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被撞了八次高c文一般指的是在车里做那个事情被做了8次的高c,真的太爽的意思。
靳以烈愣了愣,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开场白,嘴角不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觉得呢?”他没有回答,只是语气淡然地反问。
张云欣没有立刻接腔,只是紧紧盯着他,眼睛眨巴好几下。
观察许久,沉默不语的她才回答道:“不像。”
陈姨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姑娘太不像话了,少爷救她回来,可她居然说少爷不是人。
指责的话还未出口,耳边又传来那姑娘柔糯的声音。
“你长得太好看了。”张云欣开口,眼里都是赞美的神情,毫不遮掩。
靳以烈嘴角勾起的弧度不自觉地扬了扬,心情突然变得很好,问道:“有多好看?”
张云欣又盯着他半天,认真得像是一个考究的老者,“好看得找不到形容词。”
“你这丫头倒是挺会说话,嘴真甜。”刘秀琴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
张云欣这才注意到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人在这里。
她抬头看去,目光落在那名贵气优雅的妇人身上时,吓得尖叫一声,“啊!”
尖叫声响起,还未等他们三个反应过来,就看到她下了床,慌张地跑向洗手间。
“嘭!”
洗手间的门被重重甩上,震得卧室内的三人愣了愣。
“这姑娘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陈姨恼怒地开口,关心地看向刘秀琴,“夫人,吓到你没有?”
“没。可能是我吓到她了。”刘秀琴的神色黯然,嘴角依然噙着笑意。
“夫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她没吓到你就不错了。”陈姨越说就越生气。
靳以烈没有开口,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看向洗手间。
洗手间内。
张云欣脸色惨白地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刚才是她的错觉吗?还是她眼花?
“对。是我看花眼了。世上怎么会有鬼呢。”张云欣喘着粗气,出声安慰自己。
走到镜子前,低头洗了把脸,却发现自己的脸凹凸不平。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身前的镜子。
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又发出惊天的尖叫声。
“啊……”
尖叫声从洗手间内传来,卧室外的靳以烈听到后,眉头紧皱,开口道:“陈姨,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好。”陈姨被吓懵了,听到少爷的吩咐,立刻跑过去。
幸好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一扭就开了。
她看到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昏倒在里面,忙喊道:“少爷,不好了!她又昏倒了!”
再次将小姑娘放回床上,陈姨喊了几声后,看到小姑娘的睫毛颤动,应该会醒过来。
果然,看到她又睁开双眼,陈姨才松了口气。
在小姑娘昏迷的时候,少爷那阴沉的模样,连呆在靳家最久的她都免不了心惊胆战。
醒来的张云欣,看到那个贵气优雅的妇人,心底还是有些害怕,却没了先前的恐惧。
靳以烈察觉到她好像特别害怕自己的母亲,眉头不可察觉地蹙了蹙,眸底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疑惑之色。
“你没事吧?”刘秀琴慈爱关心地问道。
她虽不是靳家儿媳合适的人选,自己也不会冷眼待她。
“我没事。多谢夫人关心。”张云欣小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刘秀琴笑着问道。
张云欣张了张嘴巴,犹豫了下,应道:“苏若秋。”
在洗手间晕倒后,一些属于苏若秋的记忆全都涌现出来。
现在的这具身体属于苏若秋,往后她也要用这个身份生活下去。
张云欣已经死掉了,在那场人为的爆炸中,粉身碎骨。
想到害死她的人,心里的恨意如翻滚的江水,汹涌而至。
没人注意到,微垂着头的她,眼底闪过一抹毒辣的杀意。
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恨恨地想着,眸眼深处的冰冷,似能化成冰刃。
“靳以烈。”靳以烈突然出声,却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听到他的回答,张云欣倏地抬眸,仔细地盯着他瞧,视线又落在他的腿上。
陈姨看到她直直地盯着少爷的双腿看,眉头深深地皱起。
少爷可是最厌恶别人盯着他的双腿看,这苏若秋却直勾勾地盯着。
靳以烈的眉头微蹙,眉眼间晕染着一丝不悦。
在看到她那双澄澈的眼眸里,并没有出现鄙夷、怜悯、嘲弄那些神色后,微蹙的眉头舒展开,不悦也一并荡然无存。
“你是龙城靳氏集团的总裁?”张云欣对上他的冷眸,目不转睛,透着一股子的倔强。
靳以烈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恩。”
原来他是龙城靳氏集团的总裁!
呵呵!果然是天不想亡她!
不仅让她重生在这具身体里,还继承了原主的本事,更是遇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靳以烈!
张云欣嘴角勾起的笑意消失,看向了双眼无焦距的靳母,“夫人,我有点事想跟他商量下,能不能请您……”
她欲言又止,语气恭敬却透着一丝不容反对的强硬。
“苏小姐,夫人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大可以现在直接说。”陈姨看她在夫人的面前摆谱,顿时有些气不过。
“陈姨。陪我去楼下喝杯茶。”刘秀琴笑着开口说道。
“夫人您……”陈姨看夫人一点也不介意,暗自叹息了声,“好吧。”
夫人就是太善良了。
苏若秋这小丫头都敢命令夫人了,往后要是真跟少爷有个什么,还不得往狠里欺负夫人,给夫人脸色。
唉!要是老爷还在就好了,可怜夫人望眼欲穿都没能盼到老爷回来。
如今也不知道老爷是死是活。
当初夫人拦着不让老爷离开,可是老爷却执意要去。
九年过去了,老爷还是没有回来,也查探不到半点消息。
在靳家,老爷绝对是一个禁忌,谁也不敢提起跟老爷有半点关联的东西。
少爷也曾经下了命令,谁也不许在夫人面前提起老爷。
在她们离开后,靳以烈的脸色冷了几分,语气淡漠地说道:“你有什么要求。”
别人没有发现,可是他看到了。
在他说出自己的身份时,她嘴角勾起的笑意,以及眼中一闪而逝的算计。
靳以烈平生最讨厌自作聪明耍心机的女人。
即使一开始因他们同病相怜,对她有怜悯之心,如今也已经荡然无存。
张云欣一点也不介意他突然转变的冷然,笑望着他,“靳少,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靳以烈的眉头皱起,眼底的不悦渐浓。
是他看走眼了吗?还是她澄澈得能够见底的双眸,其实是她伪装的最好武器?
“我治好你母亲的眼疾,你娶我为妻。”张云欣说道。
靳以烈没有回答,紧紧地盯着她,仿佛想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看到他沉默不语,张云欣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忙说道:“我真能治好你母亲的眼疾。只要你答应我,可以等到治好后,你再娶我。”
“好。”靳以烈回答。
张云欣还以为他不会那么快答应,已经想好了很多的说辞。
他答应得那么快速,反倒是让她有点发愣,“你真答应了?”
“恩。”靳以烈点头。
“我还有个要求。”张云欣说道。
“你说。”靳以烈语气淡漠。
“我们只需要有夫妻之名,不需要夫妻之实。”张云欣盯着他,严肃郑重。
靳以烈沉默几秒,应道:“好。”
“以防我们反悔,我们还是立一张契约吧,以一年为时限。契约终止,我们就离婚,男婚女嫁,互不干涉。”张云欣说道。
“好。”靳以烈同意。
“击掌为誓。”张云欣举起了手掌,咧着嘴笑。
靳以烈看着笑得眸眼弯成月牙儿的女孩,甜美动人,可爱天真,看得有些愣神。
“不懂吗?就是击掌三下。”张云欣还以为他不懂,眨巴了几下大眼睛。
“恩。”靳以烈回神,与她击掌了三下。
他觉得自己像中邪了,看着她居然会走神。
“吃点白粥,吃了药就睡吧。”靳以烈说道。
“恩。”张云欣点头。
靳以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收回视线,控制着电动轮椅,离开卧室。
看到他消失在卧室门口,张云欣才叹息一声。
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却双腿残疾,真是天妒英才。
吃过药之后,张云欣关上卧室的门,再次来到洗手间内。
她盯着镜子里陌生的脸庞,伸出手缓缓地抚上凹凸不平的双颊。
除了五官之外,她的脸上不规律地分布着红色的小疙瘩,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长了满脸的痘痘。
其实不是痘痘,自苏若秋十岁起,这些红色的小疙瘩就开始冒出来,并且随着岁数的增长,小疙瘩越来越多。
苏若秋也是个苦命的人,跟她一样有个恶毒的继母。
对同病相怜的苏若秋,她的心里多了一分心疼,同样也是在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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