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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一个题就往阴里装一支笔是什么意思

错一个题就往阴里装一支笔一般形容只要我错一个题,学长就要往我的下面装一支笔的意思,感觉真的很舒服的。她睡在吝啬老板提供的仓库里, 又热又潮湿,就算这样,陈素也不愿...

错一个题就往阴里装一支笔一般形容只要我错一个题,学长就要往我的下面装一支笔的意思,感觉真的很舒服的。

错一个题就往阴里装一支笔是什么意思

她睡在吝啬老板提供的仓库里, 又热又潮湿,就算这样,陈素也不愿回去替妹妹嫁给一个瘸子,更不愿打掉肚子里的她视为希望的孩子。

随着凌晨的凉风,陈素刚刚入睡,几个人突然冲进仓库,按住她的手脚,在她的口鼻处被捂上了一块气味刺鼻的布。

陈素猛地睁开眼睛,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不要……”

“要恨就恨你爸,是他吩咐我们这么做的。”按着陈素脑袋的女人心有不忍,可是收了钱哪有不办事的。

陈素的哭求于事无补,随着呼吸她渐渐失去了意识,但她能感觉到下.体有冰冷的器具在搅动,孕育了三个月的小生命就要离开她了。

陈素的下身不断有血流出来,垃圾桶里有一块血糊糊的东西还在跳动,戴着橡胶手套的女人叹了口气,说了声造孽啊。

“人要带回去,快,来两个人搬上车。”

陈素像她搬过的那些啤酒一样被人扔到车上,车子绝尘而去,她在半昏迷半醒之间哭了,孩子,妈妈还是没能保住你。

再度醒来时,陈素腹痛如刀绞,勉强睁眼打量眼前的境况,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房间里,之前的逃跑打工就像梦一样。

陈金山推开门,大步走到陈素床前警告道:“陈素,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孽种已经没了,你现在不嫁也得嫁,月底就是婚礼,你再敢逃跑,我打断你的腿!”

“你连自己的亲外孙都下得了手,你还是人吗?”陈素面色惨白,一双眼睛却是通红。

陈金山嗤笑一声,神情又慢慢收紧变得毫无感情,“你肚子里怀的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就算你生下来我也只会骂他是野种,绝对不会承认是我的外孙。”

说完,他大力地摔上门离开了陈素的房间。

陈素握紧拳头,眼泪在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打转,孩子,你放心,妈妈一定不会让你白死!

转眼到了月底,陈素的身体养得也差不多了,她和学长的商业联姻办得不大,请的都是些和她无关的人,和她唯一相关的妈妈在三个多月前已经死了。

婚礼上,陈素没有笑,学长也没有。

晚上学长来陈素的房里,陈素正在洗澡,锁着的门被他一掌推开,陈素吓得立马用毛巾护住自己的身体。

“出去,我还在洗澡。”陈素希望自己的话能起点作用,可惜没用。

“你以为我稀罕要你?要不是因为……”他剑眉一挑,狭长的桃花眼冒着一股冷气,“你要怪就怪你父亲,为了让我借钱救他半死不活的公司,他二话不说就把你卖给了我。”

陈素淡淡地迎上他的目光,“好巧,我也不稀罕跟你,我穷,你瘸,我们谁也别嫌弃谁。”

学长双眼微眯,低沉的声音缓缓升起,“你说我瘸?”

陈素眼神一滞,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往后退。

她对学长一点都不了解,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而已,她保证刚才自己只是一时口误,没想到会触犯他的禁.忌。

学长虽然身坐轮椅,可力气极大,他拽住陈素的胳膊,将她拉到怀里。

陈素惊叫一声,拼命地拍打着眼前的猪手,她越是这样,他反倒越兴奋。

陈素又急又怕,身体乱扭动,“不要这样,我错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他哑着嗓子在陈素耳畔呵着粗气,陈素感受到下面有他的手在乱动,他在干什么?

突然学长提起陈素的腰,陈素闷哼一声,钻心的疼。

“求求你。”

“想装处连个膜都不补,你有什么值得我对你怜惜的?”

陈素的手扶着墙,不小心碰开了花洒,水洒了下来,他们全身淋了个通透,学长索性脱了衣服进了浴缸。

结束之后,浴缸里的水被染红了。

“别跟我说,这是你的处.女血。”他不屑地哼了一声。

陈素也知道不是,索性不解释。

第二天,陈素和学长一起去给公婆敬茶,怕被他抓把柄,她一早就起来了,学长的腿不方便,穿裤子是一个问题。

经过昨晚的事,陈素对自己在这个地方有了一个定位,她挥手让佣人出去,亲自给学长提裤子,系皮带。

“自我定位还挺清楚。”他冷嘲热讽道。

陈素面无表情,“既然你我都知道我们的婚姻是怎么一回事,我希望我们可以和平共处,我一定会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让你满意。”

“你和我?和平共处?”他的手指点了点陈素的胸口,力气之大让她往后退了一步,“陈素,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陈素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但她明显感觉到了学长的敌意,刚替他整理好衣服,楼下就传来女人的叫声,十分具有穿透力。

“霆哥!”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径直冲到了陈素们房间门口,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一进来就开始打量陈素,眼光带着惊愕,这比鄙视还让陈素难受。

“哥,这就是你非要娶的女人?”

学长坐回轮椅上,“什么女人,叫嫂子。”

“我不叫!我凭什么叫她嫂子,难道你忘了她……”女生话没说完,学长一个眼神丢过去,她立马闭了嘴。

能在学长面前这样上蹿下跳的,除了他的妹妹雷雅没别人了。

陈素推着学长准备下楼,雷雅把她往旁边一挤,“别碰我哥,脏女人。”

脏?陈素拧眉,这个字实在地刺痛了她。

陈素借口回房拿东西遮掩自己的尴尬,等她下楼时,雷雅正趴在学长的腿上撒娇。

“哥,为什么你宁愿娶别的女人也不娶我,妈都不反对我嫁给你,反正我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

陈素倒抽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虽然她知道雷雅不是学长的亲妹妹,但是这也太夸张了。

“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学长神色冷淡。

雷雅撅起嘴巴,“不要,我就要说我喜欢你,你和别人结婚也没关系,我总会等到你离婚的那一天的。”

学长正要开口,突然瞥见站在一旁说不出话的陈素。

“谁准你偷听我们说话的。”他脸色一沉,像个活阎王。

“我不是故意……”陈素话音未落,雷雅冲过来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她当时就懵了。

这是小姑子打嫂子,还是正室打小三?

“我告诉你,我哥根本不爱你,敢把听到的话说出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雷雅警告道,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却如此泼辣,白白浪费了甜美的长相。

陈素握紧拳头,反手给了她一巴掌,“你可以让我不要说出去你令人作呕的感情,但是你无权打我。”

雷雅捂着脸,声调变了,她扬手还想再打陈素,陈素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她扭头向学长求助,“哥,她打我!”

“放开你的手,来人,把陈素给我拉到小黑屋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一粒米一口水。”学长神色冷冽,抬高声音命令道。

新婚后第一天,陈素被自己小姑子打了一巴掌,还被丈夫关进了小黑屋,小黑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接近房顶处有一扇巴掌大的窗户。

整整一天,陈素被胃里的烧灼感折腾地快要发疯,低血糖让她浑身不断发抖,连起身都费尽了力气。

轮椅行动的咯咯声靠近,陈素抬眸望去,学长轮廓分明的脸在她视线中逐渐清楚。

“想吃东西吗?”他姿态高高在上,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

陈素虚弱地点点头,手在半空中不停哆嗦,“我有低血糖,再不吃东西会晕过去的。”

“所以呢?关我屁事。”他的笑逐渐变得残忍。

陈素的手忽然从半空中落下,这种魔鬼,她还指望他对她有半点怜悯吗?

“自己爬过来,这块面包就是你的。”学长手里拿着一个牛角包。

隔了两米远,陈素竟然闻到了香味,她咽了咽口水,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蠕动,像一条雨后的蚯蚓,她缓缓爬到学长的脚边,抬手去拿那一块牛角包。

就在陈素的手快要够到它时,学长嘴角一扬,面包落地,滚了一层灰。

“饿了就吃吧,别说我学长亏待女人。”他转动轮椅,轮子从面包上碾过。

陈素攥紧拳头,已经没力气再生气了,她的肚子不停地发出咕噜声,胃酸烧得她心都疼了。

她要吃东西,她要活下去!

陈素心一狠,捡起地上变了形的面包,顾不上撕掉上面污物,掸了掸灰就往嘴里送。

食物进入胃里的那一刹那,她哭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陈素一边哭一边吃,生活的残忍她早在三个月前妈妈去世时就认清了不是吗?她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着,也说过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她一定不可以饿死在这。

陈素大口把脏了的面包吞下肚,不敢再流眼泪了,哭会浪费力气,也会浪费身体的水分。

此刻的陈素狼狈至极,而不远处的学长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的狼狈,“从今天起,跟雷雅学规矩,直到有资格见我爸妈为止,你有意见吗?”

陈素摇摇头,她敢有意见吗?

第二天,陈素拖着虚弱的身体开始和雷雅学规矩,雷雅就是一个刁蛮专横的大小姐,她想趁机报复陈素,不管她会不会,她都要强行让陈素做很多遍,如果她不做,或者做慢了,她就拿东西砸陈素,摸到什么用什么。

一天下来,除了午饭,陈素就没有休息过,身上各处都布满了小小的青紫痕迹。

晚上洗完澡,学长进了房间。

陈素想起之前毫无享受可言的夫妻生活,本能地缩进了被窝。

“起来帮我洗澡。”

陈素想假装睡着,可一想到和他吵架,或者关小黑屋,她不免胆怯,只好听话伺候他洗澡,他好像特别喜欢浴室,只要有水,他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我身体不舒服,今晚就别了吧。”陈素用商量的口吻道。

他寒眸一眯,“陈素,搞清楚你的身份,只要我想要,你什么时候都得给,不管你舒服不舒服,现在就过来。”

陈素脑子一热,“那传宗接代也是我的责任吧,之前出了那么多血,再做下去,我以后怎么怀孕。”

“怀孕?”他嘴角划过一抹嘲讽,“你竟然妄想生我的孩子?”

陈素心里一咯噔,突然意识到自己跳进了怎样一个魔窟,怪不得陈金山不让陈冉嫁过来,怪不得宁愿打掉她的孩子,也要让她替陈冉嫁给学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素咬牙问道。

“来日方长,以后我慢慢告诉你。”他一用力,把陈素拉进了浴缸,她栽在他两腿之间,鼻子里呛了很多水,呛得她直咳嗽。

陈素刚喘了两口气,他突然把她的头按了下去……

俗话说人死也要死个明白,可陈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学长要这样对她。

陈素怀着这个疑问直到婚后第三天的回门。

学长不屑去陈家,陈素一个人拎着些礼物回去的,家里陈金山和后妈并没有谁来接她,司机帮她把东西搬上楼,上了楼也没人招呼她。

从陈素被接到这个家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冷漠,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陈金山的私生子,是他的模范丈夫心路历程上的污点。

“爸,我有事找你。”陈素敲开了书房的门。

陈金山防贼似的立刻关上了电脑,不耐烦地说道:“说吧。”

“你和学长之间除了公司上的合作还有什么别的恩怨吗?”陈素直直地盯着陈金山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你问这些干什么?是不是学长和你说什么了?”陈金山像是怕陈素窥探到什么似的,脸上充满戒备。

陈素想,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他们都知道,唯独瞒着她。

“你拿我去还钱,也该让我知道我为什么值这些钱吧。”陈素看着自己的亲爸,眼底只有绝望和冷漠。

陈金山清了清嗓子,起身拍了怕陈素的肩膀,“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也知道公司前阵子出现了困难,以后还得要学长这个女婿搭把手,你可千万别把这好好一桩婚姻弄僵了。”

陈素冷笑一声,他怎么有脸对她说出这样的话的,她指着自己的肚子,“你亲手杀了你的外孙,就是为了你那个公司?它值多少钱能让你连亲情都背叛?”

“你肚子里的野种怎么能和我的公司比?我不把公司弄好,你能吃上饭?想成事业有点牺牲是正常的。”他不耐烦地要把陈素往外赶,。

陈素堵住他的去路,一字一句道:“要牺牲,你为什么不牺牲陈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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