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面吃一个㖭下的故事一般指的是一个人亲上面,1个人㖭下面的意思,真的好刺激。
安九微微地攥紧掌心,指尖嵌入掌心的疼意她都感觉不到了。
安又菡很满意安九的脸色,笑意上浮,还将安九的手按在了尚修远的手里。
“修远哥,你看,安九心里是有你的。”
“她其实也不想嫁到傅家的,可修远哥也知道,我父亲比较专横,他说定的事情,安九是反驳不了的。”
她的话音顿了顿,继续拉扯着唇瓣:“安九一直在等着你去救她呢~”
安九想要抽回她的手,奈何被安又菡和尚修远按得死死的。
动弹不得。
尚修远以为安九真的像安又菡说的那样,害羞了,激动之余,直接将安九扯到了怀里。
这里毕竟是帝都大学的门口,来来往往很多人。
加上安九嫁人的消息一大早就在帝都大学传来的,现在她又跟尚修远的关系那么亲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安九不要脸。
脚踏两只船。
“安九不愧是佣人生的贱骨头,嫁了人还勾搭尚学长。”
“估计是那位傅总满足不了她,她就想到尚学长。”
“一个卑贱的私生女,要不是长了一张狐媚脸,就凭她的成绩,估计连帝都大学的大门都摸不到!”
旁人的议论一字不差地落入安又菡的耳畔,她暗自勾着唇角。
是了,安九就是一个贱骨头。
安九的母亲更是犯贱,一个卑贱的佣人,居然敢趁着她和母亲不在家,就爬上父亲的床!
这些年,她为了报复安九,一个月都要装病几次,让安九给她输血。
帝都大学的门口。
一辆林肯停靠在路边,安九和尚修远抱在一起的画面撞进了男人的眼眸。
男人的眸子深邃有力,轮廓分明的五官布满了寒意,薄唇更是紧抿着。
不一会,车子的气息瞬间凝结成霜,男人手边还放着一部破旧手机。
他只是轻轻地做了一个低垂眼帘的动作,都能让车里人的心微颤了几下。
荣锋是傅堰的特助,他跟在傅堰身边多年,多少能猜到一点傅堰下一步想做什么。
十分钟前,傅总看到安小姐落在车上的手机,好心送回来。
不想,却撞见了安九和陌生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
荣锋扭头,低声地开口:“傅总,需要我去请夫人过来吗?”
傅堰微掀了一下眼睑,算是默认了荣锋的话。
安九刚挣脱开尚修远的怀抱,余光就瞥见了荣锋的身影。
再往后看,是傅堰的车子。
他居然回来了!
那她和尚修远抱在一起的画面岂不是全被傅堰看到了?
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荣锋面无表情地站定在安九的跟前,声音低沉:“夫人,傅总请您回去。”
傅总?
傅堰?
尚修远想到安又菡刚刚的话,瞬间挡在了安九的面前,还拽着她的手不放。
“不,安九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荣锋虽然没有说话,视线却是一直落在安九的身上。
一旁的安又菡娇柔地笑着:“是啊安九,修远哥说的是,你可不能回去啊,修远哥那么喜欢你。”
安九知道的,在安家,向来都是看崇山唱黑脸,安又菡唱白脸。
她也能听得出来,刚刚荣锋称呼她为夫人的时候,是不情不愿的。
余光瞥着不远处的车子,她知道,傅堰一定在看着她。
“尚学长,如果您之前没有听清楚的话,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
她深深地呼吸着,手也从尚修远的掌心抽回来,认真地抬头:“我真的不喜欢你。”
喜欢你的人,是安又菡,不是我。
这话,她在心里默念着。
安又菡之所以那么针对她,不全是因为她母亲爬上了父亲的床,还因为尚修远。
只是安又菡在尚修远的面前掩饰得太好了,尚修远看不出来而已。
安九随着荣锋到了车子那边,也没有多想,就上了车。
尚修远想跑过去,问清楚安九那些话是不是真的,还想将安九拉回来。
“修远哥,你别冲动。”安又菡及时将尚修远拉住,柔和的声音轻缓,“那毕竟是傅总,我想安九肯定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才走的。”
“真的是这样吗?”尚修远看着傅家的车子离开,眼神落寞到了极点。
安九刚刚明明跟他说,她不喜欢他……
安又菡点头:“当然,傅家在帝都的地位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是这样的话,父亲也不至于为了讨好傅家,将安九嫁过去。”
“再说了,安九那个性子修远哥还不了解吗,她就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告诉旁人的。”她的话里带了几分哄骗的语调。
尚修远闻言,倏地抬头起来,眼神透露着一丝微光。
是啊,安九的性子太能容忍了,她一定是怕他受伤害才跟傅堰离开的。
还有傅家。
傅家的势力实在是太庞大了!
安又菡看着尚修远眼神闪过的神色,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了弧度。
车子上。
安九感受车子内,沉重、寒冷的气息,窒息感瞬间蔓延到她的嗓子眼,背脊不由地僵住住。
她更加不敢用试探的眼神看向傅堰那边,只好捏紧了掌心。
一路上,傅堰也没有任何话,英隽的脸上是暗沉无比的神色,指腹不动声色地按在安九的旧手机上。
安九这会也察觉到傅堰的动作了,呼吸骤然凝结。
原来,是她的手机落在了傅堰的车子上,他是为了把手机还给她,才转头回来的。
“我……”
她的话音还没说完,傅堰就掀了一记冷淡的眸色,制止了她的话。
傅堰越是这样不动声色,不说话,她的心就跳跃地更快。
尤其是刚刚,她在傅堰的眼中,隐约看见傅堰眼里闪着隐忍的余光。
回到傅家后,傅堰让荣锋打发佣人出去,她则跟着傅堰上了楼。
房间的门刚刚合上,傅堰就将安九扯到了跟前。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安九的膝盖狠狠地磕到了地上。
疼痛蔓延到五官,她吃痛地拧着眉头。
没等她开口,她的下颚也紧跟着被傅堰轻松捏在手里。
她清晰地听见她的下颚传来咯吱声,余光微抬。
惊恐的眼神就撞见男人深邃不见底,森冷到让人生寒。
男人那英隽,俊朗的脸上尽是戾气,原本骨骼分明的手也布满了青筋,深沉的眸子还在散发着杀意。
“你当傅家是什么,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扣绿帽子?”
“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嗯?”
陆骞那冷凝的声音重重地砸在的安九的耳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更让她的神经愈发绷紧。
疼痛快要将她窒息了,她的求生欲腾升起来,手放在男人的手背上,想要扒开。
可她发现,男人的力道远远比她的强。
“我没有,这一切都是误会,求你相信我。”艰难的声音从她的齿缝出来。
她每说一个字,下颚的疼痛感就更加明显。
“我亲眼看到的事实,你认为是误会?”傅堰的薄唇贴近了安九的耳边,“你当我是傻子吗?”
安九不可置信地抬头,她看到男人暴戾的目光在微微收敛,她的心也跟着收紧了几分,呼吸也凝了凝。
这一刻,她明白,她不管怎么解释,傅堰都不会相信的。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要求一线生机。
她可以死,可她死了的话,她母亲的病就没人理会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把我禁足在家不让我去学校。”
去学校对她来说,原本就是奢望。
如果不去学校能少点麻烦的话,她愿意放弃。
傅堰眸子眯了眯,他瞥见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倔强,有那么一刻怔松。
半响,他才将安九扔开,冷哼的声音沉着:“如你所愿。”
傅堰临走的时候,安九的耳畔还传来一句话。
“你最好是好好地待在房间里面悔过,要是让我发现你再和那个男人有牵扯,就不止禁足那么简单了。”
那句话后,安九就被关在了房间里面,一天一夜。
傅堰为了惩罚安九,还不让佣人给她送吃的,甚至水也不给。
她明白,像傅堰那样倨傲的男人,能留着她一条命就很不错了。
这一天一夜里,傅堰也没有回傅家。
安九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吵醒的。
傅堰昨天离开的时候,把手机还给她了。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安崇山,眼神微闪了一下,没一会她才按了接听。
电话那边,安崇尚的声音很急迫,也带着命令的口吻。
“你现在立刻来医院给菡菡输血。”
安又菡又开始装病了吗?
安九低垂着眸子。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安九,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安崇山听不到安九的回应,声音就严厉了起来:“安九,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今天能不能让姐姐先用医院血库里的血?”安九咬着唇,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拒绝给安又菡输血。
她想,医院的血库肯定是有血。
她现在被傅堰禁足在家里,要是贸然跑出去的话。
后果,她不敢想。
安崇山显然没料到安九会那么说,眼神狠狠地拧紧:“不行,菡菡已经习惯了你的血,你赶紧的,要是迟了,菡菡有什么危险的话,我就让你母亲陪葬!”
什么叫安又菡习惯了她的血?
只不过是安又菡习惯了用这种方式报复她罢了。
安九眼底闪过几分落寞,嘲讽的内心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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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