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承受他的索取 粗糙的要了一次又一次一般指的是做那个事情做了一次又一次,真的太刺激了。
赵姨娘便急了,这傻儿子,叫他去*春雁,也没让他真的就将春雁给办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小姐,你不能如此说,我没有!”春雁大声说道,想要以此来反驳柳花溟。
柳花溟哪里还会看向她,“祖母,这件事要想查证很是简单,只要懂这方面的嬷嬷来看,就能看出来。”
而据柳花溟所知,很不巧,这刘嬷嬷就是懂这方面的。
“刘嬷嬷,将人带下去检查一番。”老夫人沉着脸说道。
刘嬷嬷应是,就让人去抓那春雁,春雁不断挣扎,最后只好承认,“求老夫人恕罪,求老夫人恕罪啊,春雁确实是已经没有了清白,夺走春雁清白的正是少爷,少爷说过要将春雁抬为姨娘,春雁才允了的。”春雁哭得泪流满面。
老夫人到了此时了,真是有些受不住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只深吸一口气,“慕辰,你老实说来,你为何要如此许诺?”
柳慕辰哭着说道:“祖母,春雁这分明就是胡乱攀咬人,谁知道她是哪个脏汉破的身子,却要将这屎盆子扣在孙子的身上,祖母为我做主啊。”
赵姨娘也忙说道:“老夫人,您不能听春雁胡说,春雁就是一个叛主的人,她的话如何能信,妾身如果不是因为她,也不会误会了大小姐,还请老夫人将春雁拉出去打卖了,免得让她在这里胡乱攀咬主子。”
柳花溟说道:“赵姨娘何必如此着急,如果不是,清者自清,何必着急,春雁,你可有证据证明破了你的身子的人是少爷?”
春雁恍似是沙漠中看到了一抹绿洲,汪洋中看到了一块浮木,当即亮了眼神,“有,有的,有少爷和奴婢欢好的时候,少爷的玉佩落在了我这儿。”春雁拿出了柳慕辰的玉佩,那块玉佩是柳慕辰十岁生日的时候老夫人送给他的,老夫人自然认得。
这下子柳慕辰实在是反驳不能了,赵姨娘却还不想放弃,“谁知道是不是你偷去的。”
春雁哭得不行,“赵姨娘,你竟然如此说我,要不是少爷说,只要我做了少爷交代的事情将能得了你的欢心,让你和老爷说将我抬为少爷的姨娘,我为何要如此冒险,我就不信了,少爷让我做的那些事情,你是一件都不知道?”
赵姨娘否认说道:“春雁,你现在又要攀咬我了是不是?”赵姨娘冲着这点就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您看这春雁,再不将她打卖出去,这府里的人都要被她攀咬光了。”
老夫人一言不置,就冷眼看着他们。
赵姨娘觉得有些不对劲,也不敢说话了,只好安安静静地跪着了。
柳花溟却还是要说的,“其实赵姨娘不用着急,上次的事情且不说,这次碧春的事情,赵姨娘也是不知道?”
“对了,碧春就是赵姨娘安排的,碧春原本就有心疾,赵姨娘对碧春说,只要碧春故意惹怒了柳花溟将其打死,碧春的家人就能得到赵姨娘的照顾,赵姨娘还事先给了碧春一百两银子呢。”春雁又说道。
大家都将目光转移到了碧春的身上,柳花溟问碧春,“碧春,你对着祖母说,这次的事情和赵姨娘有没有关系?”
碧春摇头否认,“没有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花溟看向碧春不禁摇头,对老夫人说道:“祖母,碧春虽然不认,但是想着一百两银子呢,碧春的家人一定不会就花完了,祖母派人去查探一番,顺便将碧春在府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碧春的家人想必会有所收获。”
碧春这下也不淡定了,碧春的心疾是遗传的,她的父亲也是有心疾的,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受不住的。
碧春抱住了柳花溟的腿哭道:“大小姐,我认,我认就是了,确实是赵姨娘给了我银子让我这样做的。”
事情至此,赵姨娘一股子无力感漫上来,一副很是绝望的表情,看老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那种充满了失望与愤怒的样子,赵姨娘流着泪说道:“老夫人,妾身知道,老夫人定然是都相信了大小姐了,妾身入府十几年,生下了三小姐和少爷,不说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今日却被大小姐逼到了这样的境界,妾身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是打苦情牌了,柳花溟想了想,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头,很是郑重的样子,却不说话。
老夫人不解,“花溟,你这是要做什么?”
“祖母,花溟知道,花溟自幼不在柳府长大,所以和祖母呆在一处的时间并不比三妹和弟弟多,今日要不是碧春之事将孙女逼到了绝境,孙女原本是打算忍着不说的,可是孙女一样一样地说了,摆出了证据,赵姨娘还是如此言语,孙女没有别的话说,只望着祖母相信,若是祖母不信,认为孙女是赵姨娘口中之人,孙女便听了祖母惩罚,半点怨言都不会有。”柳花溟显然已经是将自己所有的信任都放在了老夫人的身上了。
老夫人十分动容,“花溟,祖母自然是相信你的。”
这不说是老夫人,这换成了任何一个人也会相信柳花溟,这摆明了就是赵姨娘母子三人给柳花溟下的套嘛。
赵姨娘颓败了,柳凡霜和柳慕辰也是一股子无力感。
最后,赵姨娘母子三人被禁了足,春雁被打卖了,春雁的家人知道了这件事都晕倒了,但是却无可奈何,而碧春更是直接遣回去了,念着碧春有心疾,便没有再杖打了。
在经了这件事以后,老夫人是觉得柳花溟十分可怜,回到府中,要不是府里的人都不拿她当小姐看待,这碧春和春雁怎么敢就这样害柳花溟,老夫人越想越觉得不行,于是就将自己身边的大丫鬟香冬给了柳花溟,正好将春雁原先的位置给顶了。
柳花溟跪着老夫人再三的道谢,老夫人罢罢手,说道:“你回府中才这些个日子就遭了这些事儿,实在是我这个祖母的没有看管好你,如果我能早些回来,你之前也不用受那些苦了。”
柳花溟笑着摇头,“花溟没事,祖母现在回来了,以后花溟就好好孝敬祖母,会长得白白胖胖的,再不让祖母担心了。”
老夫人嗔了一句,“这女孩子家刚刚好就成,白可以,这胖了可不好找婆家。”
柳花溟脸蛋一红,“祖母,花溟还小呢。”
老夫人看着这小模样,十分高兴,哈哈大笑了一番,“自从昨日回来,你就被人一直冤枉,祖母刚才也是,差点就跟着冤枉了你,你可埋怨祖母?”
柳花溟又不是傻的,这个时候怎么会说埋怨呢,“不,孙女明白,祖母刚才只是没弄清楚事情才会一时误会,孙女又怎么会埋怨呢。”
老夫人想了想,又说道:“赵姨娘和你弟弟的事情,祖母已经教训过他们了,但是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相信这次他们也记住教训了,以后断然是不会了,一家人总归是要相亲相爱才是。”
柳花溟的脸僵了僵,是了,柳花溟自以为这次以后老夫人就能厌恶了赵姨娘和柳凡霜柳慕辰他们,却忘了柳慕辰作为柳青晖唯一的儿子,纵然是犯了天大的错,惩罚惩罚也就成了,怎么会受到过大的惩罚呢,那赵姨娘可是柳慕辰的娘,自然也是如此了。
柳花溟应下了,老夫人便让香冬和柳花溟一道回去了。
雨琴看着都替小姐难过,原本以为老夫人是真心地帮小姐的,原来对赵姨娘他们也不过就是小小惩戒罢了,要是这件事放在小姐的身上,小姐一定会赶出府去吧,就算不赶出府,也一定会重罚,到底小姐在府里没有一个撑腰的啊。
香冬跟着柳花溟回了问月轩以后,看着柳花溟的神情恹恹,很是没有精神,香冬就劝道:“小姐,奴婢知道小姐心中定然有怨,但是小姐也可是试着站在老夫人的角度想想,如果老爷不是只有少爷一个儿子的话,那今天的事情,老夫人定然饶不了赵姨娘,可是……这到底要为以后着想不是。”
柳花溟勉强笑道:“香冬,我明白,你不用再说了。”
香冬明白,柳花溟这个时候肯定是不好受的,自己再说多少,也很难安慰柳花溟,于是就不说了。
赵姨娘对柳花溟下招,没有成功反而被老夫人发现了,被禁足了的事情,阖府上下都传遍了,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最让人惊讶的是,老夫人将香冬拨给了大小姐,之前的春雁竟然几次三番的帮着赵姨娘要害大小姐的事情也是让大家都知道了。
柳花溟怒揭赵姨娘母子三人真面目,赢得老夫人的欢心的这个事情让柳府上下都明白了柳花溟的这个小姐是实实在在的,更不是一个能随便欺负的小姐。
柳青晖做事回来就听到了赵姨娘母子三人被禁足的事情,去找了老夫人,老夫人不但不将赵姨娘母子三人的禁足给解了,反而将柳青晖很是大骂了一番,柳青晖没法,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这样一来,柳花溟在府里的地位显得更高了,老夫人都为她将老爷给骂了。
柳花溟从雨兰学给自己听的,别的丫鬟的话中知道,自己也算是在府里站稳了脚跟了。
香冬显然是和春雁很是不一样的,香冬很是明白柳花溟比对于自己定然是相信雨琴几人更多一些,所以在管着差事方面,也没有过多的想握着,掌管柳花溟箱笼一事她就没有过多执着,而是在柳花溟将钥匙给自己的时候说雨琴细心不已更适合一些,然后就将柳花溟放在自己手里的钥匙给了雨琴。
雨琴都愣住了,她没有想过自己能一下子就接管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于是下意识的推辞,说:“香冬姐姐,我才进府不到一个月,实在不知道怎么做,还是香冬姐姐来吧。”
香冬笑了,说道:“这做事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了,你我同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这些你自然是应该要会的,你如果有不懂的,再问我就是了。”
柳花溟对于香冬这个样子虽然不知道她的真假,但是这会儿是感觉很好的,至少香冬有想要和他们一起好好相处的开始,这便是好的。
“雨琴,香冬这样说了,你便拿着吧,你要是实在管不好再给了香冬就是了。”柳花溟笑说到。
如此,便也不拒绝了,朝着香冬福身说道:“以后还请香冬姐姐多多帮忙才是。”
“你放心,我们既然都是问月轩的人,这些自是不用说的。”香冬很是识大体的说道。
柳花溟看着确实很是满意的,就这样,问月轩里,箱笼之事是雨琴管着,但是其余的一切杂事都是香冬管着,两个大丫鬟的管的差事都确定好了之后,就是二等丫鬟和三等丫鬟来见礼了。
雨梦雨柔和雨兰朝着两人行礼,香冬和雨琴赶紧将两人扶了起来,都说着以后便是一家人的话来,这场面着实是让人暖心的。
香冬看着问月轩里的丫鬟瞧着还差几个,但是此时刚到问月轩,实在是不好提这回事儿,要是大小姐误会了就不好了。
白姨娘央人来请了柳花溟过去,自从白姨娘管家以后,就对柳花溟诸多照顾,柳花溟还是十分领情的,没有说什么就过去了。
白姨娘将柳花溟找了过去,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安慰安慰柳花溟,白姨娘握着柳花溟的手,很是关切的说道:“今早也不知道你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如果我知道了,一定会去荣华堂为你说情是,也是我根基不够,等知道了以后,你已经将事情都解决了,也是一件好事了。”
柳花溟低头说道:“多谢白姨娘关心了,我没事,这件事到底也是有惊无险,也是亏得祖母明察秋毫,不然我实在是很难脱险。”
白姨娘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疑惑的话来,“大小姐,听说你今日和老夫人说了春雁非清白之身,才是将局面扭转的关键,只是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知道春雁并非清白之身的?”
这其实也是一种猜测罢了,再加上柳花溟已经见了几次春雁的嘴唇有很是奇怪的红肿,这已经动情地将嘴唇亲成了那个样子,实在是难以再保持清白之身了,索性也是柳花溟猜对了,事实是这样,但柳花溟却不能这样说了。
柳花溟故作娇羞的样子,半天不说话,白姨娘就更加好奇了,“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柳花溟脸蛋红扑扑的,说道:“说来这也是巧合了,因着春雁晚间伺候我,要在我房间里打个地铺睡觉,晚上时春雁却梦语说出了这话,我被她的梦语给吵醒了,认真听了很是震惊,而且不止一次,竟有两三次之多,我便知道春雁不是清白之身了。”
白姨娘不由张大了嘴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让柳花溟给发现了,这也是春雁实在是运气不好了。
白姨娘不是很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倒也是巧了。”
“是,是巧了。”春雁的事情实在不是能够拿上台面说的,白姨娘便就揭过了。
白姨娘叹了一口气,柳花溟也是很有眼色,看着白姨娘叹了这口气,总得关心一下,“白姨娘,这是怎么了?”
白姨娘很是发愁的说道:“虽说赵姨娘这会儿被老夫人禁足了,但是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到底她是少爷的生母,我这管家之权,说不准也是要给了她去的,我始终是这府里算不上的人物,到时候也是不能护的你多久了。”
柳花溟眼神微微一深,看向白姨娘,白姨娘见着了赶忙解释,“花溟,我说这话不过就是感叹一番,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
柳花溟笑笑,“花溟明白。”
柳沐琳推开门进来了,看到了柳花溟,笑得很是灿烂,“大姐,你过来拉。”
说完了以后好像又想起了今天府里的人传的话,很是担心地说道:“大姐,你没事吧?”
柳花溟摇摇头,“没事,你这是去哪儿了?”
柳沐琳这从外面回来的样子,柳花溟不由好奇,柳沐琳拿着手里的刺绣说道:“刚才在偏房刺绣呢,想着给祖母绣一个香囊,但是琳儿的女工不行,实在是绣的不好看。”
柳花溟接过了那个还没有绣完的荷包一看,确实是说不上好的,“祖母要的是一番心意,你有这个心,也似可以了。”柳花溟实在是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这荷包好,就说了这话。
柳沐琳一脸沮丧的样子,说道:“连大姐都这样说了,我看我还是不要绣了,就算是绣了,也是很难讨得祖母欢心,祖母一定不会带我去祈福的。”
白姨娘嗔道:“你还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
柳沐琳将手一摊,“这还用说吗,祖母每年都只带一个人去,很久以前是二姐,二姐后来离开家了,就是带着三姐去,今年肯定是带大姐去的。”
柳花溟突然想到了下元节快到了,每年下元节,老夫人都会去寺庙祈福的,前世的这一年,老夫人是带了柳凡霜去的,今年柳凡霜被禁足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带了自己去。
白姨娘眼神闪了闪,说道:“不管带了谁去都是好的,不过你祖母疼你大姐,带你大姐去也是合理,你可不能嫉妒了去,虽说你去了,府中下人会多给姨娘一些面子,但是这到底强求不得,我想着我也是快要将管家之权还给赵姨娘了。”
这一番话看似是说给柳沐琳听的,其实是说给柳花溟听的,这变相的就是想要柳花溟在老夫人面前进言,让柳沐琳这次能够跟着去,然后她手中的管家之权才能握得稳了,这样她才能更久的护着自己。
柳花溟却装傻一样似的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白姨娘不由有些心急,于是又说道:“不过,你要是想去,你虽然绣不好这荷包,也可多去你祖母跟前陪着,你祖母高兴了,说不准就带你去了。”
柳沐琳不知道自己姨娘的一番苦心都是为了她,还傻笑说道:“姨娘说什么呢,我虽然很想去,但是去不了也不会嫉妒大姐,至于去祖母跟前陪着,祖母若是想要人陪着,多半会央人叫了我去,没有祖母的话,我擅自去了,只怕扰了祖母的清休。”
白姨娘讪讪,“说的也是。”
香冬看着都觉得有些好像,这四小姐的性子也是确实是太过单纯了些,不过原本以为白姨娘很是不争,没想到竟然也有了这些小心思了。
柳花溟一副装傻的模样,硬是什么都没有应下来,白姨娘无奈,只好让柳花溟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香冬很是夸赞地对柳花溟说道:“刚才小姐那样做是极好的,老夫人向来不喜别人做了自己的主,小姐要是为了这事去和老夫人说,老夫人就是面上不说,心里也是难免不舒服的。”
“我自是有分寸的。”柳花溟说道。
香冬笑了,说道:“是奴婢担心太过了。”
雨琴却还没有香冬的那份修为,于是说道:“刚才白姨娘那左一句右一句的,虽然面上听着和以前一样和善,但是却觉得有些不同。”
柳花溟给她解答,“以前白姨娘和善,是因着觉得自己在府里没有什么希望出头了,所以想着安稳过日就好,如今……”
“如今如何,小姐?”雨琴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让柳花溟着实觉得可爱。
“如今大小姐在老夫人的心里的位置不一样,早上赵姨娘又再一次在小姐的手里吃了亏,白姨娘想着之前对小姐好着实押对了,想着让小姐彻底站在她的那边,为她谋好处,她这算盘打得好了,小姐却也不是傻子。”香冬笑道。
老夫人将香冬给柳花溟看来也不是只是单纯地给柳花溟撑腰罢了,这香冬的心思确实是能帮得了柳花溟,听香冬说这些话,柳花溟心里有了谱,只要香冬不和春雁一般,重用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今日白姨娘将自己找了过去,倒是让柳花溟明白了一件事,确实不会有一个人无缘无故地就对自己好了,以后和白姨娘的距离可以保持地远一些,实在是不必像现在这样了,既然是互惠互利,自然也不好太过近了,不然有一天,白姨娘为了自己的利益捅了自己一刀,自己还不自知呢。
柳花溟走了以后,白姨娘就说柳沐琳了,“你刚才难道听不出来我想让你大姐在你祖母面前为你说说话,让你可以跟着你祖母去祈福吗?”
柳沐琳愣住了,“姨娘,你既然是这个意思,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和大姐说啊?”
白姨娘不由扶额,“怪我,实在是一直以来让你的性子太过单纯了些。”
柳沐琳不解说道:“姨娘,琳儿不懂,就算我想去,我去和祖母说就好了,为何要大姐去说?”
孙嬷嬷解释说道:“小姐,现在大小姐在老夫人身边算是红人了,她说一句能够顶得上您说十句的,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如您所说的,这一次老夫人应该是带了大小姐去了,如果是大小姐去说,老夫人就会以为是大小姐自己不愿意去,自然您去的机会就大了。”
柳沐琳摇摇头,“姨娘,嬷嬷,大姐在府中多有难处,如果祖母是想带大姐去,那也是好的,我实在是不需要抢什么,大姐去了,府中的人就会更加尊重大姐一些,这不也是好事吗?”
白姨娘抓着柳沐琳的肩膀说道:“琳儿,你大姐纵然是好,但是她到底不和你一样,是姨娘生的孩子,只有我们母女两个才是真的一条心的,你明白吗,姨娘现在是掌府姨娘,虽则夫人回来了,这管家权也是要交回去的,但是姨娘能握住一天就能在老夫人和你父亲的心里重一分,你难道就不想你祖母和你父亲夺疼你吗,这样你以后才能有好的亲事啊。”
柳沐琳愣住了,她以前想这些的时候,白姨娘都是让她不要多想,老老实实的,可是白姨娘今天说的却和以前的很是不一样,这让柳沐琳有些混淆了,实在是不知道白姨娘到底想要什么了。
“姨娘,您不是说,我们要老老实实的吗?”柳沐琳呆呆的说道。
白姨娘急了,“那是以前,现在你大姐得了你祖母的青眼,之前我们对她那么好,她好歹也是要念着一点情的不是,再说了,你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也是要说亲的人了,难道你就甘心嫁一个不起眼的人过一辈子,你甘心,姨娘我都不甘心,你必是要个好人家才可以,姨娘辛辛苦苦将你养大,可不就是为了盼着你好吗。”
说着说着白姨娘的眼眶就红了,柳沐琳没有预防白姨娘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安慰白姨娘。
连声答应了白姨娘,一定努力争取能跟着老夫人去祈福,这样白姨娘才放心了些。
第二日去请安,白姨娘因着是掌府姨娘,所以晚一些也是无妨的,但是她叮嘱着柳沐琳一定要早些起床,等会儿和柳花溟一起前去,白姨娘已经让人在问月轩的不远处看着了,只要看着问月轩的人忙活起来了,就回来通知,必定是让柳沐琳和柳花溟一起去了才成。
柳花溟起床,香冬服侍柳花溟去端了热水过来给柳花溟洗漱,但是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柳花溟一边接过帕子一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
雨琴也问道:“香冬姐姐,刚才看您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雨琴也是多了一个心眼了,想着之前春雁也是这样,猛然的神情不对劲了,之后可不就是出事了吗,所以才这么问。
香冬对柳花溟说道:“小姐,刚才我去取热水的时候,好像看到咱们问月轩的外头有人在打量一样,奴婢一看过去,那些人就好像在做什么事情一样。”
柳花溟留了一个心眼,“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监视着我们问月轩?”
“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但就是感觉像是如此。”香冬说道。
柳花溟回想了昨日白姨娘和自己说的话,赵姨娘昨日才被老夫人禁足了,紫苏还没有这个本事能让人在她的院子外监视,这么一排除,可不就是白姨娘了吗。
柳花溟原本想着,将赵姨娘解决了,只要小心行事,拿到了参加医试的名额,等柳若熙回来再慢慢地将前世的仇都一一报了便可,不想白姨娘的心思也多了起来,柳花溟不免要活络一下心思了。
“无妨,让他们看吧,左右不过就是白姨娘的人罢了,也不用紧张。”柳花溟面上说道,然后擦拭了一把脸,让雨琴给自己梳发。
雨琴拿起梳子给柳花溟梳头发,香冬见着,笑了,走到梳妆台前将雨琴手里的梳子接了过来,“梳发不能太过急了,得一点点梳,不然容易扯疼了小姐。”
雨琴在一旁看着,连连应是。
雨柔擦拭着桌子,忽而笑了,柳花溟透过铜镜看到了鱼肉的笑容,不由问道:“雨柔,你为何笑?”
雨柔回道:“雨柔只是觉得我们问月轩真是太好了,前几日我去给小姐拿茶叶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三小姐的两个丫鬟去给三小姐拿茶叶,见着了奴婢很是一番损,奴婢想着不能给小姐找玛法就忍下了,原本以为这样就完了,不想三小姐的那两个丫鬟自己吵起来了,就为了谁将三小姐最喜欢的普洱拿回去这一事。”
柳花溟摇摇头,说道:“这种事在我们问月轩可不能发生,你们都是我的人,只要将差事办好了,大家齐心才好,这种抢功劳的事情实在是不必。”
雨柔点头,“可不是吗,以前在牙婆那里,雨琴也是懂的,时常听了牙婆说大户人家里的丫鬟也是勾心斗角的,听得奴婢都有些害怕,可是自从来了问月轩,小姐却是待我们都很好,咱们几个就像是亲姐妹一般,再没有这样好的主子姐妹了,奴婢刚才就是笑咱们问月轩好呢。”
这话说的好听,连雨琴和香冬都不由笑了,香冬虽然来了一天都不到,却是真真能感觉出来柳花溟对待这几个丫鬟是拿出真心了,这这几个丫鬟也是对待柳花溟忠心耿耿,这才一个月不到,实在是难得的很。
于是就说道:“三小姐那处,是惯来喜爱赏表现的好的丫鬟的,这丫鬟之间虽是同一个主子,但是也讲究了竞争,这争的久了,就是有情分的也争的没有情分了,实在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柳花溟也觉得是,“是这样,不过也有一点好的,那就是什么事情都有人争着做了。”
雨柔忙说道:“难道小姐是嫌我们惫懒了不成,奴婢这就做事,不敢偷懒。”
雨柔突然就很是努力地擦起了桌子,将三人都逗笑了。
梳好了头发,换上了衣服,柳花溟就带着雨琴和香冬一起出发了,去到荣华堂的时候果然是看到了不远处的柳沐琳也到了,这自然是要等一等了。
柳沐琳见着了柳花溟也加快了脚步,“不想大姐还是比琳儿早来了一些。”
柳沐琳是个实在人,白姨娘刚才交代她的事情,让柳沐琳觉得有些对不住柳花溟,所以也不好看想柳花溟的眼神了,躲闪了一下。
柳花溟最是观察仔细的人,岂会没有看出来,“今日怎么觉得四妹有些没有精神,可是病了?”
“不是,只是昨晚有些没有睡好,大姐不必担心,我们一起去给祖母请安吧。”柳沐琳勉强笑道。
姐妹两人一同进去了,老夫人正好在吃早饭,便让刘嬷嬷添了两副碗筷,和两姐妹一起吃。
老夫人笑道:“这去了京城这么些日子,也是想念了府中的厨娘了,这两日吃着也觉得精神好一些,尤其是这粥熬得恰到好处,我最是喜欢,你们还在长身体,多喝一点。”
老夫人让刘嬷嬷给两人多盛了一些。
老夫人这样说,两姐妹自然是要给些面子的,连喝了两碗粥,还是刘嬷嬷提醒说道:“两位小姐,虽说老夫人让多喝一些,但是这早饭也不必吃的过饱了。”
两人这才放下了碗筷。
老夫人笑着擦了擦嘴巴,对柳沐琳招了招手,让柳沐琳到自己的身边来,柳沐琳一愣,显然是以前不习惯这样的,但是此事喜得跟什么一样,笑得灿烂得到了老夫人的跟前,老夫人将她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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