呵的道:“回皇上,七皇子已经快要进京,还有两三天的路程。”

皇上满意的点头,拿起奏折继续批阅,心情很好的在上面写个好字。“把小七以前的宫殿打扫干净,就让他住在宫里吧,荣荣也想他。”

双庆顿了一下,安王殿下可是有自己的王府,这要是住进宫太子还不造反。“皇上,贵妃娘娘昨日还来探望呢,您睡着了,奴才没敢叫醒您。”

“朕知道了,一会儿去岚熙宫看看她。”

双庆赶忙应下,贵妃可是得圣上几十年的荣宠,依靠与她自是不会错。

京中风云变幻,穆梓潼的替嫁之旅才刚刚开始。马车摇摇晃晃走了四五天,穆梓潼感觉身体越来越不正常,脸整整瘦了一圈,下巴都变得尖尖。

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失踪引起多大的波澜,每天靠在车厢里练功。大概是中毒的缘故,她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小喜有些害怕穆梓潼,可现在她替小姐嫁入侯府就是自己的主子,见她不好受自己的心里也有愧。

“小姐,您还好吧。”

穆梓潼抬眼看她一眼,语气不善的道:“我现在是金婉婷,你是我的丫鬟,若是日后敢背弃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是暴露了身份,你也跑不掉。要是你忠心不二,我也会保你安全,年龄够了离开侯府。”

小喜被她的话说的心惊肉跳,连连的点头。“小喜,知,知道了,小姐就是我的主子。”

“把解药给我,我不会逃跑的,这样下去到不了京城我就死了。”

小喜的眼神躲闪,穆梓潼翻个白眼,“拿来吧,我要是逃跑你们都活不了,我没有金婉婷那么自私。进了侯府,那些人也不敢拿我怎样。”

小喜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咬着牙给她。穆梓潼欣喜的接过来,倒出一粒药丸放到口中咽下去。身上的酸软感瞬间之余,她把瓶子给小喜。

“你做得很好,我不会亏待你的,四天后就能到京城。侯府错综复杂,说话办事都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我的嫁妆你也要看好。侯府夫人可不会这么放过那些财产。”

小喜点头,道:“小姐,侯府还会贪图我们的东西吗?”

穆梓潼伸手点点她的脑袋,“小笨蛋,我要嫁的是侯府的三少爷,不受宠的庶子。我毕竟是商户之女,唯一可以给侯府带来的价值就是金钱。爹可是给我带了不少嫁妆,这要看不住定成她人囊中之物,进京后你去查查齐陌宸这个人。”

小喜如临大敌,攥着拳头有大干一场的架势。穆梓潼笑了,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天真,有她在也挺好玩的。“送亲队伍里有没有可信任的人。”

“有,我表哥在,他和我一样是金府的家生子,从小在小姐院子里做事。”

穆梓潼想了想又问:“他不会出卖我吧。”

“不会。”小喜摇头,“我表哥是个老实人,而且他们不敢多说,说了更麻烦。”

“好,留下他跟我去侯府,以后用的到,其他人都回去。”

小喜高兴地不得了,穆梓潼猜想又是一对有情人呀,她向后枕着胳膊闭目养神。“我睡一会儿,车停了就叫我。”

一场秋雨一场寒,穆梓潼睡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上发冷。小喜体贴的帮她盖上一件外套,穆梓潼才睡的安稳。

话说洛言与她擦身而过,等他到了穆梓潼所住的客栈时被告知她已离开。洛言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憋死,他发现穆梓潼绝对是他的克星,怎么又晚了一步。

“掌柜的,你可知穆小姐去了哪?”洛言一边说一边掏出一锭银子,诱/惑的在他眼前晃晃。李掌柜要伸手去够,洛言又拿开。“说了才有。”

李掌柜失望的看着银子,道:“穆少结了银子走好几天,小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她只说下次农忙时回来收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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